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聶予桑的問題,韓以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聲音的,聲音不大不小,不輕不重,但足夠他聽清楚的音量回答他。
“是啊,我故意的,我故意把你也約到這個時候,讓你看到我,但是我不是來探你的,我是來看阿風的,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喜歡過你,聶予桑,我現在可以不用跟你演了,因為是聶振賢這件事,你就可以牢底坐穿,但是你等著,還有之前你欠我爸媽和樸元的命,我一次向你討回來。”
韓以湄笑著,笑的時候是眉眼彎彎的,看上去非常的可,說話也是的,不像是翟雙白,大多數時候都是語氣冷,但韓以湄不同。
帶著一點北方的口音,有點兒化音,聲音像播音員那樣好聽。
把這句絕的話說的極度的溫,但是溫中有一種令聶予桑不寒而栗的冷淡和真實。
從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沒有撒謊。
其實也是聶予桑一直在自欺欺人。
韓以湄是當著他的麵就跟他說了不知道多次本不他,但是聶予桑都不相信。
韓以湄笑的眼睛都彎的像月初的彎月,笑的憨又可,的眼神是那麽真摯,語言是那麽誠懇。
“跟你認識那麽久,跟你周旋了這麽長時間,我跟你說過無數句謊話也說過無數句真話,但現在此時此刻我跟你說的這些話,是絕對發自肺腑的。
聶予桑,我真的很開心,我這幾天都很開心,我所做的一切終於得到了回報,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人生至暗,我每當想起了那一段,我就惡心的想吐,我每次跟你上完床之後我都會在洗手間裏麵拚命地洗刷著自己。看見洗手間裏的有一把洗澡刷嗎?我每天都用那把刷子拚命地刷洗自己,我恨不得捅進我的裏,把裏裏外外都刷洗得幹幹淨淨。”
韓以湄每多說一個字,聶予桑的臉就白一分。
韓以湄很滿意他現在的狀態,甚至要掌大笑了。
看著聶予桑慘白的臉,韓以湄就笑得更開心了。
“你知道嗎?今天真是不虛此行啊,你等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出其不意的給他拍了一張照片,然後低著頭放大了欣賞著。
“聶予桑,你這張照片是我見過的最帥的一張,你看你這麵無人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被判死刑了,給你打針的時候,你會不會是這個臉?我還真的期待呀。”韓以湄越看越高興,越看越興:“不知道那個時候給不給人去旁觀呀,到時候我讓老白幫我去遊說一下子,看看能不能得償所願。”
“韓以湄。”聶予桑在開口的時候嗓子都啞了,啞的韓以湄勉強才能辨認出他說的是什麽。
“韓以湄,你這樣對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韓以湄快要被他的問題給笑死了。
“你說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你呢? 聶予桑,你就是一個瘋子,你知道嗎?但凡正常思維的人都知道,我接近你是為了什麽?隻有你樂此不疲的跟我玩這種遊戲,你真覺得你的魅力很大嗎?我會上一個殺死自己養父母的瘋子?還有阿姨,你害了樸元不夠,你連他媽也害了!”韓以湄似乎有些累了,不想再跟聶予桑多說,放下了手裏的電話,就起走到了隔壁坐下來。
聶予桑瘋狂的拍打著玻璃窗,警察怎能容他發瘋,便把他給拖走了。
走廊裏麵還久久的回著聶予桑的喊聲,韓以湄充耳不聞,拿起電話對阿風說。
“老白跟我說了,你的事問題不大,到時候他會親自幫你打司的,頂多半年到一年的牢獄之災。”
阿風點點頭:“那也是我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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