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真的,他沒有發夢。
他底下真真切切的是韓以湄。
他有點不敢置信,但是一切又是那麽真實。
“你怎麽在我房間裏?”
“難道你不想嗎?”
韓以湄的疑問句讓他徹底瘋狂,他扯掉了韓以湄上的睡,撲了上去。
這是一個人讓聶政賢想都不敢想的早晨,昨天夜裏不知道他是怎樣過的,但第兒天早上,他又仿佛活在了天堂裏。
瘋狂之後,他摟著韓以湄躺在他的床上,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混了。
而韓以湄就那麽乖乖的趴在他的膛上。
他低頭看看,撥開搭在臉上的長發。
“你真的聶予桑?”
“為什麽不呢?”
“既然你聶予桑,你為什麽又跟我這樣?”
“不是你強迫的嗎?”
“就算第一次是我強迫的,那昨晚呢,那現在呢?”
“既然都有了第一次,那後麵多次都無所謂了。”韓以湄仰著頭凝視著他:“其實啊,三哥,我也不討厭你,畢竟你跟予桑長得也像的。”
前半句話,聶振賢聽起來還用的,但後半句話差點沒讓他跳起來。
什麽做他和聶予桑長得還像的?
“你跟我上床就是因為我長得像聶予桑?”
“不然呢?”
“那你跟老四不會也有一吧?”
韓以湄忽然推開了他,前一秒還意,後一秒的語氣就變得格外的冰冷。
“我跟老白之間的誼是你們這種人本就不懂的,而且和知熠之間的也是你們不懂的。像你這樣骯髒的人,我才會跟你有這種骯髒的關係。”
韓以湄說著就從他的床上爬起來了,慢條斯理的穿上服。
看著潔的後背,聶振賢又忍不住去,
然後勾住的脖子,將又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幹嘛反應那麽大?沒有就沒有。”
“你今天不上班了?予桑可早就去公司了,小心你這樣懈怠,遲早被大哥一腳踢出烈士。”
“他憑什麽踢我?現在整個聶氏最大的項目就在我的手裏,等於說你聶氏的經濟命脈也握在我的手裏,他們誰敢造次?”
韓以湄輕聲的笑起來,笑聲裏似乎夾雜著不屑和不信任。
“你笑什麽?”聶振賢很不爽如此不屑的反應。
“我笑你有點看不清自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我如何擺不正?”
“你說聶氏經濟命脈被你握在手裏就握在手裏?你別忘了,你的份並不比你其他的兄弟高,而且甚至還低於予桑是不是?就算三哥你的能力強又能怎樣?你以為以前老爺子和你父親看不出來嗎?他們看得出來,但是他們寧可把大權給碌碌無為的大哥和能力遠不如你的雨桑他也不會給你,為什麽呢?這個可能就是你的人格魅力了,或者是你蓬的野心,三哥,你太想得到一切反而會失去,所以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上班吧。”
韓以湄說完就從他的懷裏掙出來,穿著的拖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