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對面迅速回了個表包,對表示贊許,再也沒問什麼時候回來的話題。徹底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了,溫虞找純粹醉翁之意不在酒。
回完消息,目睹向繁洲拿著電腦開了一個視頻會議,并且因為網絡不好而卡了好幾次,真的覺得他來這找罪。
上午拍攝轉場時,看到向繁洲蹙著眉接電話,中途甚至了眉心,已經意識到他有遠程理不到的問題了。
所以對于他的告辭并不意外。
“我要回去一趟,”向繁洲愧疚地說,“過兩天再過來。”
“你好好理你的工作,我們這邊拍完就回去了,不用跑來跑去。”何慕說。
他依依不舍抱:“能回來我還是盡量來陪你。”
“好,”何慕不好打破他的積極,“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照顧好自己。”向繁洲一直抱著不松手。
拍了好幾下他的肩膀,他才分開,一步三回頭地坐進了車里。
直到黑SUV的車影消失在山路彎,何慕才收回視線,轉時,莫名生出一種被時空隔斷的阻力。
仿佛他們就會如此背道而馳,一路到黑。
可也不能阻止向繁洲要做的所有選擇,正如向繁洲后來沒再催回去一樣,他們本質上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所以如果這是故事的終章,那也只能是他們的命運。
至曾按自己的心選過答案了。
昨天都是拍集鏡頭,同學們還沒表現出有什麼特別的不適,但今天主要是個人鏡頭拍攝,問題便開始暴出來。
很多同學都表現得不夠自然,甚至明顯不敢在鏡頭下正常做事和說話,NG次數遞增,進度被嚴重拖緩了。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同學們第一次面對這麼大拍攝陣仗,連學校的老師領導也是。
為了趕進度,后面幾天的拍攝時長都拉得有些滿,所以何慕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思考其他的事。
在一個名白冉小孩家附近拍攝時,何慕遠遠看到一破敗的平房,腦中像是有什麼碎片過,無端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那房子的大門和圍墻,也似乎曾在的記憶里出現過。
無數個瞬間,都被吸引著目,想要從這個破敗的地方,窺探出什麼。
但最后只比對出,這很像上次雷雨天做的那個夢中的場景。
一切驚奇地重合著,只是這座房子前面不是廣闊的田地,而是荒地。周圍幾乎沒有人家,最近的也有七八百米。
何慕休息的時候過去看過,腐朽的木門上掛了一個生銹的大鎖,從門里能看到院里已然雜草叢生,難以下腳,能看到房間里結的蛛網。
只能看得出久無人住,沒有什麼特別的。
雖然何慕心中仍在打鼓,但也不得不暫時放下這種毫無據的聯想和猜測。
夢只是夢,夢到現實中的場景,有可能只是一個巧合中的巧合,偌大的世界上,很難保證沒有第二和這里相似的住宅。
可何慕也沒能完全抑制住好奇心,去問過白冉那戶人家況。
小姑娘也不過才六年級,記事起那房子就是荒的,一直沒人住,完全不知道什麼有用的信息。
反而正在給白冉子的,聽到們的談話,深深嘆口氣,對何慕說:“那家估計風水不好,家里都不好,人男人和孩子都是可憐的。”
聽這話,愈發不明白了:“是發生過什麼嗎?”
王從布料中將針線穿過,然后在頭發上一下,才扶著老花鏡看:“姑娘,不是我老婆子不跟你說,是你們小姑娘膽子都小,我怕你晚上睡不著。”
何慕腦海中冒出了無數個設想,無數次理智都想告訴,不要聽不要再問下去,太知道自己膽子小如針眼。
但最終都沒能下解析那個夢的。
“沒事,,你說吧。”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
王還是猶豫的,半晌說:“他們家本來就是外姓,和村里的人不大接。那家的人是我見過最能干的,什麼活細活都干得好,就是找得男人不好,吃喝嫖賭沒什麼壞不沾,喝了酒還打人……”
“這人在他們家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最后,可能實在忍不下去了,把男人給打死了,”王不愿再說下去,頓了頓才說,“那家的兒子也在現場,是他指認的他媽,跟警察說他媽把他爸打死了。”
何慕聽到這汗都豎起來了。
說到這的時候,團隊里沒事的人也都聚了過來,聽得津津有味。
有人問:“后來呢?”
“人坐了牢,兒子去哪都被嫌棄,有時候我這有點什麼吃的,就給他點,但這小子也有骨氣,后面也不肯要,沒幾天我就沒在村里見過他了。”王說。
“這也太慘了吧?這孩子沒其他的親人了?”李佳不知何時也來湊了熱鬧,眼眶紅著,顯然是同男孩的經歷。
但也有人持反對意見,一個男場務說:“這男孩為什麼要指認他媽,他不指認,人不就不用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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