【溫念念:晚霞中的舞蹈訓練室.jpg】
【溫念念:先生,我好喜歡,真的真的好喜歡。】
【溫念念:先生,我等你回家。】
溫念念發出最后四個字,然后一下鎖屏關上了手機。
明明沒有任何人的字眼。
就只是簡簡單單“等你回家”這四個字,就讓臉上又變紅了一些。
因為此刻的,就像是被迫分開的新婚小妻一樣。
心心念念的,等著丈夫早點回家。
唔唔唔。
就這種覺,是最人的。
……
千里之外。
厲薄言這次出差的地方,是在北歐。
北歐是一個沒有春天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嚴寒的天氣。
厲薄言的上,是跟嚴寒天氣一樣的高冷氣場。
如果不是實在推不掉,他才不愿意離開溫念念,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飛機剛剛落地。
厲薄言穿著黑風走出機場。
一米九幾的高,哪怕是在平均高地表最強的北歐,厲薄言在人群中還是毫不遜。
黑發黑眼,反倒了他跟周圍人不同的標志特征。
風口袋里發出手機信息提示音。
厲薄言拿出手機,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
這一眼,讓厲薄言陡然停下了腳步。
跟在厲薄言后的助理陳明,差點一頭撞了上去,不得不急急忙忙的停下站穩。
“厲總,怎麼了……”
陳明張的詢問,卻只看到厲薄言拿著手機,神慎重的點開了屏幕上的信息。
下一秒。
陳明看到素來不茍言笑的高冷Boss,角微微上揚,出了可以稱之為溫的神。
厲薄言看到了溫念念發來的照片。
夕,木地板,舞蹈訓練室。
溫念念說,好喜歡,真的真的好喜歡。
厲薄言點開照片,放大。
他看到的不僅是舞蹈訓練室,還從鏡子里的反里,看到了一個纖細窈窕的孩。
坐在木地板上,曲著,拿著手機,專注的拍照。
舉起的手機擋住了孩的臉。
但是厲薄言還是能過模糊的影像,看到一張甜的麗臉龐。
在笑著,笑容燦爛如花。
像是落人間的天使。
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厲薄言就這樣靜靜的佇立著。
【厲薄言:好。等我回家。】
厲薄言發完信息,又長按照片,將圖片保存下來。
他點著手機屏幕,還作了一些什麼。
等厲薄言放下手機,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黑眸深的那一抹溫,早已經被藏了起來。
“陳助理,將所有的會議全都短一個小時,取消午間用餐。”
“……是,是厲總。”
陳助理震愣的回不了神。
厲薄言的心,已經歸心似箭。
……
地球的另外一邊。
捧著手機等消息的溫念念,可以說是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厲薄言的回復。
說,等你回家。
他說,等我回家。
一字之差。
卻是他們對彼此心的呼應。
溫念念還發現,厲薄言換了頭像。
不再是之前那張黑漆漆,什麼也沒有的純黑圖片。
而是換上了剛剛發給厲薄言的那張。
厲薄言選擇了照片角落里,沐浴在夕下的孩。
因為放大圖片的關系,畫面的像素不是很高,看著有些模糊。
但是這層模糊,恰恰給人一種朦朧的油畫質。
和夕,仿佛要融為一。
……先生這是拿的照片, 做了微信頭像?!
溫念念點開頭像,一次一次的看,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點。
著手機屏幕的指尖,突然的一燙。
……
在厲薄言出差之后,接著是周末。
溫念念不用上學,也不用外出去舞蹈教室。
現在可以在家里,在獨屬于一個人的舞蹈訓練室里,盡的跳舞。
溫念念大半的時間,都在三樓的舞蹈訓練室里。
其他的時間,則拿來想厲薄言了。
這天中午。
溫念念坐在餐廳里吃飯。
每低頭吃一口菜,就會忍不住抬頭看一眼對面空的位置。
好不容易咽下了最后一口飯菜。
唐管家送上了餐后水果,并告訴了溫念念一件重要的事。
“太太,下周是爺的生日。”
生日?!
溫念念飛快的一抬頭,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唐管家料想到了溫念念的反應,相當的變不驚,又說道。
“過了這個生日,爺就三十歲了。”
先生今年才三十歲嗎?
溫念念秀氣的眉,輕輕的皺了皺。
對于厲薄言年齡的誤解,倒不是因為厲薄言長相老的關系。
恰恰相反,厲薄言的長相十分英俊出,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但是厲薄言在京圈里,出名太早。
人人敬畏,紛紛喊一聲“狠厲佛爺”。
當“爺”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很年輕的人。
而且厲薄言還在手腕上戴一串黑的佛珠。
佛珠,也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喜歡的東西。
所以流言蜚語,傳著傳著……
厲薄言的年齡,就變得飄忽不定了。
甚至還有沒見過厲薄言的人說,他已經有四五十歲了,都是一個老頭子了。
誰能想到。
這麼一個讓人人人敬畏的狠厲佛爺,竟然還不到三十歲。
溫念念聽了后,也是疑地眨了眨眼睛。
突然又想起了一件小事。
是發生在不久之前,他們在民政局領證的時候。
當時和厲薄言,分別填寫了自己的表格。
在檢查確認的時候。
厲薄言突然將份證和表格,都塞進了溫念念的手里。
他說道,“你檢查一遍,別填錯了。”
溫念念當時傻乎乎的,也聽不出厲薄言的言外之意。
厲薄言說讓檢查,就認認真真的檢查。
將份證上的號碼,跟表格里填寫的數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對比。
確認無誤之后,乖乖的放到厲薄言面前。
溫念念當時什麼話都沒說。
厲薄言的角,卻是不著痕跡地了,好似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溫念念那時因為要領證,所以整個人都太張,沒怎麼注意。
如今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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