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個科室我都可以,我的初衷本來就是護士,在哪我都是護士,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但是……”
如果換做以前,宋暖暖一定不會考慮這些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有了自己的小家。
如果去了急診室,那麽忙的況下,還能照顧好這個小家嗎?
和傅靳遠本來就沒有基礎,現在正是培養之際,如果忙起來,本無暇顧及傅靳遠,他們之間該怎麽辦呢?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宋暖暖不得不麵對自己的心。
傅靳遠在心裏的分量,竟然已經可以影響的想法了。
宋暖暖抬眸,著傅靳遠的側臉。
他的五長相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就連側臉也是。
傅靳遠此時正直視前方,目淡淡的,視線遊移在整個商場,眼睛裏投映著點,側臉的線條很漂亮,尤其是下頜線,流暢利落。
他抿著薄,給人一種冷淡疏離的覺。
旁邊的視線太過灼熱,傅靳遠一早就察覺到了,可不知為何,他竟然不敢和宋暖暖對視。
傅靳遠了一下嚨,盡量忽視那道視線。
“但,但是什麽?”
他的腦子一團,本沒力去猜測宋暖暖這個但是背後的真正含義。
宋暖暖睫了,猛地收回視線,“沒什麽……”
深呼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傅靳遠站在旁邊,都想給自己拍拍脯了。
所以,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對傅靳遠,產生了,興趣?
這也太可怕了!
從來沒試過這麽快就能對一個人興趣的。
在方麵,算是比較空白的,唯一的一次心也是和對方相了長達兩年之後才有的。
這是頭一次,在這麽短時間,對一個男人興趣。
這種覺讓無所適從。
兩個人一時間無話。
俊男靚的搭配在商場上總是引人注目的,不蠢蠢的人都想掏出手機拍視頻,卻被傅靳遠眼神警告了。
大概是傅靳遠常年積威的緣故,那些人竟然又自自發的放下了手機。
慢慢的,傅靳遠帶著宋暖暖來到了一茶葉店。
偌大的商場,這間茶葉店的客人寥寥無幾,即便是進來,也是很快就離開了。
這裏有傅靳遠的父親最喝的茶葉售賣。
全市僅此一家,全省也僅此一家。
傅靳遠溫聲提醒宋暖暖:“到了。”
宋暖暖愣愣的抬頭,看了一眼這間店的裝修:“……”
不等宋暖暖有所反應,傅靳遠已經徑直走進去了。
無奈之下,宋暖暖隻好抬步跟上。
店員一看見有人來,立馬上前微笑著準備和顧客介紹產品。
雖然經常很多人來就是為了看看價格然後又瞠目結舌的離開。
傅靳遠掃了一眼,低了聲音說:“前八顆。”
店員笑容凝固了一瞬,非常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們……”
傅靳遠將自己的卡遞給店員,店員接過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想喊一句總裁。
傅靳遠及時的說:“麻煩你拿給我吧。”
店員在傅靳遠的眼神下,看了一眼宋暖暖,了然,轉去拿東西。
宋暖暖沒留意這邊的況,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展櫃裏的茶葉價格,眼睛都直了。
什麽茶葉啊,這麽貴,喝了能升仙嗎?
對於茶葉,宋暖暖了解甚,隻知道確實有一些茶葉產量很,所以能賣出天價的。
傅靳遠轉看到正趴在展櫃上研究茶葉的宋暖暖,眼底閃過一笑意。
他喚了一聲:“暖暖。”
宋暖暖從展櫃上直起,“我在這。”
“嗯,我選好了,過來。”
“好。”
宋暖暖走了過去,把手機拿了出來,準備付款。
傅靳遠也沒阻止,和相了一段時間,他對還是有點了解的。
不喜歡欠別人的。
尤其是他。
或許等以後悉一些了會好很多,但是從怎麽都不願意花他那張工資卡來看,現在不想欠他的。
宋暖暖看著那包裝致的茶葉,噎了一下口水,這一下會不會把的卡刷了啊。
傅靳遠將自己的卡遞給店員,宋暖暖詫異的問:“你幹什麽?不是說好了我給錢的嗎?”
“我沒跟你搶,這個是會員卡,我父親喜歡喝這裏的茶,所以我就辦了一張會員卡,可以打折,打完折估計就幾百塊錢。”傅靳遠一邊說一邊看向店員。
店員:“……”
您是總裁,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更何況這個茶葉本來就是優先給傅總的父親的。
店員雙手接過傅靳遠的卡,宋暖暖看不到電腦的界麵,隻知道店員作了一番之後,然後說:“您好,這邊打完折後總共是五百八十八元,請問您是刷卡還是現金。”
店員找了一個正常龍井茶的價格代替了這個茶葉的價格。
實際的價格已經直接從傅靳遠那張卡裏刷走了。
宋暖暖愣了一下,“我,我微信,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邊出示您的二維碼。”
宋暖暖將付款碼放上去,滴了一下。
“謝您的臨,祝您生活愉快。”
宋暖暖拎著茶葉出去的時候還有點懵。
“這,這是什麽茶葉啊?我剛剛看到裏麵的茶葉都好貴,怎麽這個這麽便宜啊?”
傅靳遠目不斜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就是普通的西湖龍井茶。”
“哦……”宋暖暖點點頭。
不太清楚茶葉的等級,平時也不太喝茶。
“下次可以過來買點給我爸嚐嚐,他喝茶的。”
傅靳遠:“……好。”
傅靳遠表麵上不聲,暗地裏已經記下了今晚回去要做的事。
給店長打電話,記住宋暖暖這張臉。
兩人又給其他人都買了點禮,傅靳遠兩手都掛滿了東西。
“你想吃點什麽?我們在這吃點再回去吧?”
現在去菜市場也沒有什麽新鮮的東西了,反正已經出來了,幹脆吃完了飯再回去算了。
“都可以。”
宋暖暖上APP上看了一下優惠套餐,看到一個評價還不錯的。
“你看這個套餐怎麽樣?三菜一湯,一個水煮牛一個清蒸魚和一個炒時蔬,還有一個玉米龍骨湯。”
傅靳遠看了一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