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的聲音并不低,貢獻值的地方又是挨著擂臺,周濤的聲音大家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們只管打!輸贏無所謂!”
左戰一臉懵,扭頭問慕容鶴軒。
“這哪來的傻狗?咱們認識嗎?”
慕容鶴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站在左戰后的兩人卻在低聲談起來。
其中一人,用左戰和慕容鶴軒都能聽到的聲音,向他邊的人介紹道:
“那個周濤就周烈的弟弟,他們想要先找人來消耗顧遠,等著顧遠打上十場八場累壞了之后,周烈再上來以逸待勞!”
“周烈早已經結丹,實力不容小覷。”
“他原本是英榜前十名,前幾天不知道是為什麼,特意把自己的排名降下來,現在想來是想要挑戰顧遠啊!”
“據我猜測,他挑戰完顧遠之后還會一路向上挑戰,他的目的很可能是把明亓師兄這次找來的人全都打殘廢!”
另一個詫異的說道:“何經武,我覺得你這不是閑聊,你這好像是給他們通風報信的!“
何經武的語氣中,帶著恨意:“周烈仗著周長老的勢力,奪我靈霄山境的名額,我對他比較關注罷了。”
左戰和慕容鶴軒都聽到了,兩人同時皺眉,無語天,抑制住自己想要回頭的沖。
站在擂臺上的顧遠,也在向這邊張,很顯然,顧遠也聽到了。
何經武看到顧遠也在關注他,干脆繼續說下去:
“周濤和周烈他倆都是周燃周長老的侄子,這次來挑戰顧遠他們絕對是有原因的!”
短暫的沉默之后,站在何經武邊的年適時的問一句:“什麼原因?”
何經武略一停頓,馬上說道:“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話鋒一轉:“周長老九系法都有涉獵,最為擅長冰系法和土系法!”
“周長老沒有子嗣,周烈是他最疼的侄子,雖然周烈目前只展示出冰系法,但我覺得周烈恐怕也擅長土系法!”
“周烈的冰箭,在英弟子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周烈前段時間大肆搜羅火系靈珠,我猜他最近在學習火系法,可能會出其不意的用火系法來攻擊顧遠!”
他同伴還配合他,馬上又問道:“那這于浩擅長什麼法?”
何經武擺擺手說:“于浩那垃圾我沒有關注過,他也就是打頭陣的炮灰!你看到那邊了沒,像于浩這樣的炮灰,周濤安排了十幾個。”
何經武的同伴還有些疑不解,“那周烈都英榜前十名了,按說也不至于打不過顧遠吧?何必如此呢?”
何經武淡定的說:“周烈子沉穩,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怕同伴聽不懂,又解釋道:“你想啊,周烈和顧遠打擂臺,是打半天慘勝還是三拳兩腳解決戰斗,更能為自己樹威?”
同伴點頭表示理解。
時間已經不多了,何經武加快了語速:
“周烈的冰凍可以趁人不備時,瞬間把人凍住,即便是凍不住,也能給人減速,這也算是他的撒手锏,切莫大意!”
“負責今天擂臺賽的是孫執事,此人比較正直……”
這時候,于浩和周濤等人,已經好了貢獻值回到擂臺前,何經武便沒有再說下去。
充當擂臺裁判的孫執事,向繳納貢獻值的桌案看了一眼。
桌案上的執事會意,高聲喊道:“此次共有一十四名弟子挑戰,英榜第九十八名的顧遠!”
也算是給顧遠提了個醒。
說完之后又補充了一句。
“暫時,只有一十四名弟子。”
這執事看的很明白,如果這一十四名弟子都敗了,周濤肯定還有后招。所以,他加重了暫時兩個字的語氣。
何經武已經說的差不多了,看到周濤帶人走過來,他朝著顧遠點了頭就打算離開了。
顧遠略一頷首,用眼神向報信的何經武致謝。
不管何經武是出于什麼心思,可他也算是給顧遠了很多消息。
何經武轉離開了擂臺前,拉著自己的同伴走到了角落里,依然在切的關注著這次比試。
英殿堂的擂臺賽是可以使用武的,各種法也可以使用,只是不能用暗,也不能下毒。
看著人都到齊了。
孫執事朗聲叮囑道:“英榜擂臺賽,只分勝負,不決生死,原則上點到為止,但刀槍無眼如有傷亡在所難免,還各位量力而行!切莫為了虛名而枉送了命!”
孫執事話音剛落。
于浩手持一把大刀躍上擂臺,隨手賣弄的挽了一個刀花。
顧遠本可以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就將他踹出去。但考慮到,已經有十幾個弟子繳納了貢獻值。
怕即將到手的鴨子飛了,這才容他站穩出招。
待于浩揮刀劈砍的時候,顧遠一直等到他沖到自己對面,方才抬踹出了一腳。
原本想要踹他膝蓋,怕他摔在地上會借機認輸,臺下一看再不敢上臺比試,就麻煩了。
于是,顧遠臨時改變主意踹他肚子。
又怕一招之后,他再無還手之力,顧遠只用了一分力。
可即便是如此,于浩也是連連踉蹌后退。
為了不讓臺下眾人看出端倪,顧遠也跟著順勢退了三步。
臺下的一眾人等,各種為于浩加油打氣。
于浩并未傷,再加上臺下有人起哄,膽子壯了許多。
站穩腳跟之后,再次揮刀前沖。
顧遠的速度要比于浩快上許多,竟然能在于浩前沖之時,繞到于浩的后,又一腳踹在了于浩的屁上。
在這麼多同門面前被踹了屁,于浩憤加,大喝一聲,再次前沖。
顧遠閃讓過,正在猶豫要不要再繼續讓上幾招的時候。
孫執事突然高聲喊道:“已經了貢獻值排隊打擂臺的,即便是中途有事退出,貢獻值也歸被挑戰者所有!”
有道是,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臺下很多弟子都以為兩人相差不大,孫執事早就看出來顧遠是在讓著于浩。
為了讓顧遠別耽誤事,趕打,孫執事這才開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