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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晚星》 第195頁

視頻里講不出這麼麻的話,只能掛斷視頻給他發。

許京淮點著這條語音,不斷播放十幾遍,邊弧度自然彎起。

之后這條語音,陪伴許京淮度過一個月,只要想溫凝就放出來聽聽。

一月后溫凝殺青,小夫妻婚后三個月終于見面,溫凝在片場見到許京淮飛奔過去抱住他,許京淮一把托住人抱起,顧及到周圍都是工作人員和攝像機沒吻。

回到酒店,房門一關上,溫凝就被抵在門上,這些天空缺的,許京淮全部奪回來。

之后的格外疲憊,但兩人都睡不著,抱在一起消融幾個月來的思念,許京淮說:“明早出發回風絮縣,陪爸媽待一周,之后我們出一次國。”

上次他們去西北看晚星,溫凝著實有被震驚到,這次多了許些期待,“好呀。”

風絮縣偏遠,常住居民多是老人兒,能一眼認出溫凝或圍堵的觀眾,周圍鄰居、父母朋友對溫凝都悉,看沒有明星環,溫凝也不用刻意遮掩,偶爾撞見認出的年輕人,也會大方和對方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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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長大的地方不夠繁華,但民風質樸,親朋熱,每次回去都能放下在城市里疲憊,心愉悅。

在家待到第五天,林庭樾給打來電話說想和虞北棠求婚,請求溫凝幫忙,最好的朋友能有人終眷屬,十分愿意。

溫凝按照林庭樾的計劃,約虞北棠回來拍寫真。

虞北棠只在風絮縣生活過半年多,但這半年里認識的人,發生的事,足夠牢記一輩子,聽到溫凝的提議立刻回來。

們先去高中校園和公園拍了兩組照片,之后溫凝帶著虞北棠來到一老舊破敗的居民樓里,踏樓道,虞北棠便怔住不墻上那些陳年小廣告,“這棟樓竟然還在。”

溫凝:“拆除一棟樓哪有那麼容易?不過現在這里的大部分房間都空了,只剩些無可去的老人生活在此。”

老樓年久失修,無人維護,樓道暗臟,著實沒有好景欣賞,上下樓的人都步履匆匆想盡快走出去。

年記憶圈土重來,虞北棠卻腳步沉重走得很慢,每走一節臺階都張眼樓道兩側,十八歲的虞北棠幾乎每天都出現在這棟樓里,上上下下走了無數遍這暗的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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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三樓,虞北棠在圍欄邊停下,著走廊盡頭說:“以前林庭樾每天早晨6點20準時出門,我就在這堵他,他從302出來像沒看見我一樣,直接無視拐下樓,特難追。”

“林庭樾一直難追,職高有個孩追他整整三年都沒,相比之下,你三個月就追到手已經很容易。”溫凝說。

虞北棠笑了聲,“可能我臉皮厚。”

“還是他喜歡你。”溫凝拉著虞北棠手腕往302走。

虞北棠慢吞吞,“我們可以隨便去人家里拍照嗎?”

“可以,我已經與房東打好招呼。”到302門口,溫凝擰開門鎖,打開房門請虞北棠進去。

虞北棠呆愣在門邊,房間里的一柜一與過去一模一樣,仿佛時間倒流回十八歲。

溫凝推進門,“進去看看。”

虞北棠踏進門,溫凝悄悄退到北棠后。

關門前,溫凝看見,林庭樾頭戴鴨舌帽,帽檐得很低很低,是年時的模樣。

無法倒流,但他們可以重回那個場景里填滿憾,再一次。

下樓時,溫凝鼻尖酸,許京淮攬住肩膀,“有憾才圓滿,他們是,我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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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凝轉抱住他,“許京淮,我們生個孩子吧?”

是否要生個孩子不重要,溫凝愿意已勝過一切。

許京淮心臟瘋狂鼓,像要撞出外,語言在這一刻蒼白而無力,他發狠地吻住溫凝,想把一切都給

暗的樓道,因這一吻發出芒。

離開家,溫凝隨許京淮坐上國航班,再次不問前路不問歸程地隨他離開。

飛機轉汽車,轉渡,奔波兩天踏一座島。

四面環海,島上風無限好。

觀景的欣喜慢慢降低后,溫凝發現異常,這座島很安靜,沒有游人,也沒居民,空空

扯了扯許京淮角,“怎麼沒有游客?”

許京淮握住溫凝掌心,牽著往遠走的別墅里走,“私人島嶼,游客進不來。”

“那我們——”話說一半,溫凝反應過來,“你買下這座島?”

許京淮淡然:“嗯。”

“所以現在島上只有我們兩個人?”

“對,你上次說買座孤島藏起來,我覺得這想法不錯就買了,但怕你孤單沒買孤島,”許京淮握著溫凝雙肩轉,抬手指向遠,“那是一座度假島,如果覺寂寞無聊,我們坐船那邊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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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京淮思慮周到,溫凝那點恐懼消散,“我那天只隨口一說。”

“我知道,但想法不錯。”

“變態。”

許京淮不怒反笑:“走,帶你去看看變態布置的家。” 

溫凝:“......”

走過一段林蔭小路,繞過游泳池,他們進到在島上的家,簡約冷淡的裝修風格,與許京淮在北川的相似,房間里大到沙發電視,小到餐紙巾,應有盡有。

一樓有圍棋室,健館,影廳,書房,二樓是臥室和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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