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帶著恩恩跟學校的小朋友老師告別。
但是很多學生家長都圍上來。
“江太太,這些都是我們的心意,不值錢的,都是土特產你拿出吃,放著都行。”
這些家長也是魔怔了,為了手里的生意不放過任何一點機會。
哪怕江祁聿都不在了。
寧嫵抱著恩恩趕跑,也沒有收他們的禮。
回到家后。
母子倆坐在空調旁邊,累得不想。
宋百合從樓上下來,讓阿姨準備晚飯,端著水盆過來用巾給恩恩了臉還有手。
寧嫵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些,一回來就直接先躺著了,自己兒子還要嫂子照顧,趕爬起來。
“嫂子,您去忙你的,我來吧。”
接過巾,恩恩累得已經睡著了。
宋百合坐在旁邊也沒什麼要忙的,只是看著照顧自己的孩子有些羨慕:“其實我們也了解過試管嬰兒。”
寧嫵聽到這話思考了一下就說:“好像可以直接過過程,這個倒是不錯的方法。”
“你哥說再試試,不著急。”宋百合眉目中帶了幾分憂愁,似乎并不是僅僅因為這個。
寧嫵也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了,聽出了嫂子的憂慮:“嫂子,你擔心什麼?”
“還是有什麼事你很介意?”
從恩恩兜里出了一個水晶球,拇指大小好看的。
不知道是誰的,更像是小姑娘才喜歡的東西,重新放回恩恩的口袋里。
恩恩翻里囈語著:“香香…”
宋百合看著寧嫵猶豫著最后還是說了心里的猜疑:“你也知道我跟你哥才結婚不到一年,我覺得你哥沒那麼喜歡我,有時候我覺他在懷念別人。”
寧嫵一聽這話臉
#!!
當即垮下來:“他還敢想別人,渣男!”
難道是夢里那樣,喜歡死去的蘇韻?
可是想了想,從小到大蘇韻跟哥哥都沒有什麼太多的集啊。
國外!
難道是…蘇清秋把自己妹妹帶出國,剛好那段時間哥哥也在國外。
寧嫵突然站起來,圍著桌子走了兩圈。
為什麼會有那麼完整的夢境,除了自己跟江祁聿外,哥哥還有沈之閑的事一清二楚。
而且跟現實還息息相關。
這不對勁。
畢竟做夢,故事應該是跟自己有關,為什麼會拉別人下水。
除非。
自己昏迷的時候,他們在自己面前說了一些事,雖然昏迷了,可是說的事會被自己的大腦吸收。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怎麼了?”宋百合詫異地看著。
寧嫵搖搖頭,肯定不能告訴這事,還沒驗證呢。
“我只是想不起江祁聿讓我做的事了。”
這時候剛好寧闕也回來了。
應該是應酬了,上都是酒味。
宋百合去扶他,讓阿姨煮醒酒湯。
寧嫵也去幫忙,兩個人一起扶著寧闕上樓。
宋百合去樓下催醒酒湯。
寧嫵拍了親哥哥的臉直接問:“你之前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說一些?”
寧闕也沒有完全醉的不省人事,坐好了盯著親妹妹的臉:“聽到了?”
“應該是,夢里都有,你喜歡那個蘇韻?”
寧嫵拳頭,一定要打死這個眼瞎的狗男人。
寧闕了眼睛:“都是以前的事了,沒必要再提。”
寧嫵無語:“沒必要再提你天天想著干什麼,嫂子都發覺了。”
“你既然選擇結婚重新開始就不要讓嫂子誤會,心里有芥,不然還是各過各的,趕離婚別耽誤別人。”
寧闕覺得心煩意,語氣也就不好了:“都是死人了,還介意什麼。”
“我也沒有天天想,大活人還跟死人計較。”
寧嫵真想打死他:“那你別想了啊,誰計較了。”
“蘇韻本就不值得你,勾引姐姐的未婚夫,心思不正,你什麼?”
寧闕直接惱火:“你胡說什麼!”
寧嫵可是個囂張的子,特別是在家里,瞪著他一點都不害怕:“我胡說,不信你去問問沈之閑啊,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
“難道你就沒懷疑,為什麼你認識蘇韻的時候,是大著肚子。”
“孩子可是沈之閑的,是秋秋啊。”
寧闕反常地沒有生氣,而是抓住妹妹的手臂:“你說什麼,懷的孩子是秋秋?”
寧嫵忍無可忍,一掌甩過去:“你腦子清醒點,這個人不值得你喜歡。”
寧闕坐在床上有些渾渾噩噩:“你懂什麼,之前我無分文去國外,要不是救我,我就死了。”
“還把全部的積蓄給我,讓我東山再起。”
#!!
寧嫵又忍無可忍地打了他一掌:“你腦子進水了,當初爸媽想方設法聯系你,你全給拉黑了,卡也丟了,爸媽把錢打去哪?”
“我也找你,你就是死都不見我,給你錢還不要,怎麼就那個人給你的最香?”
寧闕沉默了,有些自尊心傷。
門外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寧嫵立馬出去,看到嫂子淚流滿面地站在門口。
“嫂子,我哥他就是一時不清醒…算了,我哥真是有病。”
宋百合潤著眼睛走進去,看著自己小心翼翼對待了許久的丈夫:“你真的忘不掉?”
寧闕一陣頭疼,不敢看溫漂亮的妻子:“都過去了,沒什麼忘不忘得掉。”
“你不要聽寧嫵胡說。”
寧嫵瞪著他,是是是,自己都是胡說。
這個蘇韻真是,還好死了。
宋百合忽然落淚,心里也是很傷心很復雜:“可你從不跟我說實話。”
寧闕站起來,定定地看著:“你想要什麼實話,我們就這麼把日子過下去不行嗎。”
“是你不愿意給我,是你一直不接我。”
宋百合抖著手也給了他一掌:“你混蛋!”
說完就跑過去了。
寧闕了臉,臉沉。
寧嫵白了他一眼:“自己老婆跑了,也不知道追。”
“還不是你胡說。”寧闕不耐煩地瞪著,猶豫了幾秒追出去。
寧嫵慢悠悠地下樓,他們吵架其實是好事,不吵架什麼都憋著,互相不通不磨合,這個婚姻就是逢場作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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