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懷孕。
寧嫵有經驗多了,并且堅決不準江祁聿親近自己。
而且前期養胎的時候,還不讓江祁聿上床。
五個月的時候。
江祁聿忍不住了。
哪個大男人能得了這種冷落。
于是這天晚上,七夕夜。
恩恩被提前送到了外公外婆家。
寧嫵在工作室忙完后回家,發現家里的燈一個都沒開。
覺得不對勁,敏地先在外面給江祁聿和管家打電話。
管家的電話關機了。
江祁聿沒接電話,發來一條消息。
讓開門進去。
寧嫵就知道了,男人又開始邀寵了。
站在大門門口,臉部掃描后,大門自打開。
一條蔓延向上的星大道映眼簾。
“江祁聿你又在搞什麼?”
男人沒回答。
一只無人機飛過來,指引著上樓。
寧嫵扶著肚子來到樓梯口,發現每個臺階上都放了一個禮盒。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玩浪漫呢。”
角不知覺上揚,扶著樓梯上去,等會機人管家會過來收拾好樓梯上的禮。
當推開房間門的時候。
地上都是玫瑰花瓣,房間里不知道是不是點了什麼香,味道有些讓人口干舌燥。
“江祁聿,你快出來!”
突然,房間的燈滅了。
寧嫵眼前一片黑暗,手不見五指。
著著,發現自己的手到了一堵墻,那一塊塊的腹,充滿了荷爾蒙的紋理,得讓人能腦子里激起來。
“老婆,你回來了。”江祁聿握住的手,在自己膛上,男人朝走近,黑暗里俯在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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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親了親。
寧嫵覺對方的溫有點高,掃在自己臉頰的呼吸更是熾熱。
“江祁聿,我說了懷孕期間不可以!”
江祁聿摟住,纏纏綿綿的吻落在脖子上:“我知道,只是三個月了,給我解解好嗎。”
寧嫵來不及拒絕就被他抱起來了。
而以為的那種并沒有發生,江祁聿只是抱著,然后自己解決。
事后。
他委屈地說:“老婆,以后不生了好不好?”
寧嫵一掌拍在他臉上:“混蛋,你以為我想生啊。”
“手疼不疼?”江祁聿在手心,手背親了親,這姿態都快要吃了。
寧嫵無奈只能任由他為所為:“今天累死了,你快點你要睡覺了。”
江祁聿咬牙切齒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阿嫵,小阿嫵…”
“老婆,我好你。”
寧嫵敷衍地應著,這個男人每天樂此不疲地說著這句話,就像是幾輩子而不得一樣。
“好了好了,老婆也老公,快睡吧。”
打了個哈欠,像哄恩恩一樣哄著他。
江祁聿不滿地咬了咬的脖子:“今天七夕,你就是這個態度?”
“果然,人結婚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寧嫵一副恍然大悟的表:“原來今天是七夕啊。”
“寧嫵,你是不是連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也不記得了,你是不是也不記得我的生日,還有…”
江祁聿正喋喋不休地控訴。
寧嫵捂住了他的解釋道:“不對,在我看來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值得紀念。”
“誰說我沒有給你準備禮?”
“等你明天起來你就知道了。”
江祁聿半信半疑:“要是明天什麼都沒有你就完了。”
寧嫵想著,他能奈我何。
第二天。
寧嫵一睡覺就看到江祁聿安安靜靜地把玩著自己的頭發,一臉期待地盯著自己清醒。
“你今天不去公司?”
最近公司這麼閑?
江祁聿扶著起床一起去洗漱。
“我的禮是什麼?”
寧嫵不慌不忙地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江祁聿盯著有些心花怒放:“是我想的那種嗎?”
寧嫵思索了一下點點頭:“你要是不喜歡,那就不喜歡吧。”
江祁聿:“……”
老婆似乎越來越不自己了。
怎麼辦?
吃早餐的時候。
寧嫵親自下廚給男人炒了一碗蛋炒飯,藏款那種。
江祁聿看著面前的蛋炒飯微微沉默:“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昨天是七夕節。”
寧嫵死都不承認:“怎麼可能,這可是藏款,你吃幾口看看。”
江祁聿試著嘗了幾口,好咸的食:“老婆,其實你也不一定要親自下廚。”
他咬到了一塊幣。
寧嫵湊過去一邊鼓掌一邊夾著聲音說:“哇哦!老公你也太厲害了吧,居然吃到了幸運幣,今天一整天都會很幸運哦。”
江祁聿臉復雜,盯著寧嫵開心的樣子深呼吸說:“老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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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覺得我很稚。”
“把我當小孩哄?”
寧嫵把幣拿去廚房洗干凈,拿出來解釋:“那怎麼了,我在院子里埋了一個寶箱,家里都有線索,你據自己找到的線索慢慢找到寶箱,然后就用這枚幣打開它。”
“里面的東西就是我送給你的禮啦。”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工作室上班了,你自己慢慢找,老公有三次機會向我求助,我相信你今天一定可以打開寶箱的。”
說完寧嫵就著急出去了,走之前還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江祁聿看著手里的幣,三分鐘后徑直去了院子里一顆海棠樹下,用鐵鍬挖出來一個寶箱。
男人拿出手機拍照給寧嫵匯報結果。
寧嫵剛坐上車離開院子,就收到了江祁聿發過來的照片。
“?”
記得整個尋找線索的過程起碼要三個小時吧。
快的話。
他三分鐘找到了?
江祁聿:“前幾天我就發現你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
“而且,那棵海棠樹我們一起種下的,你自己說在院子里埋了東西,指向很明顯。”
他有理有據的論述。
寧嫵生氣了,給他電話。
“我不管,你給我老老實實地找線索!”
江祁聿輕笑:“遵命老婆。”
“找到了我可以額外要一個愿嗎?”
寧嫵好說話地答應了:“不過啊你說了,可不代表我一定要實現。”
江祁聿信誓旦旦地說:“你肯定不會拒絕的。”
“你快找線索吧。”
寧嫵掛斷了,可是為了這個驚喜準備了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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