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謙，是我在問你話。”嬴肆語氣玩味，把玩著手里一把寒四的刀，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冰冷的刀刃，一下下打在他的臉上：“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魚兒就是小九的。”

他原本以為，這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出了跡之后，他調查了來門之后，邊出現的所有人，確定了謝黎跟黑王都知道的份。

謝黎是當時那個實驗室的五號，黑王是三號，也就是的三姐跟五哥。

“那你呢？你那麼在意，為什麼要派人去殺三號跟五號？”溫以謙想不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老師跟他提過的人中，他篩選了無數遍，都不知道他是誰，也許是老師沒有跟他提起過，也許是他錯了什麼。

“你老師沒有跟你說過，實驗們逃跑的計劃，他們是怎麼提前知道的嗎？”嬴肆看到他臉上的錯愕，低低笑出聲來，彎腰。

“你是那個人，你是那個告的人。”溫以謙驚愕的看著他，也釋然的笑了：“原來是你。”

老師跟教授們，一直在找的那個告的神人，原來是他——嬴家家主。

“是我。”嬴肆承認的坦然，將刀劍刺破他的皮，輕而易舉的就將一筋挑了出來，神極為專注認真的繼續道：“既然你不知道你老師他們在哪里，那你就去死吧，我從來不留沒有價值的人。”

“你為什麼要找老師？”溫以謙疼的臉上的汗珠，混著水一起留下，面上卻是平靜異常，毫看不出，他此刻正在忍著非人的痛苦。

“我要知道，當年逃出去的實驗，還有幾個活在人世上。”嬴肆戴上薄如蟬翼的手套，一點點將他的筋拉扯出來，然后在上面，撒上白的藥：“溫教授可以幫幫我嗎？怎麼聯系到你的老師？”

溫以謙的眼前，變得模糊，意識好像也在飄走，人在這一瞬，像是被空了靈魂一般，道：“老師的手機號：182******23。”

嬴肆這才掉手套，隨意的扔到垃圾桶里，撥通了號碼，對面很快就接通了。

他沒等對面的人說話，就自了份：“孔院長好，十月三號晚上七點，集行，您還記得嗎？”

對面的，頓了一下，才道：“是你。”

嬴肆笑著道：“對，是我，我有些事想要跟院長談談，咱們能見個面嗎？”

孔院長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而是問：“以謙在哪里，你把他怎麼樣了？”

“不好意思，他很快就死了，我救不活他，他回答的太晚了。”嬴肆嘆了口氣，十分可惜的語氣。

“你想要做什麼？”孔院長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他有什麼緒。

“告訴我，實驗室出事，活著的實驗還有幾個人，在哪里，為表歉意，我可以幫你們，把他們都抓起來。”嬴肆道。

“老師，不要聽他的。”已經陷了迷幻狀態的溫以謙，突然清醒了，大吼一聲：“他要殺了他們，也要殺了你們。”

合作？

不存在的。

嬴家家主，是個瘋子，是個怪，所有人都知道。

“閉。”嬴肆一點都不在意他喊了出來，在共同的利益跟目標下，與虎謀皮，他不怕，實驗室的那群瘋子，也不會怕。

溫以謙看著他，暢快地笑出聲來：“家主，你怕了，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你害怕的東西。”

他在害怕。

他怕九號知道，他就是那個出賣了他們的罪魁禍首，是叛徒。

所以，他要殺除了九號以外，所有跟實驗室相關的人，包括逃走的實驗，跟老師和教授們。

嬴肆笑了，笑得鬼魅飄忽，手里的刀，直接刺了他的脖頸里：“你話太多了。”

大脈的，像是泉水一樣涌出。

溫以謙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最后的最后，他只是睜著眼睛，憐憫地，譏誚地看著他。

可憐可悲的人，是他嬴肆！

嬴肆沒有再看他一眼，在當初泄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承一切后果的準備，只淡聲問：“院長？”

“合作愉快。”

孔院長的聲音，響起。

“合作愉快。”嬴肆笑得開心，又道：“我希院長，你們能研制出一種藥，讓魚兒永遠都不會記起那個時候的事，有勞了。”

“我們會盡力。”

孔院長說完，掛斷了電話。

嬴肆這個時候，才看向已經死去的溫以謙。

他眼底殘留的憐憫，譏誚，是對他所有行為赤的嘲諷。

嬴肆眼底的神，在這一刻，有瞬間的扭曲，手起刀落，將他一雙眼睛給挖了出來。

他這才覺舒服了一些，邁步走出去的時候，才忘了只顧著問他的老師，忘記問他，是從哪里得知，魚兒就是小九了。

不過無所謂了。

已經讓人去查了。

他總會知道的。

走出房間。

他吩咐道：“備車，我要去一號衛星城。”

按照最慢的行程。

他家小朋友在后天傍晚，就應該能到達。

過去來個不經意的偶遇也很好。

偶遇，是沒有偶遇到的，就連他預測他們一定會經過，派人去守著的19號衛星城荒野速道，也沒見到他們。

荒野所有的道路上，他派去守著的人，皆報告沒有看到他們，宋余一行人，就像是突然，在門里消失了一樣。

消失自然不會消失。

幽靈火車，不懼任何地形，山地，水里，現在又多了個空中，都能如履平地，速度毫不減。

在嬴肆到達一號衛星城計劃制造偶遇的前一天早上，就已經到達了。

行程低調，又絕對保，是以就沒有一個人，一個勢力，知道他們的到來。

一家人，在一號衛星城，據旅游攻略逛了一上午，的吃吃喝喝買買買之后。

宋余才讓大牛拿著溫紫寧給的信，去溫家找溫家姐妹，約他們見面。

人來得很快，前后不過就隔了兩個小時。

在宋余跟傅寒聿吃下午茶的時候，溫家姐妹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