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清見江晚滿臉的低落,心裏也滿不是滋味兒。
那可是媽媽曾經若生命的熱和事業……
片刻,才低聲,“對不起媽媽,要不是那個人渣,要不是我,您完全可以有不一樣的、更芒耀眼的人生。”
“卻被姓宋的,都給毀了……這也是我之前既想見您,又怕見您的原因。”
“我怕您會恨我,我也本沒臉見您……您當年如果不生我,他們本不了您,他們的計也早就曝於人前,早就敗名裂,到懲罰付出代價了!”
江晚見兒眼睛都紅了,忙嗔道:“你這孩子說什麽呢,你就算姓宋,也先是我的孩子。”
“而且你也是害者,誰道歉都不到你道歉,我恨誰也不可能恨你。”
“我也從沒後悔過生你,哪怕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我對當年生下你也隻有慶幸和恩。要不是你,我也撐不下去,你一直都是我的神支柱。”
“所以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再說媽媽可就要傷心了。”
宋允清哽咽,“媽媽您真這麽想嗎?我真的很怕您恨我。”
“您如果還想拍戲的話,我來安排。我一定讓您不止十一部電影三部電視劇,也一定讓您還能自稱演員江晚。”
“還要讓您把這些年該您的獎項和榮耀,都拿回來,好不好?”
江晚著的頭發,笑起來,“宋總這是打算力捧我呢?”
“傻孩子,我雖然憾,但隻是一時的有而發。因為人生不就是這樣,再圓滿都多總會有憾?”
“而且我現在過得這麽好,這點憾也不算什麽了。沒準兒,我現在的幸福,早就注定好要用曾經的事業來換呢?”
“那我心甘願,畢竟我已經當過演員,已經為自己的熱和事業全力以赴過了。那能嚐試更多的可能,也是一件幸事。”
頓了頓,“老話不是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知足才能常樂嗎?”
“總之我現在知足的,尤其還與清清你重逢了,我就更知足了!”
宋允清見江晚眉眼間都是豁達,顯然的憾和慨的確隻是一時的。
心裏這才好了些。
但也更堅定了讓人渣付出的代價的決心。
看向江晚,“媽媽,昨天我沒顧得上問您。當年,宋致遠和於文竹那對狗男到底是怎麽陷害您的?”
“我隻大概知道,他們拍了您不雅的照片,可能還有視頻。”
“可是什麽個況,就不清楚了。您能把您知道的,都詳細的跟我說一說嗎?”
“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江晚已在咬牙,“當年我發現了他們的,發現他們原來一直都在欺騙利用我,特別的生氣。”
“可宋致遠那個人渣竟然死活不離婚,也不讓我告訴他爸媽……”
“那時候他們家給我配了個司機,很年輕也長得不錯,人品也過得去,所以我拿他當弟弟。”
“沒想到某天早上我醒來,他竟然……在我床上,還沒穿服……我也沒有……”
說著,眼睛都氣紅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卑劣的人渣,我再怎麽說,那時候也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
“他卻為了我、往我上潑髒水,這樣陷害我。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真是愚蠢到家了!”
宋允清見媽媽的說辭跟自己了解的況差不離。
沉聲道:“不是媽媽您瞎了眼更不是您蠢,是人渣太爛太惡心,您都是被蒙蔽了。”
“那您有沒有相關的證據,可以指控他們?”
“我知道已經過了法律追溯期,您就算有證據也會很難,但總要試一試。”
“實在以幹淨的手段得不到明的結果了,我們再用其他手段也不遲!”
江晚沉默片刻,才搖頭,“我當時猝不及防,又被得喪家之犬一般,哪能留下什麽證據?”
“何況……我也不得不為你考慮,怕連累你的名譽,連累你跟著過苦日子。”
“不然我哪怕跟他們魚死網破,也一定要開新聞發布會,把他們的惡心行為公布於世,要死大家一起死!”
宋允清皺眉,媽媽竟也沒有證據……
不過立刻有了主意,“媽媽,我一直雇了私家偵探在查證據,還在查其他很重要的東西,顧應欽也在幫我。”
“之前就有眉目了,想來應該很快就能把我想要的都拿到手。”
“但我剛才想過了,哪怕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他們也完全可以狡辯,說不是他們做的,反倒繼續往您上潑髒水。”
“除非能確鑿的證明就是他們拍的,當年的謀也是他們一手策劃的,讓他們本無從抵賴。”
“不然就算能讓他們敗名裂,我們也沒法讓他們到實質的傷害,還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讓我們自己也跟著被人非議,不是虧大發了?”
江晚牙都快咬碎了,“隻要能讓他們敗名裂,傷敵一千自損一萬我也在所不惜。”
“賤人們當年那樣害我就算了,還不肯放過清清你,連你一起妄圖往死裏陷害。”
“何況人言可畏,都知道人渣當年早有賤人和私生了,依然有人罵我。那你這些年聽了多閑話,了多委屈,可想而知。”
“我一定要召開新聞發布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惡心麵目。現在知道你不恨我,你也長得很好,我再沒有什麽可顧忌的了!”
宋允清忙道:“媽媽您別激,就算要召開新聞發布會,我們也得先商量好了。”
“而且Uncle和弟弟也該有知權,也該先征求過他們的意見。”
“如果他們不讚同,要不您和他們就先回去?等我理好了一切,我再過去看您,也是一樣的。”
媽媽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平靜安寧的生活,這份幸福來得是那麽的不容易。
可不想就這樣給媽媽毀了。
雅客先生和維克托也是全然無辜的,不該被牽連進這樣的破事裏來,讓破事影響他們的生活乃至人生。
反正一個人照樣可以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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