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還是選擇相信這個年輕的警,所以坐在了最里面的冷板凳上等待。
還好宋辭給的羽絨服足夠大足夠長,幾乎能將裹在里面。
一切安靜后。
一道影從門外離開。
正是顧濤。
他避開眾人,到了院子里,撥打電話。
對方問道:“認了嗎?”
顧濤回答:“沒有,倒是問出一些別的事了,和送來證據剛好相悖,若是有人以此調查下去,對我們很不利。”
“那就讓死無對證。”
“這……”
“怎麼了?現在的位置不想再升一升了?”對方輕飄飄道。
“當然想,可是在局子里很難安排。”
“放心,你只需要輔助一下,收拾一下證據就行了,剩下的事我會安排好。”
“是。”顧濤滿口答應。
兩個小時后,顧濤帶人在街邊抓到了一個傷人的神病。
“副隊,家里人現在聯系不上,醫生也給打了鎮定劑,我們先把關哪兒?”
“就……和溫如枳放一起吧,等下給們送個小太去,別讓外人覺得我們苛待犯人,但這電費也不是白來的,放一起能省就省點吧。”
顧濤眼眸一,話說得很漂亮。
手下微微有點擔心道:“這人可有神病,不會發瘋傷人吧?”
顧濤笑了笑,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想什麼呢?打了鎮定沒有一晚上能醒來?你信不過我還能信不過醫生嗎?況且有人值班。”
“副隊,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別給松手銬,德行,都當警察了,還這麼膽小。”
顧濤三言兩語就化解了手下的疑慮。
手下確定人睡得很,又檢查了一下手銬,才讓人送去關起來。
……
此時。
溫如枳所在角落里,腦子里一片空白。
偶爾還能想到一些當年宋辭母親病房的事。
但更多都是一閃而過的片段,什麼都不清楚。
就在試著振作時,門開了,警察送進來一個綿綿的人。
人倒在長椅上睡覺,衫和發都很凌,雙手也被手銬銬著。
幾秒后,警察送了一個小太進來。
“天冷,你們暖和一下,案子已經在調查了。”
“嗯。”
溫如枳點頭,挪了一下位置,靠近了小太。
瞬間,房間亮了起來,也暖和了不。
溫如枳也有些倦意,靠著墻迷迷糊糊的。
突然,面前落下一道黑影擋住了所有的暖意。
溫如枳打了一個激靈,醒來便看到剛才還在睡覺的人隔著凌的發冷冰冰地盯著。
立即站了起來。
但因為之前坐在邊上,所以本沒有退路。
只能小心試探道:“你,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人依舊盯著,就是不說話。
溫如枳抿了抿,背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是太冷了嗎?那你把小太拿過去吧,我不是特別冷。”
試著用退讓的方式,表達自己沒什麼危險。
人只是瞥了一眼小太,然后角勾起異樣的弧度。
幾乎同時,溫如枳便戒備了起來。
這人不對勁。
果然,下一秒人居然用鑰匙解開了手銬,然后出皮帶直接撲向溫如枳。
溫如枳抬腳一踹,躲過了一劫。
但這人本沒有放過的打算,轉揮舞皮帶。
皮帶扣直接砸在了溫如枳的額頭,讓瞬間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人收回皮帶,默不作聲地盯著溫如枳,緩緩靠近。
溫如枳趴在地上往后挪,從人出手的作看,完全不輸溫蘭邊的保鏢。
“你……到底是誰?”
人扯皮帶道:“知道怎麼偽造自殺嗎?很容易,非常容易……”
自殺?
溫如枳震驚地看著步步的人。
人是來殺了的!
溫如枳驚恐之余,開始想辦法自救。
或許是人察覺到了底下的戰斗力,所以本不把放在眼里。
這也給了時間求救。
“救命!救命!”
人輕輕冷笑。
“沒用的,這個時間剛好換班,他們都會去吃點東西再過來,十幾分鐘對我來說足夠了。”
“你,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們本不認識。”溫如枳拖延道。
“拖延時間?這招不高明,我也不會聽,我只做我負責的事。”
說著,人的展開了皮帶。
溫如枳直接懵了,原來小說和電視劇里拖延時間等待救援,本不存在。
就在覺死定了的時候,的手到了宋辭口袋里的東西。
鋼筆。
對,是宋辭隨攜帶的東西。
回想宋辭給穿服時的神,覺得重點或許本不在服上。
因為還穿了一件皮草,本不會冷。
為什麼還要說怕冷,給多穿一件?
沒多想,溫如枳直接出了口袋里的鋼筆。
指腹蹭過筆帽時,有一個微微凸起的地方,用力一摁。筆尾竟然直接多出一截薄薄的刀片。
就在人手抓時,直接握住鋼筆對著人劃過去。
一截幾乎看不見的刀片,溫如枳以為最多劃破一層皮。
沒想到,人在面前一怔,隨即手心汩汩冒,皮開綻。
溫如枳都愣住了,本沒想到這東西的殺傷力居然這麼大。
人一把摁住傷口,憤怒地看向溫如枳。
“看來我小看你了!但你依舊逃不出這里,沒有人會救你的。”
人惻惻地盯著溫如枳,從服上撕了一塊布,勒了傷口,仿佛毫無痛楚一樣。
然后撲向溫如枳。
溫如枳想逃卻及不上手矯健,掙扎了幾下后,脖子上就多了一皮帶。
人將皮帶掛在鐵欄桿上,用力拉扯。
溫如枳瞪大眸子,覺自己脖子都快要被擰斷了。
可不想死。
也決不能死。
如果死了,一定會被當蓄意謀殺宋辭母親的兇手。
要活!
求生讓陡然多了幾分力氣,漲紅著臉,瞥了一眼兩步之外扯皮帶的人,咬著牙將手里的筆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刀片既然能如此快速準地割開皮,那對于的皮或許也一樣。
果然,賭對了。
只是皮帶被隔開的瞬間,也割傷了的脖子。
鮮順著脖頸流下,溫如枳也顧不上那麼多,舉著手里的筆直接撲向人。
筆刀直直進了人的大。
“啊!”
人再也忍不住地尖起來。
這麼大聲的尖,溫如枳以為就算是在外面的人也該聽見了,至會有人進來阻止這個瘋人。
可錯了。
正如人所言,本沒有人回來救。
可也在流,所有的力氣也用在了剛才的反擊上。
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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