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有一事不明,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察覺出來的?」
雲徽冷冰冰的沖張逸風問道。
「呵,這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
「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們估計就能真正見上一面了吧?」
張逸風輕笑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明顯人控的雲徽。
「哈哈哈,我現在真的有些期待與你見面的時刻了。」
雲徽聞聲一愣,旋即大笑起來。
狂笑過後,控雲徽軀之人,已經準備捨棄掉這了。
「等等,我還有一事想要問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逸風沉一聲,凝視著雲徽問道。
「哦?」
暗中控雲徽之人輕疑一聲,隨後深深的看了張逸風一眼。
半晌之後他卻笑出聲來。
「看來你已經有所察覺了。」
「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讓這個世界的歷史保持原樣。」
「我的回答只有這個,你若是想要確定,那就來找我吧!」
雲徽狂笑著,隨後軀猛然一僵,頭顱低垂下去。
隨後一黑氣自雲徽額頭飛出,緩緩消散在半空中。
著那飄散在空中的黑氣,張逸風眼底閃過了一抹凝肅神。
就在那暗中控雲徽之人離去后,林中再度走出一人,正是陸雙。
方才的一幕幕被他盡收眼底,也明白了那襲擊自己的並非是雲徽本人。
只是此刻得知真相的陸雙,面上卻沒有半點喜。
「不,不可能的。」
「這一切都是命運中早已註定了的,怎麼會發生這種變化!」
陸雙面龐不斷搐著,低頭喃喃自語起來。
張逸風見狀,只得無奈的嘆息一聲。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你又何必糾結於過往。」
「從今日所見,那暗中藏的神黑手,對你我似乎都極為了解。」
「甚至就連你今日將要通過萬書閣,獲取到此地傳承一事都十分了解。」
「看來,這傢伙比我想的還要難纏許多了。」
張逸風沉一聲,言語間目卻不時掃向陸雙。
陸雙聞言並無太多的反應,仍舊沉浸在自我懷疑中。
「如今境中的傳承已經獲得,我們便帶上雲徽返回無雙門吧。」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回道,走上前想要拍拍陸雙的肩膀。
然而在張逸風靠近后,陸雙卻是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走吧。」
低頭應了一聲,陸雙離開了這片林。
著陸雙離去的背影,張逸風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頭將樹上捆著的雲徽放下,張逸風扶著他往境的出口走去。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飛舟之上。
將雲徽放置在飛舟上的一角后,各懷心事的張逸風與陸雙便踏上了返航之路。
陸雙駕駛著飛舟回到無雙門的山門前,正要通過山門之際。
忽然數道影從山門中衝出,正要往一個方向飛去。
然而在看到那顯眼的飛舟時,幾人連忙停下了腳步。
「嗯?忘俗?」
張逸風站在飛舟上,有些驚愕的看著從山門衝出的幾人,其中領頭者正是忘俗。
其他幾人也是張逸風較為眼的無雙門各長老的弟子。
「怎麼回事,天扇子前輩不是有令平日裏不得出山門嗎,忘俗你們這神匆匆的是準備去哪?」
張逸風眉頭一皺,看著神焦急的忘俗,心中不升起危機。
「張大哥,你們回來的正是時候!」
「方才前線戰報傳來,說是正道遭到了邪道的反撲,如今已是傷亡慘重。」
「前去帶隊的各宗宗主,已經陣亡了數人。」
「掌門聽聞此事後,二話不說單槍匹馬就衝出了山門。」
「為防掌門遭遇不測,我們正準備追過去支援呢!」
忘俗將當前急之事盡數道出,張逸風聞言面驚愕之。
「邪道竟還有餘力反撲。」
張逸風眉頭一皺,他之中有種覺,這件事恐怕與他們今日離開無雙門有著莫大的關係。
正道針對邪道的行已經持續了十多日,偏偏就在今天邪道選擇了反撲。
加之張逸風現在掌握的報,已經可以確定邪道已經到了那暗中黑手的掌控。
對方分明是知曉他們今日會離開無雙門,才特意讓邪道發反攻。
而這一切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引天扇子前去支援正道各宗。
「門其他人已經先我們一步前去支援了。」
「張大哥可否讓我們搭乘飛舟,前去支援正道同修們?」
忘俗抿了抿,凝聲沖張逸風問道。
在無雙門這段時間裏,張逸風與忘俗之間的關係,早已突破尋常道友的層面。
二人相時也不像一開始那般拘謹。
「自然不問題。」
張逸風點了點頭,隨後試探的轉過頭看向陸雙。
他知道陸雙現在的緒很不穩定,但事關無雙門……
不等張逸風仔細思索,就見陸雙已然發飛舟,徑直往正邪兩道的戰場開去。
縱然沒有忘俗在旁提醒,陸雙仍然知曉方向。
張逸風見狀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顯然在無雙門的這段時間陸雙並沒有閑著,而是關注著這場正邪之戰。
哪怕旁沒有人提點,陸雙仍然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
上到飛舟后的忘俗等人,很快就發現了躺在甲板一角的雲徽。
幾人頓時面大變,趕忙就衝到了雲徽邊檢查他的狀態。
一番仔細檢查,確認雲徽只是昏過去后,幾人才鬆了口氣。
忘俗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了雲徽,卻不見人醒來。
趕忙轉過頭沖張逸風問道:「張大哥,大師兄他這是怎麼了?」
張逸風見狀,腦中思索半晌后解釋道:「不必擔心,雲徽道友先前隨們一起進境探寶。」
「結果雲徽道友在探索的過程中,不慎中了一種神靈植的噴吐出的霧氣,之後便一直沉睡到了現在。」
「據我的觀察,只需再睡一段時間,雲徽道友自會醒來。」
張逸風面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而忘俗聞言也是放寬了心。
在場幾人都知道,張逸風除了實力高強外,醫更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