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芝華哈哈的笑了兩聲說:“好嘞。”
秦煙也笑了起來,看著們鬧,一邊給蔣燕燕汗,一邊說:“你別囉嗦了,快唱啊,我迫不急待想聽你的十|八|了,哪兒啊?”
劉若跑到賀芝華跟前說:“你快點啊,怎麼這麼慢?”
秦涵卻突然站起來,一臉的鄙夷之,“咦,你們可真是噁心,唱那種歌,那種歌也能在這個地方唱嗎?不準唱。”
頤指氣使的指著賀芝華道:“我要唱《深深雨濛濛》,給我點那首。”
賀芝華眨著眼睛呆呆的看了一眼,轉頭問劉若,“好莫名其妙哦,跑到我們包廂來,還要唱歌。”
“別管。”劉若理也沒理秦涵,在點歌臺上點了幾下,然後笑道:“哇哈哈,找到了,切歌,切歌。”
秦涵見自己被無視了,跺了跺腳,“你們,你們真是太無恥了,居然唱十|八|,噁心死了。”
可是的聲音卻淹沒在劉若的歌聲音。
江梅一直坐在角落裡,冷眼看著這一幕。
秦煙卻笑著說:“其實《十|八|》也只是一首很單純的歌而已,有什麼噁心?你說噁心,那是因爲你的思想不純潔吧,你沒聽過,就不要以你不純潔的思想妄下定論,還有,這個包廂是我定的,我想你也應該看到,我們並不歡迎你,所以,你還是請離開吧。”
秦涵手的握住,“秦煙,你以爲我想待在你這裡,我,我只是來看看司辰哥的,你以爲我稀罕你啊。”
秦煙好笑,原來,死皮賴臉的在的包廂裡待了這麼久,只是爲了來見南司辰的,是以爲南司辰跟一起來唱歌嗎?
真是好笑,像南司辰那種人會來陪唱歌,除非天上下紅雨了吧。
“既然不稀罕,那請出去吧。”秦煙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秦涵冷哼了一聲,真的踩著高跟鞋打算離開,可是走到門口,又轉過來問:“司辰哥去哪兒了?”
坐在一旁的江梅都忍不住勾脣輕蔑的笑了一聲,都這樣被人嫌棄了,還不死心的要問一句,真是自取其辱,原來這些貴族小姐們,比還下賤。
秦涵狠狠的瞪了江梅一眼,只聽到秦煙說:“你想知道他在哪兒,你問他啊,問我幹嘛?我哪兒知道,我又沒把他栓在腰帶上。”
秦煙這句話一出,正在某高級包廂裡應酬的南司辰耳朵突然一熱,心想著誰又在說他,輕垂著眸子。
秦涵指著秦煙,“秦煙,你別以爲司辰哥現在承認了你,你就真的能嫁進南家,哼。”
說完還冷哼了一聲,纔將包廂的門重重的摔了一下,這才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秦煙好笑,嫁不嫁進南家,似乎與秦涵都沒什麼關係吧,就算不是,也不會是秦涵。
其實當初也只是想阻止秦涵嫁進南家,並沒想過自己要嫁給南司辰。
秦涵走後,劉若笑了起來,“艾瑪,總算把瘟神送走了,你說找南司辰,跑我們包廂幹嘛啊?”
“繼續唱歌哈,芝華,再給我點一首《說唱臉譜》。”劉若真是要嗨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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