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於宴去的外衫,白.皙的手臂出來。
生怕眼前的男人跑了似的,高文潔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臉頰埋在他的懷中不肯放手。
上的沁香襲來,讓修於宴有些心猿意馬。
解服的時候,全程閉上眼睛,生怕槍走火。
人在懷,還是自己有心思的人,怎麽可能不會有想法?
高文潔喝醉了更是風萬種。
修於宴覺得自己可以修煉仙了,那一腔熱差點沒把自己燒死。
等他哄得高文潔徹底進夢鄉,徹底鬆開手沒再拉著他不放的時候,他才敢悄悄溜進浴室裏。
衝了個涼水澡,他才著頭發出來。
此時的高文潔正睡得酣甜,被子踢開了也不管。
修於宴給蓋好被子,關上燈才放心離開。
第二天高文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從窗戶流瀉進房間,照在白.皙的臉龐上。
高文潔好半天才適應這道強烈的線。
房間裏有一十分清爽的味道,像是掩蓋了某一陣難聞的氣味。
高文潔猛地坐起來,頭像是被一繩子扯著,攪的腦袋疼。
宿醉原本就讓人很不舒服,況且高文潔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頭疼的更加厲害。
傭人給端上的早飯都快涼掉了,喝了一口牛,胃裏的難本不下去。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
已經完全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把送回家的。
傭人發現高文潔已經醒來,把已經涼掉的早餐全部撤走,換上了可口的飯菜。
高文潔的手機沒電了,問傭人現在幾點了,傭人已經是下午一點整。
竟然睡了這麽久?
“小姐,您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廚房準備了清粥小菜,您昨天喝了太多酒,還是吃點清淡的比較好。”
“嗯。”
高文潔點頭。
浴室裏還有傭人沒有來得及收走的服。
有一陣難以言喻的氣味。
關於昨晚的記憶高文潔又開始淩起來。
記起自己向某個男人撒,還當著傭人的麵。
想到這個畫麵有些麵紅耳赤。
然而怎麽敲腦袋,都想不起來昨晚送自己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昨晚……
去了一場飯局,飯桌上被人揩油,修於宴就了手。
兩個人大吵一架。
記起修於宴的冷臉,記起兩人之間的不歡而散。
然後去臉酒吧。
在酒吧裏幹了什麽?
對了,好像喝了不酒,喝得酩酊大醉。
然後……
被人帶走了!
對,就是這裏,卻再也想不起來了。
傭人上來收需要換洗的服,看見高文潔呆呆站在浴室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走神。
喊了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哦……”高文潔反應過來,失神將服遞給傭人。
問傭人,“昨天晚上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是您的男朋友。”
男朋友?
什麽時候有男朋友了?
高文潔愣在原地,“不是,我沒有男朋友啊。”
傭人有些驚訝,昨天晚上高文潔喝多了拉著修於宴的手不讓他走。
兩人還親無間的抱著,難道他們兩個不是想的那種關係?
“他長什麽樣你還記得?”
僅憑一張是說不出一個人的相貌的。
傭人隻說那個男人材高挑,長得很帥,那雙眼睛很漂亮,其他半個字都沒有形容到點子上。
不過昨天到底幹了什麽,會讓傭人這麽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昨天我們幹什麽了?”
傭人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那位先生送您回來,您喝多了不舒服,他煮了點蜂水給您喝,但您還是吐了,吐的到都是。”
不僅如此,傭人想幫換服的時候被斷然拒絕了。
隻要那個男人親自換,拉著他的手不放,而且還抱著他不肯他走。
“昨晚我準備了換洗服,想著幫您換服,但是您不願意,抱著他不願意放手,他也沒有生氣,說幫您換服。”
傭人講到這裏,高文潔終於有了點記憶。
昨晚被人拖著喝醉的出了酒吧,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那個男人的上。
然後……兩人就接吻了。
對,是主的。
主親了上去,而且還準地找到了他的。
接吻的時候不自地睜開眼,就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
他跟修於宴長得很像,簡直是一模一樣……不對不對,他就是修於宴!
高文潔頓時捂住臉,愧的無地自容。
酒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小姐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您看看自己的脖子吧。”
傭人暗示。
高文潔不明所以的扯開領口,然後紅著臉出了浴室。
代傭人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了,千萬不要再任何人的麵前提起!
高文潔這麽一提,傭人自然是守口如瓶紅。
“怎麽會這樣啊……”
恨不得腦袋撞牆。
強地拒絕完修於宴沒幾個小時後,就抱著他不肯撒手。
修於宴會不會覺得就是在擒故縱?
他肯定會這麽想!
