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聽我解釋!”
季臨連忙握住季父揮掃把的那隻手!
季父的怒火騰地一下直直衝天靈蓋,“放手!”
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年,就是大年初一了。
大年初一不能揮掃把……
“你個兔崽子,我從小到大怎麽教你的!你敢做出這種事,你別我爸!”
季臨一時快,“老季!”
季父愣了一下,更是氣不打一來,“這時候還跟我抖激靈是吧!”
眼看掃把就要朝季臨上揮下去,季母想拉住季父,不讓他打兒子,又想拉著季臨認錯,兩邊徘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跳探戈。
樓上季晴聽見靜,煩躁地戴上耳機,偏偏音樂電臺裏放的是一首分手的歌。
季晴:“……發什麽顛!”
樓下季聞聲從房間裏快步出來,穿著花睡,一邊托著老花鏡,一邊啃著凍梨,“春晚什麽節目靜這麽大?”
整個季家別墅一團。
季臨大喊一聲:“我真的是在跟談,沒有拿當擋箭牌!”
“你還說,你堂叔都看見了,你帶了一個男的回濱城老家!”
季臨被吼了一聲,才恍然大悟父母到底在生什麽氣。
他被氣笑了,“堂叔看到的就是我的朋友!”
人在非常憤怒的時候真的會莫名其妙地笑一下。
“你還玩起cosplay了是吧?”
季臨驚駭,“您還知道這個?”
“不是……就是孩!”
他趁機將季父手上的掃把奪過去,放在角落。
這了才開始跟他們解釋。
“你們聽我慢慢說。”
季盤坐在沙發上,還沒搞清楚狀況,“啥事啊?”
季臨兩隻手分別攙扶著父母,讓他們坐在沙發上,回頭看了眼單人沙發上的季,“,坐穩了哈。”
“開始吧,孫兒!”
季臨坐在季邊的沙發扶手,雙手力道適中地給按肩膀,將淩昭的事娓娓道來。
季父還沉浸在怒火中難以自拔,乍一聽淩昭是扮男裝,差點跳起來打季臨,都什麽年代了,竟然敢這麽糊弄他!
季母則是眼前一黑一亮,一黑一亮……亮,亮,亮!
倒是季反應迅速!
“我滴個乖乖,那孩子了這麽大委屈!”
季臨點頭。
“太好了!”季母高興地跳起來,直拍手。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了,免得季臨以為他們隻是因為淩昭是個姑娘才高興。
很快收斂了幾分笑,“是個姑娘就好……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誤會解開了就好,哈哈哈,誤會解開了就好啊……是不是,老季?”
暗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季父。
“啊……”季父回過神來,臉上的笑意本藏不住一點,“那趕帶回來,來家裏吃飯啊!”
季臨嗬嗬笑了聲,“我算是看清你們了。”
“誒,你這……”季父連忙站起來,握住季臨的手,“季總,別這樣,大家都是一家人,別記仇,我跟你媽還不是怕你禍害人家小姑娘嗎?說到底,你要是早點告訴我們,我們也不至於……嘿!倒反天罡了是吧!你臭小子真的是皮了!掃把,來!”
……
新年倒計時。
季臨強忍著屁痛,衝上樓,打開微信準備給淩昭發視頻。
結果淩昭先發了視頻邀請過來。
視頻接通。
淩昭的臉出現在鏡頭前,五的致和皮的細膩都被放大。
應該是在調整角度。
洗了澡穿了件寬鬆的睡,微微俯的時候,季臨能看到裏麵的裹。
季臨的眼神陡然冷了一瞬,想現在就衝到淩家,把淩昭帶走。
“怎麽了?這麽嚴肅。”淩昭的聲音傳來。
趴在床上,看角度應該是把手機靠在床頭。
季臨一秒切換笑臉,“看春晚了嗎?”
淩昭點頭。
往年不看春晚的,這次去濱城季臨給講了很多春晚的梗,還有意思的。
“你看了嗎?”淩昭問他。
季臨腦海裏浮現出的是客廳裏飛狗跳的畫麵。
以及老季最後那一掃把拍他屁上。
他堂堂季氏集團副總,到家裏就隻是個兒子,隻有挨揍的份。
“看了,相當彩。”
耳邊是約的倒計時,季臨對著淩昭說:“快去窗戶那邊看煙花!”
淩昭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手機快步走到窗邊。
伴隨著新年鍾聲的敲響,絢爛的煙花在天際綻放開。
淩昭著如星辰般布滿整片夜空的煙花星火,角揚起。
“昭昭。”
季臨的聲音從手機傳出來。
“明年我們一起守歲。”
……
大年初三。
季晴出門前,聽見季臨在窗邊打電話。
聲細語地哄著,“明天我去接你……我會小心一點不讓人發現,你繼母那邊我會想辦法支開,你什麽都不用管。”
季晴前腳剛邁出去,耳邊聽見季臨溫的語氣,“乖乖。”
季晴不由回頭走了兩步,一臉狐疑地看了眼季臨,大步走過去,了他的臉,確定不是其他人偽裝的。
這才拿著包下樓。
經過客廳的時候,對季父和季母說:“我晚飯不回來吃,有聚會。”
看了眼樓上的方向,忽然笑了一下,“這下你們可以放心了,我弟他沒彎,不過他膩歪的樣子還嚇人的。”
……
季臨纏著淩昭又聊了半個多小時,直到霍銘征帶著付胭來拜年才掛了電話。
吃晚飯的時候,付胭左邊霍銘征,右邊季臨。
挨著季臨說話。
嘰嘰喳喳的,霍銘征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隻見付胭激的又是跺腳又是拳,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等到回去的路上,他把人擁在懷裏,溫熱的手上輕輕覆在的小腹上麵。
“要注意胎教。”
付胭不明所以,“我怎麽了?”
霍銘征輕輕了的小臉,自從懷了孕以後,的皮越發,吹彈可破。
此刻正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
看得他口幹舌燥的,低聲說:“跟季臨聊兒不宜的事。”
付胭剛想說哪有,可一想到霍銘征現在還不知道淩昭是生,肯定是誤會了和季臨在聊男男之間的。
“撲哧——”
忍俊不,揚起下在霍銘征的結上吻了一下,“怎麽這麽可。”
霍銘征當即收雙臂,薄蹭過的耳廓,喑啞道:“胭胭,還有一次套餐,我可以申請使用了嗎?”
付胭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
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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