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大家收拾東西下班的這個時刻,有快遞送花的人捧著一大束玫瑰進來:“請問誰是郭音音小姐?”
“我是,怎麼了?”郭音音拎著香奈兒的最新款包包,起來走到工作區域門口。.biquge
“你的花,那位先生說,希你不要生他的氣,等你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就結婚。”送花員把花遞給了郭音音。
郭音音簽收,臉不太好的看了一眼花束里的卡片,然后臉轉好,一臉害的把卡片扔進了垃圾桶,抬腳離開辦公區域。
“天哪,我不相信一向高冷的老板大人,會做出送花哄孩子這種事……”
一個同事說著,就去垃圾桶里撿了卡片。
另外幾個同事也好奇的湊過去看。
不知道卡片上寫了什麼,總之,幾個同事看完都驚訝:“老板那種系男人也有被俘虜的這一天啊!果然湯不可信,男人還是喜歡這種年紀小的,滴滴的!”
一個收拾電腦的男同事笑說:“誰你們經常熬夜畫圖的,皮一天不如一天了吧。跟郭音音那種錦玉食的千金小姐能比嗎?慕總喜歡19歲的蘿莉再正常不過了,不喜歡的才是生理不正常!”
這時,離開的郭音音又回來。
大家趕住了。
“我的卡片。”郭音音一進來,本想奔著垃圾桶去的,但卻看到卡片在一個同事手里。
不過這都是預料到的了。
拿著卡片的人,一定把卡片的容念出來了,阮白也聽到了吧?
郭音音心得意,不枉費自己自導自演這一場戲。
“給你,我是怕你回頭要找,才幫你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的。”同事心虛的說。
郭音音接過:“謝謝你啊,這個卡片我扔完就后悔了,我怕晚上被他懲罰……”
這個“他”,在所有同事眼中都指的是高高在上的老板大人。
而“晚上和懲罰”這兩個關鍵詞,又是致命一擊,給人無限旖旎的曖昧遐想……
難免要聯想到床上去……
就在郭音音喜滋滋又害的想走的時候,李妮特別人畜無害的聲音響起:“你老公送的花?為什麼要送到公司來啊,你們不和,分居了嗎?”
大家一臉看戲的表……
郭音音皺眉,正要給李妮點看看!就聽周小素說:“妮妮,這就是你不會聽話了,音音不是說了嗎,把卡片扔了,晚上會被老公懲罰……所以人家本沒分居,把花送來公司,是另一種寵。”
“被懲罰?為什麼要被懲罰?音音家世不如那個男人,所以要像個奴一樣跪對方?惹了對方不高興,還要被懲罰?哇,這種是個人都不會要吧,覺像古代有錢人家買來的奴,給男人洗腳暖床,還不得好,便宜貨哦……”
郭音音原本害的臉頰,此刻已經漲了豬肝!
“李妮,你故意的吧!”郭音音不要形象的喊了一聲,誰也攔不住的把花砸向了遠的李妮。
李妮在周小素的幫助下,躲避及時。
轉過來,李妮小白兔一樣說:“嚇死我了,郭音音,你把卡片扔了都怕你老公懲罰你,那你把玫瑰花摔爛了,你老公不會打的你滿地找牙吧……”
辦公室里的男男,看著戲,憋著笑,都有點不下班了!
周小素覺得見好就收就行了,一手拽著阮白,一手拽著李妮,離開了設計部。
郭音音待在辦公室里,把對李妮的火氣都發在了阮白上:“不要臉的賤貨!勾引別人的男朋友不,就讓你的朋友來辱我,你算什麼東西!比值,比年齡,比家世,我分分鐘碾死你!”
辦公室三三兩兩離開的人,邊覺得郭音音沒素質,肚子里沒墨水,邊在猜想:郭音音罵的是周小素還是阮白。
誰勾引老板大人了?
設計部的員工,私下里如果能見到老板大人,那只能說,這個人太有本事了,八是狐貍轉世。
……
阮白先去醫院看了老爸,最后去看的爺爺。
但在去的路上,手機上來了消息。
慕凌先斬后奏,把阮爺爺接到了安全的地方,有人照顧,環境極好,如果愿意,也可以過去住。
看完消息,阮白沒有很強烈的要接回爺爺的想法,到了這個地步,面對著心心理扭曲的張行安,不敢再讓爺爺有危險。
七十多歲的老人,經不住折騰,本就應該過得快樂安逸。
至于自己對慕凌的虧欠,將來再還吧……
阮白打了“謝謝”兩個字,準備發送,但在還沒發送出去的時候,又有消息彈出來。
慕凌發的語音,嗓音格外的低沉醇厚,響起在周圍的空氣里。
“發個你的定位過來,我去接你,第一天上學的孩子,應該都想爸爸媽媽一起接他們回家。”
聽完這段話,阮白說不出拒絕。
發了定位到他微信里,然后站在路邊等。
兩個寶貝第一天上學,阮白想去接,但之前一個字都不敢說,怕自己跟慕凌一同出現在學校門口,會惹來別人的注目。
私心里,是想去的。
好在他主提出……
……
小學門口。
第一天放學的兩個小家伙,拒絕吃餐廳,只想吃小白阿姨親手做的菜。
“可是小白阿姨上了一天班,很累了。”慕凌也想吃阮白做的菜,有家的味道,但的確,阮白上了一天的班會累。
阮白蹲在地上給上的糖屑,聽到了父子二人的對話,說:“沒關系,反正回去我也沒什麼事可做,而且……我想做給他們吃。”
沒有哪個媽媽愿意孩子總吃外面餐廳的食,兩個孩子,正是發育長個子的時候。
慕凌挑了下眉,表示不敢有任何意見,聽孩子和人的。
回家的中途去超市買了菜。
阮白一個人去的,不想因為邊站著一個仿佛財經報道頁面走出來的大人,而被超市買東西的大媽們注視。
一不小心,還容易被盯上“被包養”的標簽……
回到出租屋,阮白拿出新買的幾雙拖鞋,分別給了一大兩小……
慕凌跟兩個孩子一起換好拖鞋,抬眸看向已經拎著食材走向廚房的阮白,他承認,他貪家的覺。
沒有阮白,這個家庭就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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