高文潔簡直鬱悶死了,連房間門都不想出。
然而下午公司還有很多事理,不能不去上班。
吃過飯,讓司機把送到了公司。
在辦公室裏,修於宴的雙搭在辦公桌上,正瞇著眼睡覺,高文潔一來就撞上了他。
“高總,下午好。”
修於宴笑瞇瞇的看,漂亮的狐貍眼如同墜進去的寶石。
那副姿態,好似昨天晚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高文潔來公司之前就在心裏打腹稿,想著要怎麽跟修於宴解釋才合理。
才不會讓他誤會。
哪裏知道對方本不在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隻有一人焦慮。
高文潔淡淡的回了一句下午好,快速回到辦公室,順便帶上門與他的目隔絕開來。
靠在門上,有些慶幸。
宿醉未醒,高文潔頭疼也得勉強撐著工作。
兩個小時後實在支撐不住,撥通了線電話,讓助理給端杯熱茶進來。
昨晚上的飯局搞砸了,計劃擱淺,要出別的策劃案了。
高文潔按著眉心的時候,助理把沏好的茶水端進來。
味道很差,難以。
“茶葉過期了嗎?”
助理遲疑,“應該沒有,都是您上次帶過來的茶葉。”
助理出去後,就被人堵住了。
抬頭一看,原來是新來的書。
“於書,有什麽事嗎?”
新來的員工有默認的規矩,前一周進公司需要跟學上級。
高文潔的助理進公司的時間比他長,老員工資曆比他更高,修於宴很多地方都是他帶的。
修於宴輕描淡寫的說,“我看剛才你給高總泡茶的茶葉好像發黴了。”
“是嗎?!”
助理嚇壞了。
沒發現茶葉發黴。
這要是泡了發黴的茶葉,導致高總不舒服就完蛋了。
“嗯。”修於宴把剩下的茶葉扔進垃圾桶裏,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生薑茶。
“這個新買的,還可以解酒。”
助理知道昨天高文潔去了飯局,肯定免不了被灌酒。
沒想到新來的書還會來事,比同一批招聘進來的員工都懂得人世故,能力也強。
關鍵是長得好。
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不知道迷倒了多辦公室小姐妹。
這氣質不像做書的,更像做總裁的。
“那太好了,還是你想得周到,剛才高總的臉不大好,你這是生薑茶吧,正好可以暖胃,我這就去泡茶,趕給高總換一杯。”助理接過來。
修於宴臉上看不出什麽緒,總是淡著一張臉,看上去拒人於千裏之外。
除了麵對高文潔,他的緒不一樣。
“不舒服?怎麽不去醫院看看。”
助理沏茶的時候聽到修於宴這樣的話,也是無奈。
“高總不願意去醫院的,除非暈了不省人事,否則誰勸都沒用。”
修於宴麵一凜,“脾氣這麽倔?”
“那倒也不是,自從高總上任之後,公司的事就落在了上,一個人分.乏,再加上很多人不服,說一介流,本撐不起公司,為了證明自己,也為了不讓老高總擔心吧,總是要強一些。”
本格就是如此,再加上在高家這樣的大家族裏長期浸潤,越發自立自強。
自立自強是好事,但太過要強會傷了自己。
“其實公司每半年都有一次檢的,但最近事比較多,去醫院也被劃做不必要的活了。”
修於宴聞言皺眉,緒不太好。
助理沏好茶,在裏麵加了冰糖。
正要端進去的時候,修於宴道,“我來吧,你待會兒不是還有會嗎。”
助理聞言頓時出欣的笑容。
“行,那你送進去,對了,要督促喝下去,不然高總忙起來就忘了。”
“嗯。”
修於宴敲門。
高文潔低頭工作,沙啞著嗓子喊了一句進來。
抬頭一看來人,愣了下,想起他書的份,把到邊的‘怎麽是你’直接咽回去。
“高總,那杯茶不能喝了,這是新茶,暖胃。”
高文潔掃過熱氣騰騰的薑茶,“嗯,謝謝。”
繼而疏離地說道,“你出去吧。”
修於宴沒說話,站著沒。
高文潔覺頭頂有一道灼熱的視線。
本不敢抬頭。
“還有事?”
高文潔隻得問。
“助理說,得看著你把茶喝了才行。”修於宴道。
高文潔扯了下,“喝不喝茶也要你們管了?”
修於宴沒,但態度顯然明了。
高文潔為了打發他,隻能端起茶喝了一口,本沒注意這茶有多燙。
“嘶……”
修於宴立馬上前,也顧不上兩人有什麽隔閡,輕輕掐著的下。
“燙到了?”
高文潔燙到的地方特別痛,痛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修於宴皺眉,“你喝的這麽著急幹什麽?”
高文潔以前也燙到過。
喝茶從不注意茶的溫度,工作太忙的時候,拿著杯子就喝。
修於宴看了的口腔,除了那個地方有泡,其他的地方還好。
“還不是你催的。”
高文潔疼得不行,被修於宴住下,說話有些含糊。
“還是很痛?”
高文潔含著眼淚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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