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天可憐南姿前半生過得太苦,所以後半生安排過得辛苦點。
薑寶寶歎道,“嫁人真的是人的第二次投胎。”
南姿讚同,“當然了,爸媽是無法選擇,丈夫是自己選擇的。要是覺得選錯,就及時止損。
現在我的堂姐南思思,離了婚擺渣男後,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薑寶寶好奇地問,“很久沒聽說你堂姐的事,最近怎樣?”
南姿笑道,“那個學弟追了快兩年,答應了,說好隻談,不結婚。談了一年,那個學弟非得纏著我堂姐結婚。”
“現在姐弟很吃香。”
薑寶寶開始說起八卦,“我和你說產科的陳副主任和外科的張醫生在一起了,兩人相差十歲。以前都說男人四十能娶十八的小姑娘。
如今社會開放,人也能嫁小丈夫。”
南姿讚同,“算是社會的一種進步,說明人不再需要依附男人生活,自己能獨立自主,便有了選擇婚姻的自由。
其實我蠻鼓勵生多談,多去嚐試不一樣的經曆。孩子多談,並不是丟人的事,別被陳舊的觀念束縛住手腳。”
薑寶寶在旁邊喊道,“要是這句被你家醋王聽見,估計要把我們醫院都要淹沒掉了。”
南姿哭笑不得,邊收拾辦公桌邊放低語調央求,“你可別告訴他,我都是生了孩子的人,還天天盯著我。”
兩人正說著話,外賣員來了,“南醫生,你的先生給你訂的花,還有請你同事們一起吃蛋糕。”
辦公室其他人都圍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去分蛋糕,“南醫生的老公又來宣布主權了,你們都結婚三年了,還天天往辦公室裏送花,害怕別人不知道你結婚似的。”
南姿也是無奈,“你們全都拿走蛋糕,我最近有點長胖,要注意飲食。”
經過靳嶼川心養了三年,南姿的重已經到百。
不過有一米六五的高,又是前凸後翹的材,重到百反而更有人的韻味。
大家都誇結了婚,越來越,越來越年輕。
人如養花,越多的,對方會越自信,越麗。
薑寶寶拿了一塊榴蓮蛋糕塞裏,“你不吃,我幫你多吃點。不過你再胖五十斤,靳嶼川都會你。”
“別了。”
南姿拒絕,“材是自己的,並不是因為靳嶼川才控製飲食。我材好穿服好看,心就會變好。”
薑寶寶結了婚確實有些放縱自己,重快到一百二十斤。
然後,把吃了一半的榴蓮蛋糕忍痛丟進垃圾桶。
薑寶寶在心中暗暗發誓,再不吃晚飯了。
一定要瘦到一百斤。
晚上,靳牧野難得回家吃飯。
往日裏的薑寶寶肯定親自下廚做滿桌子的飯菜。
因為,媽媽和爸爸離婚後,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會做飯的緣故,沒有給爸爸家的覺。
所以,媽媽總是和薑寶寶念叨,“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要留住他的胃。”
平日裏,媽媽經常監督薑寶寶做菜。
自從薑寶寶和靳牧野結婚後,滿門心思做個好丈夫。
隻要靳牧野在家,都做很多飯菜,但靳牧野並沒有特別的。
有次,做菜切傷手。
靳牧野麵無表地對薑寶寶說,“其實你不用專門為我做菜,家裏有專業的廚師。”
話裏的意思大概是嫌棄做菜算不上好吃。
於是,薑寶寶越發勤地練習做菜。
好吃得南姿吃一次誇十次。
連素來對食苛刻又極盡挑剔的靳嶼川都吃一次,讚一次。
此時,薑寶寶對於這段婚姻,開始擺爛的心態。
不做了。
薑寶寶不下廚,靳牧野居然親自下廚。
兩人結婚三年,薑寶寶才發現原來靳牧野會做飯。
看樣子還做得不賴,尤其是紅燒排骨,看著就好吃。
薑寶寶越想越覺得難過,這段婚姻失敗的。
靳牧野問坐在沙發看電視的薑寶寶,“我做了你吃的紅燒排骨和小炒牛。”
薑寶寶努力地和肚子裏的饞蟲作鬥爭,“我不吃,要減。”
“其實,你不用減,孩子有點很可。”
靳牧野難得說好話哄。
可薑寶寶聽得一點都不覺得舒服,“孩子不漂亮才被稱為可,你是不是不覺得我好看?”
靳牧野鄭重地回複,“別人的觀點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心中的想法。”
薑寶寶堅持,“我要聽你的。”
靳牧野非常嚴肅又正經地說,“你是符合我的擇偶標準,不然也不會向你提出結婚。”
薑寶寶聽得心拔涼拔涼的。
任何一個孩聽到這種話都不會開心,即使們明知道現實如此,依舊喜歡聽漂亮的假話。
薑寶寶也不例外。
希靳牧野說,我是喜歡你,覺得你漂亮,所以才和你結婚。
可靳牧野在結婚前就說明況。
所以,薑寶寶無法責怪靳牧野。
要怪隻能怪太貪心。
於是,薑寶寶氣呼呼地從沙發跳起來,上了二樓,“不吃,我說了不吃就不吃。”
跑進房間裏玩手機,給南姿打電話。
嘟嘟嘟!
響了好幾聲,電話接通了。
但接電話人並不是南姿,而是低沉人的男聲,“南姿正在洗澡,要是沒有急事,你能不能明早再打給?”
薑寶寶聽到靳嶼川的聲音很是意外,“南姿說你明天才回來?”
靳嶼川語氣溫和,“忙完手頭的工作了,我搭最後一趟航班回來。荔枝要新鮮才更好吃。”
“那我不打擾你們。”
薑寶寶識趣地掛斷電話。
的心裏更不是滋味,原來深一個人如同靳嶼川對南姿。
靳嶼川在外出差會迫不及待地結束工作,趕回家裏。
他時刻掛念著南姿吃荔枝,新鮮的荔枝更好吃。
那樣的,任誰都會羨慕吧!
而呢?
薑寶寶越想越委屈,的婚姻算什麽呢?
喜歡靳牧野,但靳牧野又不喜歡,他心裏有白月。
薑寶寶不僅難過,還了,得腸轆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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