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了瞇眼,怎麽又有人跟蹤?
這一次,也沒有到殺氣,但還是將人引到了胡同裏。
跟著的人有兩個,安雪棠快步走進胡同就雙手環,靠在牆上等著那兩個人進來。
那兩人行匆匆進來,看到安雪棠那似笑非笑的表時,兩人一愣,對視了一眼。
他倆想裝若無其事的轉就走,可安雪棠已經扔過去兩顆石子。
準確無誤的砸在他們膝蓋窩,兩人瞬間倒地。
他們對視後就爬起來,又想跑,可安雪棠的石子又一次擊中他們,兩人又倒下。
這時,兩人終於意識到他們是跑不掉的,趕轉過頭,對安雪棠磕頭,“俠,俠饒命,我們並沒有惡意。”
安雪棠瞇著眼,“沒有惡意你們跟著我幹什麽?”
“小的…小的們隻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地上的兩人又對視,明顯是不想說出來。
安雪棠舉了舉手上僅剩的石子,“你們說還是不說?”
兩人連連磕頭,“是…是秦夫人讓我們跟著您。”
秦夫人?
安雪棠眉頭一皺,“讓你們跟著我幹什麽?”
“小的也不知道,秦夫人讓我們在城門等著你進城,然後跟著你,弄清楚你在城裏會幹什麽,剩下的,小的們什麽也不知道。”
安雪棠臉一沉,秦夫人之所以會關注,是不是因為阿景姓雲之事?
秦夫人該不會對雲姓之事也是知道的吧?
若是如此,找人跟著是何意?
不對!
安雪棠突然臉一沉,秦夫人是知道住在哪的,恐怕此時已經有人去了陵水村,找阿景去了。
一想到這,安雪棠臉沉的可怕,冷冷出聲,“帶我去找你們秦夫人。”
那兩個人麵麵相覷,不過最終還是帶著安雪棠去了秦府。
秦夫人看到這兩個下人帶著安雪棠回來,瞇了瞇眼,知道他們肯定是被安雪棠給發現了。
秦夫人勾一抹笑,“雲夫人,您怎麽來了?”
安雪棠也懶得給好臉,“我為何會來,我相信秦夫人心裏清楚得很。”
秦夫人完全沒想到安雪棠怎麽不給麵子,臉上的笑一僵,“雲夫人,這是個誤會。”
“秦夫人倒是說說是哪裏誤會?”
“放肆!”秦夫人的丫鬟見安雪棠這麽咄咄人,出聲嗬斥,“你怎敢用如此語氣跟秦夫人說話?”
安雪棠無語的掃了一眼,隨即看著秦夫人,“秦夫人要不要給我個解釋?”
丫鬟見安雪棠不將放在眼裏,氣的臉漲紅,“你…你個鄉野人,怎能對我們夫人如此無禮。”
秦夫人沒有反對丫鬟的話,就好像讚同丫鬟的話。
安雪棠冷笑一聲,“秦夫人邊的狗喚的倒是勤快。”
“!!”
“……”
秦夫人角一,第一次正式打量這個安雪棠。
而那個丫鬟反應過來安雪棠是在說是狗後,氣的就想抬手打人。
安雪棠笑不自量力,反手一掌就給丫鬟拍的摔在地上。
冷冷的看著秦夫人,“秦夫人既然什麽也不想解釋,那麽以後我安雪棠宣布,秦府任何一個人找我看病,我都不會看,包括秦夫人你!”
說完安雪棠轉就要走。
秦夫人趕住,“等等,雲夫人莫急,我之所以派人跟著雲夫人也不過是想知道雲夫人的為人和醫到底怎樣罷了。
畢竟我若是同意讓雲夫人醫治,可就相當於把命到雲夫人手裏,我想要弄清楚雲夫人的醫,這不難理解吧。”
安雪棠冷笑一聲,“秦夫人又何必用這樣的借口?你不過就是想知道我夫家的況嗎?因為我夫家姓雲,而你明顯知道雲姓到底怎麽回事。”
秦夫人臉一僵,“你…你知道雲姓的來曆?”
“當然。”安雪棠別有深意的看著,“秦夫人現在承認了?那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為何要讓人跟蹤我?我想秦夫人的人已經去過陵水村,去打探我家的況了吧。”
秦夫人眼神一閃,示意丫鬟和下人全都下去。
讓安雪棠坐了下來,“雲夫人,我的確很好奇,你的夫家,既然你都猜出來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我的確是對你夫家姓雲這事興趣。”
“理由。”
“我姓雲。”
“……!”
安雪棠怔愣了一秒,顯然也沒想到這秦夫人會突然說出這話。
而且……姓雲的話,豈不是意味著是……先帝的後代?
那的份到底是什麽?
秦夫人盯著安雪棠,想從眼裏看出不一樣的東西,可是安雪棠自始自終都表現的很淡定,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懂安雪棠到底在想什麽。
“雲夫人沒什麽好問的?”
安雪棠瞇著眼,“秦夫人想讓我問什麽?”
“我姓雲這件事,你沒什麽好問的?”
“沒有,據我所知,除了先帝一部分的後代姓雲,現在京城裏也有許多姓雲的,比如我相公,他是某大戶人家的家丁,被主人賜姓雲。”
之前擔心來著,是墨雲景跟解釋的。
秦夫人一下就了然,原來的相公是家丁,那一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原來你相公是家丁,可是他…為何會淪落至此?”
“因為他的主人不在了,所以他逃亡出了京城,來了此地。”
姓雲,還是個家丁,主人還不在了,秦夫人腦海裏一下就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目前也是不在了,他的親兵部下都姓雲。
安雪棠裏說的家丁肯定不是假的,瞇了瞇眼,“聽說你相公雙不便?”
“沒錯。”
秦夫人這下覺自己徹底猜出來了,安雪棠的相公一定是那人親兵部下。
想必雙不便是因為在戰場上出了事造的。
而現在那人的親兵部下的確散的散,走的走,這裏離北疆很近很近,那些部下有些跑到這來也不是不可能。
這麽想著,秦夫人一下就徹底放鬆了,微微歎了口氣,“雲夫人莫要生氣,我隻是想弄明白罷了,我沒有什麽惡意。”
“那現在秦夫人弄明白了?”
“算是吧,隻是……你的相公恐怕不是個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