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他們打起來了
暮。
江晏剛到包廂,就看到周辭深坐一個人坐那兒喝酒,整個包廂安靜的出奇。
他走過去坐在周辭深對面,自己倒了一杯酒:「出什麼事了?」
周辭深不語。
江晏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角的傷口,忍不住嘖了聲,不問也知道發生什麼了。
兩人沉默的喝了一陣酒後,江晏道:「你就承認自己喜歡,有那麼難嗎?」
周辭深拿著酒杯的手頓住,冷冷抬眼:「你說什麼?」
「不是我說什麼,而是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裡說著討厭你老婆,可做的哪件事不是在說明你喜歡。」
「沒有的事。」
「那你讓人盯著季淮見幹嘛。」
隔了一會兒,周辭深才淡淡開口:「想方設法和我離婚,就是為了嫁進季家,你覺得我會給這個機會嗎?」
江晏:「……」
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
周安安回到周家老宅之後,就開始在房間裡砸東西,能摔的都摔了。
傭人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勸,連忙去找了鍾嫻。
鍾嫻聞言不由得皺眉:「誰又惹到了?」
「不知道,安安小姐回來就是這個樣子。」
鍾嫻道:「老爺回來了嗎。」
「還沒有。」
鍾嫻嗯了聲,起道:「我去看看,找兩個人過去,把房間收拾了。」
這幾年周安安脾氣越來越大,畢竟不是真的姓周,周老爺子也越來越不耐煩,如果不是這次準備和季家聯姻,估計早就把趕出去了。
鍾嫻走到周安安房間門口,看見滿屋的狼藉頭疼:「這是怎麼了?」
周安安看見就開始哭,委屈的不行:「姨母……」
「別哭了,直接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今天去找淮見哥,可是那個人又在糾纏他。」
鍾嫻臉冷了下來:「哪個人?」
周安安支支吾吾的:「就……表哥不讓我說。」
「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嗎?
那你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姨母,我說我說。」
周安安咬著,「是阮星晚。」
鍾嫻皺眉:「怎麼是?」
「我也不知道……自從和表哥離婚以後,就一直在糾纏淮見哥,而且也不知道表哥是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罵那個人兩句,他還說我。」
鍾嫻冷笑了聲:「都是一路貨。」
「姨母……」
「好了。」
鍾嫻打斷,「安安,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收收你的脾氣,要是之後嫁到季家去,你還是這個樣子,季淮見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聞言,周安安眼睛亮了亮:「姨母,這件事你會幫我嗎?」
「不該你心的別瞎心,你只管準備好當新娘就可以了。」
「謝謝姨母!」
出了周安安房間,鍾嫻對等在門外的傭人道:「儘快收拾了。」
剛走了一步,周雋年的影就在轉角出現,他溫聲問:「母親,你真的要讓安安嫁到季家去嗎?」
鍾嫻道:「現在這種況,就算是我不讓嫁過去,你覺得他會同意嗎。」
周雋年道:「讓辭深來負責周氏是最好的選擇,我找機會再跟爸說說。」
「你還不明白嗎,他本不是想給周氏找一個繼承人,而是想找一個什麼都聽他話的傀儡。
你也不用在意那麼多,周辭深充其量也只是一個離了他控制的傀儡而已,什麼地方都比不上你。」
周雋年的神有些無奈:「母親,辭深再怎麼說都是我親弟弟。」
鍾嫻譏笑出聲:「他算是什麼東西,也配?」
周雋年輕輕嘆了一口氣。
鍾嫻又道: 「你別管那些事,回房間去休息吧。」
……
阮星晚在沙發里一言不發的坐著,裴杉杉坐在對面,雙手捧著水杯,時不時看一下,也不敢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星晚才逐漸收回思緒,緩緩道:「你好點了嗎?」
裴杉杉立即接上:「好了好了,喝了你給我熬的醒酒湯頭一點兒也不疼了。」
聽了這話,阮星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不說話了。
裴杉杉撓了撓頭,現在自己都整不明白,更找不到話來勸。
幾分鐘後,阮星晚道:「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裴杉杉有些不放心,「這段時間李昂肯定也會隔三差五的來跑回來,我住你那兒去正好可以清淨幾天。」
阮星晚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好。」
回到家以後,阮星晚坐在書桌前畫設計稿就是大半天。
倒是裴杉杉,趴在沙發上吃了就睡覺,睡醒了又吃,整個人過的渾渾噩噩。
到了半夜的時候,裴杉杉被書房裡的手機鈴聲吵醒,見阮星晚接了一個電話後,神就變了,抓起外套就往外面走。
裴杉杉問道:「出什麼事?」
「小忱進拘留所了。」
「臥槽,怎麼回事?
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電話里說小忱是害者,應該沒多大事。」
裴杉杉道:「那行吧,有問題你給我打電話。」
阮星晚應了一聲匆匆離開。
到了拘留所,看見幾個小混混模樣的男人坐在凳子上,聽見有人進來了,紛紛抬頭,每個人的目都不懷好意。
阮忱坐在不遠,俊臉上全是傷。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問:「怎麼回事?」
阮忱抬頭看,皺了皺眉:「他們怎麼把你來了。」
「我是你姐,不我誰。」
這時候,有警察拿著記錄本過來:「你是阮忱的監護人吧?」
阮星晚轉,點了點頭:「我是他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那群人突然衝進你弟弟上班的地方,然後雙方發生了衝突,你弟弟和他們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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