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舞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
當初林天空降林氏集團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是濫用職權?
現在倒是知道世上還有“濫用職權”這四個字了?
但林輕舞不想和這種腦子不好使的人浪費時間,畢竟林天要是要臉的話,當初就不會做出這種摘桃子的事。
林輕舞直接冷笑道:
“不服?那就憋著!”
隨後,對著會議室外的保安吩咐道:
“來人,叉出去!”
當即就有兩個保安衝進來,直接拉著林天就往外走。
林天拚命掙紮,卻本就無法反抗兩個強壯的保安。
最後,直接被保安一邊一個,提著雙臂拖了出去。
目眥裂,憤怒咆哮道:
“林輕舞,你他媽給我等著!”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還會回來的……”
林輕舞和楚煊麵無表,本就沒有理會的囂。
……
中午。
一家高檔西餐廳。
楚煊和林輕舞相對而坐。
上午理完公司總裁花落誰家的鬧劇後,林輕舞又理了一下工作,中午便和楚煊來到這家西餐廳裏吃飯。
鮮紅酒倒出,林輕舞將酒杯放到楚煊手邊,好奇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今天是總裁競爭的勝負之日的?”
楚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
“我可是你的助理,公司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其實林氏集團這個雙總裁競爭模式,已經讓公司裏的一些員工人心浮了。
楚煊不需要主去打聽消息,因為其他人會為了消息,主送到楚煊的麵前來。
林輕舞聽懂了楚煊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隨即,滿臉慶幸地道:“我太輕敵了!”
“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就真的要吃大虧了!”
林輕舞也知道雙總裁模式存在太大的弊端。
但事都走到這一步了,也沒有辦法。
最主要的是,真的沒有想到,公司裏竟然會有那麽多東都被林天收買了。
其中甚至不乏那些跟隨爺爺一起打天下的老人!
幸虧楚煊出現的及時,又拿出了兩份百億訂單,不然今天怕是要被踢出林氏集團了!
林輕舞心裏很清楚,雖然爺爺現在是林氏的董事長,但如果林長庚出麵的話,那就是以大欺小,注定會落人口實。
兩個小輩通過雙總裁模式進行競爭,林長庚摻和幹什麽?
而且,如果林長庚這麽做了,林氏財閥又會怎麽看?
所以,哪怕林輕舞真的被踢出公司,林長庚也不會出麵說什麽的。
楚煊自然也知道林輕舞麵臨的主要難題在哪裏。
他無法理解林長庚為了回歸林氏財閥,竟然會將自己一手打造的林氏集團拱手相送的舉。
也無法理解林長庚坐視林輕舞欺負的行為。
但這是他們爺孫之間的事,楚煊不打算手。
楚煊默契地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而是問道:
“林氏財閥的人,怎麽還沒來?”
之前林長庚就說了,林氏財閥會派人來到中海進行考核,決定是否讓中海林家回歸林氏財閥本家。
但這件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
林氏財閥派來的人,怎麽還沒有麵?
林輕舞對此也十分疑。
搖了搖頭,微微皺眉道:
“我也不清楚。”
“按照之前的通知,早該三兩天就來了,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還沒來。”
“而且,不管是林氏財閥還是那個人,都沒有人任何消息。”
楚煊也有些納悶,不由得問道:
“你知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林輕舞輕歎了一聲,再次搖頭。
不僅如此,那俏臉上還閃過一抹擔憂。
總覺林氏財閥對他們中海林家,並沒有什麽善意。
隻看林天的舉就可以知道了。
林天完全是來摘桃子的,而且一來就收買人心,完全將林長庚和林輕舞爺孫兩個排斥在外。
這副樣子,完全是把林氏集團當的囊中之了!
林天是林氏財閥的人,這麽做,是不是意味著林氏財閥也是一樣的想法呢?
這個擔憂,一直盤旋在林輕舞的心中,隻是卻不知道該如何理。
畢竟清楚爺爺林長庚對回歸本家,到底有多麽。
此時多想這些,也沒有什麽用。
林輕舞搖頭說:“算了不說這些了。”
打起神,轉而問楚煊道:“我還沒問你呢,那兩百億訂單是怎麽回事,不會真是你偽造的吧?”
別人不知道怎麽回事,林輕舞卻是知道的。
楚煊這些天神出鬼沒的,很回到林家別墅了,自己見他一麵都難。
他不太能這麽快就拿到兩份百億訂單。
而且,楚煊手裏本就沒有樣品!
雖然他手裏有原版的白玉斷續膏。
但林氏集團即將推出的療傷藥和護品,則是在原配方基礎上修改過的版本,楚煊並沒有這兩者的樣品。
楚煊哈哈一笑道:
“合同當然是真的。那些東是蛀蟲,不是傻子,假合同可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不過,我並沒有給他們看樣品。”
“戰部那邊,我隻是給李玄打了個電話,他就答應了。”
“要不是擔心你們療傷藥的產能供應不足,他都打算一次下個兩百億的訂單了!”
“至於三財閥那邊,金泰雅不過是做個順水人罷了。”
“畢竟,金相國有求於我。”
隨後,楚煊就將金泰雅找他治療金相國的事,簡單講述了一番。
這件事,林輕舞本來就知道,當初金相國數次出爾反爾還牽連到了林輕舞,楚煊自然不會瞞。
林輕舞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我確實聽人說金泰雅又來到了中海,隻是最近有些焦頭爛額,竟然沒能把和你聯係起來。”
說著,林輕舞心中也是慨非常。
自己數次麵臨困難,都是楚煊出手相助。
若是沒有楚煊,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會在哪裏了。
想到這裏,林輕舞舉起酒杯,目真摯地看著楚煊說:
“謝謝你,不隻是因為今天的事!”
楚煊立刻明白了的意思,微微一笑,拿起酒杯和杯。
同時說道:“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