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道友?”沈香在一旁聽得驚奇,表古怪的著風九鱗:“老怪,你都被關了幾千年了,你確定你的道友還在世嗎?而且就算還活著你還聯系的上嗎?”
人家說親戚幾年不聯系都會生疏,你這幾千年沒聯系過的道友,還認不認得你哦。
風九鱗聽沈香這麼說,頓時有些不樂意了,說道:“瓜娃子的,你懂個屁,本大爺友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妖王的道友自然也是妖王好不啦,我這就聯系給你看!”
沈香雖然戲說著,但是也很期待的著風九鱗,很好奇它會用什麼通訊方式來聯系它所謂的道友,總不會是打電話吧?
方天仇也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看著二人貧,他倒是相信風九鱗的人脈可以做得到,畢竟上古妖王的份是貨真價實的。
然后風九鱗走出幾步,一躍跳上一座山頭,然后朝天空呼喊:“火麟賢弟!為兄歸來,往貴府一敘舊,汝若聽見,備好酒菜佳肴以候為兄到來啊!”
這一聲呼喊雖不是震天撼地,卻似空山鳴澗,源遠流長。
方天仇聽得出風九鱗這呼喊并非尋常,而是明顯蘊含著某種傳音的。
呼喊完后,風九鱗就縱跳了回來。
看到風九鱗就這麼回來了,沈香一臉奇怪的問道:“老怪,就這樣吼一嗓子你老兄弟就能聽見嗎?”
風九鱗瞥了一眼沈香,頗為得意道:“小娃娃,這是我妖門專屬傳音,可不是你說的隨便吼一嗓子,你且看吧,不出半炷香的時間,我的道友就會準備好上等的酒佳釀接我過去。”
“真的假的,聽起來牛比啊。”沈香頗為驚嘆,居然還有這樣的,這不由得讓他對風九鱗高看幾眼。
“謝謝風兄幫忙了,那我們就在這里等候消息吧。”方天仇笑道。
然后,三人一狗便就地在山腳下休整等待消息。
期間山上還跑下來一個正一門的小道士,看到方天仇和風九鱗這兩尊殺神之后,差點沒嚇破膽,立馬屁滾尿流的達倒又爬回了山上。
正一門宗門之,弟子們都在收拾殘局,療傷的療傷,填坑的填坑。
而宗門大殿里,幾個長老站在祖師像前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這時,那個被嚇破膽的正一弟子慌張的跑到殿門,口齒不清的喊道:“師叔,師叔!方天仇他們,他們……”
聽到方天仇這個名字,在場的所有人無不臉驚變。
卓人清快步上前一把拎起那弟子便喝道:“你說清楚,方天仇怎麼了?他們難道出爾反爾又折回山門了嗎?!”
那弟子被卓人清一吼,頓時也清醒了不,然后磕磕絆絆的說道:“師叔,方天仇他們還在山腳下,不知道在等什麼,一直沒有離開啊!”
聽到這個消息,眾長老的臉都變得張起來。
“這方天仇還不肯走,到底想做什麼?!”
“他不會是想堵死我們下山的路吧?!”
“快去請樹祖,這魔頭必然是還不肯善罷甘休的!”
眾長老你一言我一語,十分慌。
“好了!”卓人清卻是一喝,說道:“不可再去打擾樹祖,樹祖現在是宗門最后的底牌,我想方天仇未必還敢折回山門來。”
“那他怎麼一直在山下逗留,這不是另有所圖是什麼?”一位長老說道。
幾位長老也紛紛點頭附和,方天仇和風九鱗對正一門怨恨不小,而且這二人戰斗力十分恐怖,試想一下兩顆如此危險的定時炸彈一直放在家門口,誰不擔心,誰不還害怕啊。
“我提議!向北方修士界的幾大世宗門求援!”
“對對對,我同意大長老的這個說法,我們歷代先輩與各宗門都有好,道門本就同氣連枝,向他們求援一定行得通!”
“是啊,我就不信了,方天仇再厲害,能跟整個道門系統對抗?”
眾人有了法子,頓時就又群激起來。
卓人清作為掌門張鼎峰的親師弟,雖不是首席長老,但在宗門威也十分之高,他的意見同樣可以影響到大家的判斷。
卓人清說道:“各位,聯合各大道門的確是對付方天仇的好方法,但是不能以求援的方式,降妖除魔本就是道家分之事,我們首倡驅魔,將各家掌門請到山門來,共商對敵之策才是正確的做法。”
卓人清也不傻,求援一詞一出,不僅有損宗門面,而且雖能請來援助,但這人絕不是一星半點,如今沒有掌門坐鎮,后續還起來,恐怕威不復都是小事,只怕宗門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