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我在騙你?」
「哈哈哈,當然不是,我現在對他已經是徹底死心了。」
「他若是想要救我,就憑這無雙門本攔不住他。」
「但直到現在他都沒有來找我,已經足以證明一切。」
「既然他不仁,那又豈能怪我不講義氣?」
黑袍老者大笑著說道。
張逸風聞聲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凝視著黑袍老者。
就算他不說,這傢伙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傢伙的真實份究竟是什麼。」
「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並且,不管是我煉化出的那些低劣魔氣,還是吸取生命之力的方法,都是他給我的。」
黑袍老者談及這神黑手時緒明顯有些激,眉頭不斷跳著。
「你的意思是,包括你控雲徽,也是了他的指使?」
張逸風微微抬眸,凝視著黑袍老者的眼中閃過一抹晦之。
「當然,我本就不認識那個雲徽的傢伙,豈會沒事閑的控制他去找你們的麻煩。」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當時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賜予的,自然不敢對他的囑咐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黑袍老者嗤笑一聲,獰笑著說道。
「有點意思,所以你來到這青荒界后,與我們一樣都失去了自的法力?」
「起初你想要藏份,慢慢在這青荒界展開自己的野。」
「結果這個神黑手突然找上了你,並且將製造生命珠的方法給了你。」
張逸風總結了一番黑袍老者的言辭,向其求證道。
「沒錯。」
黑袍老者點頭應道,對此他並無反駁的想法。
「好,不過這些並非是我想要知道的。」
「我其實對這個神黑手的份不興趣,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你先前曾幾次提及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張逸風倏然從座椅上站起,直勾勾的凝視著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聞聲一愣,眼珠下意識的轉了轉。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甚至不敢與張逸風的目對視。
「好,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你需要保證我說出來之後,你能讓我活下去!」
直到張逸風那灼熱的視線讓黑袍老者越發覺不自在之際,他才著頭皮喊道。
張逸風聞言角出一微笑,既然黑袍老者願意說,那就還有的談。
倘若這次黑袍老者繼續拒絕,張逸風便不會再在他的上浪費時間。
「抱歉,你的生命我無法做到任何保障。」
「你唯一能夠祈求的,便是青荒界的正道究竟準備如何對你進行審判。」
張逸風神平靜的看著黑袍老者,淡聲說道。
黑袍老者聞言面瞬間沉了下來,冷眼看著張逸風。
「呵,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這件事足以換取我的生命!」
黑袍老者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看來你還是記得自己現在的境,倘若你不願意說的話,那就將一切都帶墳墓之中吧。」
張逸風聳了聳肩,隨後重新坐回後的椅子上。
黑袍老者角搐兩下,死死的盯著張逸風。
而張逸風也是就這麼直視著對方。
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著,哪怕是在酷寒的寒潭之中,黑袍老者額頭還是流下了一滴冷汗。
這是在與張逸風對峙中產生的力所致。
「好,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但你也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幫我爭取一線希。」
黑袍老者咽下一口唾沫,終究是沒能頂住這僵持帶來的力。
張逸風聞聲角勾起一抹笑容,再度從座椅上站起。
「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
「現在該將你知道的所有關於這個計劃的容,全盤托出了。」
目玩味的看著黑袍老者,張逸風低聲說道。
「他的計劃……」
眼見張逸風答應下來,黑袍老者也沒有廢話,直接了當的就開始講述起那神黑手曾與他說過的終極計劃。
同一時間,就在張逸風傾聽這一切的時候。
無雙門的山門,陡然亮起了一陣芒。
一道道影從山門走出,正是青荒界正道的各大宗門掌門和弟子。
其中有星海宗主星玄,天劍山掌門劍辰等等,青荒界正道各宗可謂齊聚於此。
然而面對如此景象,守衛山門的兩名無雙門弟子,此時卻是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他們剛剛本沒有接到任何請求山的通訊,甚至是正道各宗前來拜山的消息。
況且他們本就沒有打開山門,這些人又是如何進來的?
正在兩名守山弟子疑之際,走在最前頭的星玄便沖他們拱手說道:「天扇子掌門現在何?」
「我等接到天扇子掌門的通知,說是終於要開始審判那黑袍魔頭的罪行了。」
星玄聲音一落,後頓時響起了不附和聲。
他們均是接到了天扇子的通知,說是要在今日展開審判大會,於是便一同趕到了無雙門。
「不過最讓我到敬佩的,還是天扇子掌門的品行。」
「竟然願意將出無雙門的令牌發往我們各宗掌門手中,此等品行不愧為青荒界正道第一人。」
星玄說著,面上不由出慨神。
其他掌門聞聲,也是紛紛出聲附和起來。
顯然,他們都接到了天扇子送去的令牌,方才能夠打開無雙門山門。
而那兩名守山弟子,聽聞星玄所言,面上滿是不解神。
且不說他們從未聽說過掌門要在今日開啟審判大會之類的說辭。
再者那能夠隨意打開無雙門山門的令牌,整個無雙門也就只有掌門天扇子手中有一枚,怎麼可能分發到正道各宗掌門手中。
正在兩名守山弟子疑不已的時候,幸虧一道影及時出現,攔在了星玄等眾人的前。
「星玄宗主?」
刑元面帶疑神的看著星玄,以及其後的那一大幫人。
「哦!這不是刑元長老嗎?為何是你在山門駐守,天塵子長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