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辰也不說話,直接從車裡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裡有一些藥膏,他他細察看了一下,拿出一支來,打開,準備爲秦煙的臉上藥,秦煙躲了一下,“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傷。”
“今天畢業典禮。”南司辰只說了一句話,秦煙便咬了咬下脣,是啊,今天是畢業典禮,還要拍畢業照的,就這樣去拍嗎?那以後就要留著這樣一個形象給所有同學了。
從南司辰手裡拿過藥膏,“我讓宿舍的人幫我。”
說完便推開車門,拎著袋子下車。
南司辰卻半天沒,只是坐在車子裡看著,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只聽他了一聲,“媽。”
秦煙便已走遠,也不知道他跟南夫人聊了些什麼。
秦煙回到宿舍不免被劉若和賀芝華笑鬧了一番,劉若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用手肘撞了秦煙一下笑著問道:“唉,煙煙,說老實話,你昨晚跟南司辰做了沒啊?聽說他對人沒什麼興趣啊,估計是那方面不行吧?”
“誰說他不行啊?”秦煙這樣說了一句,才反應過來,“你們說什麼鬼啊,我們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喲,還說是清白的,你都知道他行不行了。”劉若眨著眼睛揶揄秦煙。
賀芝華也坐到秦煙邊,呆呆萌萌的問:“真的很厲害嗎?”
秦煙正想揍們倆時,薛芳梅一邊將自己東西提出宿舍,一邊臉不佳的說了一句,“恬不知恥。”
劉若聽了笑了起來,“有些人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說別人恬不知恥,如果換作是自己,怕是早就撲上去了。”
“你說什麼?”薛芳梅將自己那隻略重的箱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怒目瞪著劉若。
秦煙拉了劉若一下,示意不要在最後一天還跟鬧彆扭,於是劉若轉過頭來坐了下來,說了一句,“好話不說二遍。”
薛芳梅憤怨的瞪了秦煙們一眼,拖著箱子走了。
“唉,總算送走那個瘟神,這可是咱們在宿舍的最後一天了,要好好,唉,不過你說那個薛芳梅不是認祖歸宗了麼,爲嘛今天離校,以薛家那麼大的家族,都沒派個人來幫這位大小姐提箱子。”劉若好奇的撓頭問秦煙。
秦煙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薛芳梅,輕聲說:“認祖歸宗不一定薛家每一個人都承認,畢竟薛家還有一位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劉若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開了電腦,登錄遊戲,本已經將電腦收拾起來了,可是今天還是沒忍住又接上了,準備再陪著遊戲裡的老公打一次副本。
秦煙看著劉若,嘆氣道:“你什麼時侯才能跟你那位親親老公見面啊?整天在遊戲裡膩歪來膩歪去的,到時他邊有了其他人,你都不知道,還不是爲別人作嫁。”
劉若了咬了咬脣,這也是最擔心的,家是在農村的,這一趟回家,肯定有好久不能玩遊戲了,還真擔心這個遊戲裡的老公又跟別人玩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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