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遙遠而輕微:“我不明白,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
“不是的!你以後會明白,最重要的那個人不是我,還有別人,我不值得你這樣。”狠了狠心,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需要一刀下去,切斷這理不清的麻,“你走吧,不要再這樣了。”
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眼底漸漸地湧上了無限的哀涼摻雜著失、絕,抿的薄微微抖了抖,俊容幾乎是有些扭曲,最後一言不發地轉過,雲昭看到他的肩膀了,然後極快地繞過車頭,坐上了駕駛,車子疾馳而去。看況來。
雲昭看著那橙黃的車尾燈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已經不在乎自己在別人心中是以什麽樣的形象存在,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長痛不如短痛,不能那麽自私,連朋友的幸福都要剝奪。Pdhh。
口像是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吐出一口長氣,不要再想了,現在應該先打聽清楚大哥到底是什麽況。一邊想著,一邊轉過去,腳步還沒有來得及邁出去,額頭就生生地撞上了一堵牆,雲昭整個人不控製地往後踉蹌了幾步,心中微微一沉,以往太多的經驗告訴自己況似乎不太妙,果然頭頂已經響起了惻惻的男聲著不屑,“逃跑的遊戲,你又玩了一次,這一次還是和你的舊人,刺激嗎?”
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追上來了,雲昭嚇得屏住了呼吸,他整個人看似悠閑地站在自己的眼前,雙手隨意地著兜,路邊那昏黃的燈打在了他的頭頂,有一半的側臉仿佛是被匿在黑暗之中,讓人不寒而栗。小心翼翼地往後倒退了兩步,一臉謹慎地看著他,“我沒有逃跑!我不過是離開,我有權利選擇離開還是留下,你沒有權利關著我。”
他隨意地挑了挑眉,穿著的黑西服顯得他整個人冠楚楚,神閑然,聲音卻是帶著譏諷,“你應該清楚的知道,我把你送到醫院救了你的命,可是你好像不知道恩兩個字怎麽寫的。”他頓了頓,語氣似乎是帶著一惋惜,手隨意地撥弄著自己的袖,玩味地一笑,“我聽說你大哥出了點事,你還有心和你的舊人談說?”
雲昭臉上最後一都消褪了,猛然上前一步,有些不控製地抓著他的手腕,用力地晃了晃,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問:“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你陷害我大哥!你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你這個混蛋,魔鬼!你不是人!”
“該死的!”他一把按住了的肩膀,眼底閃過稍縱即逝一黯然,有些狂躁地反問,“你就一定認為是我做的?見鬼!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樣不擇手段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
瞬間接口,幾乎想也沒想,冷冷地笑起來,“你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的謀詭計嗎?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乖乖聽話!盛弦,你這個魔鬼!你做夢!我不會再任由你擺布!你去死吧!”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或許真的是抑得太久了,氣急了一口氣吼完,瞬間提腳,高跟鞋尖銳的鞋跟狠狠地踹在了盛弦的小上,“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我大哥一定會沒事的!但是你再也威脅不了我的!混蛋!”
這一腳踹得可不輕,盛弦本能地彎了彎子,薄的咒罵蹦出來的瞬間,雲昭已經抓著包包飛快地跑進了阮家的大門口,按下了開關,大鐵門緩緩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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