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果然,不管擁有再怎麼強大的力量,像你這樣的人始終都無法擺弱小的自己啊!」
張逸風一臉慨的說著,面對黑白老人將要收的黑煙,面上沒有半點慌之。
「誇口!」
黑白老人怒斥一聲,當即縱纏繞著張逸風的黑煙用力收,意圖將他當場大卸八塊。
黑煙霎時凝線一般的質,就要將張逸風當場切割數塊。
正在這時,卻見張逸風不慌不忙的從後取出一。
就見一柄玉白長劍,不知何時被張逸風握掌中,一直匿在後。
「嗯?!」
黑白老人神錯愕的看著張逸風手中的這把玉白長劍,這分明是天扇子的武。
想來是先前他困住天扇子時,這把長劍從其手中掉落在地。
不過,此怎麼就到了張逸風的手上?
黑白老人眉頭一皺,當下也顧不上太多。
天扇子拿著這把劍,尚且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是這小子!
黑白老人想罷,當即繼續控黑煙,便要將張逸風當場絞殺。
然而黑煙剛剛升起,張逸風手中的玉白長劍便斬出一道劍,徑直將黑煙斬斷。
霎時間,盎然的無雙之意自張逸風上發開來。
赤紅的劍芒突破了重重黑煙的阻礙,直衝雲霄而去。
「什,什麼?!」
黑白老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下意識用手掌擋在眼前,遮蔽了那此言的紅芒。
「你這妖氣雖然龐大,但卻跟那黑袍老者犯了同一個錯誤,那就是雜而不!」
張逸風手持玉白長劍,肅聲喝道。
與此同時,劍之上的劍芒凝劍形,正對著黑白老人。
「不可能,有了主人的力量,我絕不可能輸給你!」
黑白老人著前那凜然的氣勢,忍不住仰頭怒吼一聲。
霎時,磅礴妖氣不斷從掌中裂噴吐而出,化作巨劍迎面對上赤紅劍芒。
但正如張逸風所說,黑白老人所擁有的妖氣雜而不。
此刻面對純無比的無雙劍意,本無法撼分毫。
赤的劍芒從天而降,徑直斬斷了那妖氣所凝的巨劍。
「啊!」
就聽一聲慘過後,無雙門廣場之上的黑煙驟然消弭,剩下的只有那璀璨耀眼的赤劍芒。
而在劍芒之下,黑白老人已被斬兩截。
饒是如此,其竟還有一生機,軀不斷的輕微抖著。
「生命之力的能量果然強悍,就算如此都不能將你徹底斬殺。」
張逸風收劍落地,來到了被斬兩截的黑白老人前。
看著一分為二黑白分明的黑白老人,張逸風眼眸中閃過一抹冷。
「主,主人,救我……」
就算生命力十分強悍,但在如此重創之下,黑白老人也漸漸沒了生機。
膛的起伏逐漸衰弱,直到臨死之前,黑白老人仍在祈求著神人的救援。
「算了吧,你等不到他的。」
「對於他來說,你只是隨手就可以拋棄的工而已。」
張逸風語氣平靜的說著,似是對那神人十分了解。
「你!」
黑白老人猙獰的目落在張逸風上,最終仍舊是難以保持住最後的生機。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便歪過腦袋徹底死去。
其面上還保持著對張逸風的憤怒與怨恨。
「張,張小友,咳咳。」
這時,張逸風的後傳來了天扇子的聲音。
他急忙轉頭看去,就見天扇子也已落在地上。
方才張逸風一劍掃破黑煙的同時,也將天扇子給救了下來。
「天扇子前輩,況如何?」
張逸風趕忙快步走去,將人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天扇子借力站起,運起靈氣平復了一番后,已恢復了些許力氣。
抬手示意張逸風不必再扶著自己,天扇子徑直從儲戒取出一瓶丹藥服下。
丹藥口,天扇子原本慘白的臉極快的紅潤起來。
「這次多謝張小友了,不然老夫恐怕真要命喪於此。」
天扇子恢復完畢后,沖著張逸風拱手慨道。
「天扇子前輩言重了,我豈能坐視這些妖魔邪祟作。」
張逸風笑著搖了搖頭,凝聲回道。
天扇子聞聲微微頷首,向張逸風的眼中閃過點點寬之。
「真可惜,我門下沒有張小友這般的弟子。」
「不然老夫今日就算死於此,也可含笑九泉了。」
天扇子笑著說道。
「天扇子前輩這是哪裏話,雲徽道友和陸雙皆是俊才,未來也必定為無雙門的頂樑柱。」
張逸風搖了搖頭,旋即面一正,肅然道:「不過天扇子前輩切莫大意,這黑白老人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
「現如今黑白老人既已落敗,那幕後的真正黑手,想必也要正式開始他的計劃了。」
張逸風說著,面上閃過了凝重神。
「計劃?幕後黑手?」
天扇子聞聲一愣,疑的看著張逸風。
他本以為這黑白老人死,無雙門的危機就算是解決了。
但現在聽到張逸風所說,天扇子心中頓時覺到了不妙。
「看來張小友是從那黑袍魔頭的口中打探到了什麼?」
「就是不知今日無雙門發生的諸多事,是否與此有關?」
著,便將各路宗主乃至山門失靈一事,盡數告知了張逸風。
「原來如此,看來今日便是一切的終端之日。」
「這幕後黑手已然按捺不住蠢蠢的野心,要將整個青荒界覆滅了!」
張逸風面一沉,聯想到了黑袍老者在地下水牢與他說過的那個計劃。
「當下事關要,還天扇子前輩容我稍後再將全部況告知。」
「天扇子前輩現在只需知曉,那幕後黑手的真正目的,就是將青荒界正道的各大宗主齊聚於此,並將他們的生命力全數取。」
「最終這幕後黑手將用這些生命力,徹底將青荒界毀滅!」
張逸風深吸一口氣后,快速將自己得知的那個計劃用最簡潔的方式告知了天扇子。
「什麼?!」
「這麼說,星玄宗主他們現在……」
天扇子聞言也是瞳孔一,不敢置信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