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正道大營之戰後,張逸風親自出手,很快便從殘存的邪修口中獲得了冰原的位置。
這黑袍老者也是愚笨,為了省時間竟然將這些邪修召集到了他藏的山前。
估計黑袍老者也沒想到,這次行會失敗,這才如此輕敵大意。
在套出冰原上山的位置后,張逸風便請天扇子帶上人和死去的正道群修,一同返回到無雙門。
如此一來,既可確保這些不會出現岔子。
另一方面也可保證天扇子一眾人等的安危,不會被到狗急跳牆的黑袍老者所傷。
對付這傢伙,張逸風和陸雙已經是足夠。
事實也證明了張逸風的這手準備沒錯,黑袍老者絕之下,若是撞見了天扇子等人勢必會痛下殺手。
先前他與天扇子和劍辰他們戰許久,只是在以獵人的姿態戲弄獵。
一旦黑袍老者被到極限,決然不會給他們那麼長的存活時間。
「雲徽道友無礙就好,既然天扇子前輩要將這黑袍魔頭留在無雙門,不知可否讓晚輩親自去審問一番?」
張逸風回過神來,隨後拱手沖道。
「張小友為我無雙門付出諸多,這點小事老夫豈會拒絕。」
天扇子輕笑著擺了擺手,隨後便將進地下水牢的令牌給了張逸風。
這地下水牢不同於刑元掌管的刑堂,此地不門中任何一位長老的管控。
只有天扇子親至,或是有人持有掌門令牌,方才能夠進水牢。
而這地下水牢,也是專門用來關押那些罪大惡極的邪修之所。
此時無雙門廣場上的一眾弟子也已井然有序的一一撤離。
不多時便只剩下了天扇子和張逸風與陸雙。
「天扇子前輩,陸雙的治療已經完畢,我也不會再在無雙門多待了。」
「等從那黑袍人的口中,獲取了我需要的信息后,在下便會離開。」
張逸風接過令牌后,拱手沖道。
天扇子聞言一愣,面上出不舍的神。
但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天扇子就算心中不舍,也是沖張逸風微微頷首。
「張小友,還你離開後記得此地仍有一個無雙門,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
天扇子察覺到張逸風離別之意明確,便沒有強留,而是語氣平淡的沖他說道。
「當然,晚輩也一定會記得青荒界有一名為無雙門的宗門。」
張逸風輕笑一聲,隨後轉過拍了拍陸雙的肩膀。
「不管如何,你願意留下,我是為你到開心的。」
在陸雙耳邊低聲說罷,張逸風便邁步向著地下水牢的方向走去。
陸雙聞聲沉寂半晌,凝著張逸風離去的方向久久無語。
天扇子不知其中,方才聽聞張逸風說陸雙上疾已經治好,當即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著不再對自己有所抗拒的陸雙,天扇子面溫煦神,一把將之抱懷中。
著那就久違的溫暖懷抱,陸雙腦中所有的心事一時間都不由放下了。
另一邊,張逸風一路來到地下水牢的口。
口有兩名弟子把守,見張逸風出示了掌門令牌,趕忙將口打開。
「二位辛苦了。」
張逸風拱手一聲后,在那兩名弟子恭敬的目中,走水牢。
這地下水牢可謂是暗無天日,充斥著暗的氣息。
沿途走過,都是依靠著廊道中點燃的火盆以作照明。
一路行進,途中張逸風還遇到了天扇子派來巡查的刑元長老和十名弟子。
見到張逸風來到,刑元面驚訝神。
不過看著張逸風掛在腰間的掌門令牌,刑元並未追問什麼。
「見過刑元前輩,勞煩前輩帶我前往關押那黑袍魔頭的水牢。」
張逸風沖著刑元拱手請道。
「好,張小友請隨我來。」
刑元微微頷首,當即下令讓邊弟子繼續在此巡查,遇到任何事都先行稟報。
隨後便領著張逸風一路往水牢的更深走去。
沿途在刑元的帶領下,張逸風倒是走的十分平安。
不過據刑元所說,這地下水牢的廊道開始平平無奇,但卻暗藏著諸多陷阱。
稍有不慎若是踩中陷阱,將會引起極大的連環效應。
甚至有可能導致整個地下水牢的坍塌。
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水牢中的犯人逃,或者是有外人試圖營救。
一路跟隨在刑元後,很快張逸風便來到了廊道的盡頭。
站在那囚門之外,張逸風就覺到了一鬱的水氣從門後傳來。
「此地便是關押那黑袍魔頭的水牢了,接下來有何事,就請張小友自行解決吧。」
刑元說罷,上前將牢門打開后,便站到了一邊。
張逸風見狀點頭回應了一下,隨後便走了水牢之中。
後的牢門被緩緩關上,張逸風抬眼看去,卻見這水牢十分明亮。
距離牢門的十餘米,皆是用靈石磚搭了起來。
周遭無數火把將整個水牢照亮。
而在靈石磚的下方,則是一塊寒潭,其中散發出的鬱寒氣哪怕相隔數十米都能清楚看見。
而在這寒潭的上方,一道影正被兩鐵索貫穿,半個子沒了寒潭之中。
「咳咳,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寒潭中的正是黑袍老者,此時已經清醒過來。
勉力抬起頭向了站在自己上方數十米距離的張逸風。
「笑話?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張逸風輕笑著搖了搖頭,居高臨下的沖著黑袍老者說道。
「哈哈哈,我如今已是階下囚,難道你以為我還會像先前那般知無不言嗎!」
黑袍老者放聲大笑起來,同時言語間充滿了對張逸風的怨念。
畢竟若不是張逸風,他現在豈會被抓到這種地方飽折磨。
「你如今所之罪,全是出自於你在青荒界所犯下的過錯,這與我無關。」
「相反,你若是不將自己知道的所有實告知於我,你恐怕還等不到青荒界正道的審判就要死在這裏了。」
張逸風輕笑一聲,古井無波的雙眼凝視著黑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