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墻頭的葛令輝和齊斌,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他倆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下面的小院。
看到站在舍屋門口的蘇瑤,略微有些吃驚。
蘇瑤一副呆呆的樣子,也沒有過多的引起他倆的注意。
葛令輝和齊斌同樣以為蘇瑤中了幻毒。
但是,蘇瑤為什麼還站在這里?之前進小院的同伴呢?怎麼沒把蘇瑤拖出來?
兩人繼續趴在院墻上打量四周,之前已經到達小院里的同伴們全部不知去向,這讓他倆心生不安。
葛令輝和齊斌很猶豫,已經修煉到這個地步的修真者,第六是很強的,從直覺上就能覺到下面不安全。
兩人換了一個忐忑的眼神,同時萌生了退意。
按說已經有好幾個同伴進了小院。
哪怕他們藏的再好,倆人出現之后也應該晦的顯一下形,怎麼可能會悄無聲息呢?
他倆在猶豫要不要直接從墻頭上下去,回到劉長老那里,匯報一下這里不對勁。
蘇瑤早就知道兩人蹲在墻頭上,在看自己。
可秉承著一棵樹的原則,沒有主出擊,就站在舍屋門前一不,守株待兔一樣等著獵上鉤。
目前心中最為焦急的,是還藏在人工湖湖底的鄭池。
他想將這里的報傳送出去,趕通知外面的人來救他。
雖然蘇瑤現在沒有對他手,剛才可是用樹藤卷起了他的脖子,保不齊下一刻就會對付他。
可他在人工湖的湖底,沒有辦法向外發送消息。
本想要通過傳音玉佩,又擔心蘇瑤察覺到,會結果了他的小命。
鄭池在人工湖的湖底急得要命,當他發現葛令輝和齊斌來了的時候,心一陣狂喜。
悄悄的浮出水面,想要聯系他倆。
與此同時,他也在切的關注著蘇瑤的靜。
就在他剛剛浮出水面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蘇瑤后背的樹藤又從果的皮中悄悄的了出來。
而那樹藤頂端所指的方向,就是他所在的地方。
嚇得他立刻沉水底,不敢再頭。
也正是因為鄭池的突然面,才讓葛令輝和齊斌兩人打消了顧慮。
看到鄭池之后,本想要退走葛令輝和齊斌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他倆剛才很清楚的看到鄭池從人工湖中冒出來。
兩人還暗暗罵了一句,傻子。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鄭池所用的避水靈符,是很低級的避水靈符。
這種低級避水靈符不管是在水中,還是在離開水面之后,都會有很淡的效。
這種靈符的設計目的,是為了防止低階修士在深水中看不清楚況。
高階修士即便是黑暗中也能看清東西,就用不到這種功效。
鄭池全被避水靈符所發出的淡淡芒所籠罩著。
看上去,就像個特大號的燈籠。
在葛令輝和齊斌他倆看來,既然鄭池能面,這就說明之前進來的同伴沒有問題。
他倆想當然的理解為,鄭池從人工湖中冒出來。
又迅速沉湖底,是為了給他倆表達一個安全的信號。
意思就是是讓他們放心行!
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兩人輕巧的下墻頭朝著蘇瑤過去。
……
天道宗,承殿。
明煜衍正和歐長老在商量事。
明煜衍在天道宗的眼線很多,幾乎遍布天道宗各個地方。
就在剛才,有人向他匯報劉長老帶著二十多個弟子,聚集在顧遠舍屋外。
而此時,明亓就在顧遠的小院。
明煜衍心里很不痛快,就想要暗地里收拾一下劉長老。
就在他和歐長老計劃的時候。
突然有一個姓馬的執事來報,有幾個英弟子的魂燈滅了。
這馬執事是來向歐長老匯報的,剛好明煜衍也在。
天道宗的英弟子都是有命牌和魂燈的。
當這些弟子死后,魂燈就會熄滅。
明煜衍和歐長老都很意外,現在也不是在境中,怎麼還能死人?
歐長老略一思索,沉聲問道:“馬執事,到底是什麼況?能知道這幾個弟子現在所的位置嗎?他們的魂燈是一起熄滅的嗎?”
馬執事連忙回答道:“這些弟子應該都在咱們天道宗后院,但是,但是……”
說到這里,馬執事抬頭看了一眼明煜衍,又低頭十分晦的說道。
“當然,位置現在還不清楚,也可能有偏差。”
歐長老皺眉說:“有什麼偏差?這些弟子只要帶著門派的傳訊玉佩,方圓百里之都可以看到大概的位置!”
馬執事沒有搭話,大約是斟酌用詞。
歐長老和明煜衍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莫不是此事又和顧遠明亓等人有關?
他們倆可是聽說,下午周長老的侄子周烈去挑戰了顧遠小隊的人,但沒有沾到便宜,反被顧遠重傷。
在明煜衍看來,周長老想打明亓的隊伍,就是在打他的臉!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明煜衍已經把顧遠等人的配額調整到最高,同時對他們開放藏經閣最高權限。
在明煜衍眼里,明亓隊伍中人,就是明亓以后的左膀右臂不容有失。
明煜衍覺得,自己必須得給周長老他們點看看,讓他們收斂一下。
就在這時,又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馬執事的下屬。
一進來就急急的說道:“馬執事,不好了……”
這下屬看到歐長老和宗主明煜衍都在,明顯愣了一下。
馬執事生氣的說道:“你是干什麼?想想清楚了再說,慌慌張張什麼樣子?”
那下屬老臉一紅,但還是著頭皮說道:
“馬執事,又死了兩個弟子!”
馬執事扭頭看向歐長老和明煜衍。
明煜衍沉聲說道:“走,去看看!”
三人一起來到偏殿,當值的弟子躬行禮后退到一邊,三人上前仔細查看。
法上的記錄很清楚。
這些英弟子都是在顧遠的小院殞命的。
他們為什麼會去往顧遠的小院,又為什麼會死在那里?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老狐貍,這些很容易就能猜出來。
明煜衍心中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