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菱特別討厭陌生男人的。
用力掙開男人的手,後退兩步。
那男人朱,朱瞬間怒了,冷笑道:“怎麽?拒絕本?嗬,別以為你有幾分姿,你就與眾不同了,信不信老子把你扔進籠子裏喂狗!”
“哈哈,朱,是嫌你醜,要是長得像遇哥這樣的,你覺得還會拒絕麽?”
“就是,隻可惜啊,咱們遇哥對人不興趣,再漂亮的人在他眼裏都一個樣。”
其實這群紈絝子弟長得都很帥,尤其是賀知遇。
賀家的基因是真的好。
賀家大爺賀知遇雖然鷙可怕,然而那張臉生得卻比人還要上幾分。
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眸,幽深得仿佛能令人陷進去。
而賀家二爺賀知州,則是真正的溫潤如玉,那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和強大氣場,讓他在人群裏格外突出。
隻是這兩兄弟好像都對人不興趣。
“遇哥啊,你既然把帶到這來了,是不是就代表咱們可以對做任何事?”
一個男人壞笑地盯著阮香菱。
阮香菱收側的手,努力讓自己鎮定。
可到底隻是一個十六歲的,還是很害怕。
朱很記仇,他嘖嘖地笑道:“要不把扔籠子裏去吧,我還想看看與野搏鬥的畫麵呢,就是可惜了這麽一張好看的臉。”
阮香菱臉白了白,看向賀知遇。
賀知遇靠在沙發上,不不慢地著煙,臉上沒什麽表。
又有男人可惜道:“這麽好看的一張臉,要是被野咬傷了,那就太可惜了,還不如先讓咱們玩玩。”
朱譏諷:“那也要看得上你啊,你忘了咱們這的規矩,對於男那種事,不能強求,除非的自願。”
幾個男人紛紛可惜,甚至還有男人勸阮香菱,幹脆挑一個男人隨了算了。
阮香菱一直站著不,也不說話。
過了好半晌,直到對麵沙發上那一男一完事了,他們都沒想好讓阮香菱玩什麽遊戲。
與其說是玩遊戲,倒不如說是懲罰。
對麵那個人好像還舍不得走,服都顧不得穿,拉住男人的手臂滴滴地道:“以後都讓我伺候您吧,讓我留在您邊。”
那男人無地踹開:“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給你機會走你還不想走了,怎麽,想留在這魅夜折磨?”
阮香菱認出了那個人,是前些天敗在手下的一個人。
長得漂亮,曾經還妄想著勾引賀知遇,隻是還不等有所行,就有人先一步去嚐試了。
隻是那個勇敢嚐試的人下場很慘,這才斷了的念頭。
那個人被踹開,也不敢再妄想。
穿好自己的服,往樓下走。
經過阮香菱旁時,甚至還得意地笑了一下,好似在嘲諷:你也有今天。
阮香菱靜靜地看著,眸很平靜。
那是他們所有人都做不到的鎮定。
也是令他們所有人都嫉妒的淡定。
對於阮香菱的懲罰,幾個男人討論了一番,最後都看向賀知遇。
“遇哥,你說吧,讓玩什麽好呢?”
賀知遇的煙燃盡,他將煙頭碾滅在煙灰缸裏,漫不經心地道:“那就玩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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