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到有人抓住了他的頭髮。隨後他覺自己的朝後面飛了出去。
咚。
一聲悶響,沈信的化作一條拋線,撞在了牆壁之上。
「哎喲,是你!」
沈信疼的眼冒金星,抬起頭才發現,屋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道影,這道影,正是張逸風。
此刻,床上放棄反抗的寧香依也睜開了雙眼,看見去而復返的張逸風,有些無地自容。被目睹了剛才的一幕,實在有些愧。
張逸風轉過頭,朝著寧香依出了一抹微笑,這抹笑容,溫暖,好像二月春風。
沒有任何話語,一個笑容,就足以表達一切。
隨後,笑容收斂,張逸風臉冰冷地看著沈信。
「你這種人跟寧香依在一起,是對寧香依的侮辱。你的雙手,玷污了寧香依,既然如此,這雙手就廢了吧。」
沈信想往後退,但後面是冰冷的牆壁,他只能開口威脅道:「張逸風,你……你幹什麼!」
張逸風聲音冷漠道:「畢不畢業對我來說,無關要。我現在要的是你的雙手!」
聲音還在飄,張逸風已經去到沈信邊,猛然一腳踢在沈信下,沈信再次被踢飛,牙齒都掉落了一顆,他整個人仰面躺在地上,臉蒼白。
「這雙手,廢了吧。」
此時,張逸風拿起屋子裏一個小板凳,左腳踩在沈信左手手肘,他半蹲下,舉起了手中的板凳,瞄準了沈信的左手。
「你……你幹什麼,你敢!」
沈信當時就驚恐了,張逸風不會是想拿板凳砸自己的手吧?
「這世界或許有我不敢做的事,但很憾,砸毀你雙手這件事,並不在其中!」
張逸風的話落,舉在空中的板凳,像是一道流星,猛然砸向沈信的左手。
「不!張逸風,我錯了!」
沈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當場求饒。
「張逸風,不要!」
同一時間,寧香依的驚呼聲傳來,張逸風如果真這麼做,那就是故意傷人啊!
但,落下的手,怎麼能說停就停!
「啊!」
在沈信驚恐地喊聲中,一聲悶響傳來,小木凳四分五裂。
張逸風這一砸的力量實在太過驚人。
但,猙獰的一幕並沒有出現,張逸風的凳子砸歪了,準確來說,是他聽了寧香依的話后,故意砸偏了。否則,這一凳子落下去,沈信的左手,會變一攤碎!他的左手會被張逸風瞬間廢掉。
「啊……啊!」
雖然沒砸中,沈信還是嚇得不停大,他的臉蒼白如鬼,沒有毫。剛才的興早就消失不見,此刻的他,有的只是無限恐懼!
地面上,忽然多出了一攤水漬,不,準確來說是尿漬。
剛才張逸風的舉,直接將這個膽小的人嚇尿了。
呼。
見張逸風沒有砸中沈信,寧香依這才鬆了口氣,媽媽的事還要依仗沈信呢。
整理了一下緒,寧香依從床上下來了,開口道:「沈信,還能行嗎?你先回去吧。」
沈信雖然全吃痛,但哪裏敢久留,這個張逸風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瘋子。跟這樣的瘋子在一起,簡直太危險了。
沈信忍著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穿上子,連服也來不及穿,就打算離開房間。
但,他剛剛走到房門口,張逸風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有讓你離開嗎?你的雙手玷污過寧香依,必須到懲罰!」
沈信還沒有開口,寧香依咬牙道:「張逸風……別來,沈信,你快走。」
張逸風淡淡道:「我不是來,只是給他一個應有的懲罰。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聽了張服的話,寧香依很,但最終嘆了口氣,還是擋在了張逸風前,還指沈信救媽媽,就算心裏激和,也必須違心地擋在張逸風前。
「寧香依……」張逸風一。
「張逸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對不起。」
寧香依再次紅了眼,眼眶裏淚水在打轉,張逸風算是的恩人,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讓心中愧疚。有種犯賤的覺,沈信意圖強bao,卻還要維護沈信,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但,沒辦法啊,從小媽媽將養大,為了媽媽,寧願嫁給自己不的人。
張逸風看著寧香依那淚眼朦朧的樣子,忽然笑了,道:「你不用說對不起,因為,你攔不住我。」
聲音還在飄,張逸風的化作一道影子,忽然從寧香依旁穿了過去。
當寧香依反應過來,轉過的時候,張逸風已經再次將沈信踩在了腳下!
「你的這雙手,太不老實,我現在就讓他老實一點!」
張逸風聲音冷漠。
「啊……」
「嗚……」
一旁,寧香依只是看就臉慘白,甚至忍不住想嘔吐!
從此以後,沈信的雙手再也沒有指紋和任何紋路。
這樣的懲罰,比直接砸毀他的雙手,還要殘忍。
雖然雙手沒有被廢掉,但劇烈的疼痛,直接讓沈信昏了過去。
「張逸風……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一輩子可能就這樣完了!」
寧香依的怒吼忽然傳來,有些歇斯底里。
「不僅你完了,我也被你害苦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