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的思維常人是不能理解的,高揚在心里用這個理由安了自己一下后,指著崔手里的槍道:“你的命重要,還是它重要?”
兔子把手里的槍獻寶似的往高揚前一亮,趾高氣揚的道:“當然是我的命重要了,不過沒了它就跟要我的命一樣,差不多一個意思啦,瞧瞧,瞧瞧吧,德拉貢諾夫,嘎嘎新的,打了絕對不到兩千發子彈,兄弟我花了半年的工資買的,四千,四千刀!”
“剛才你一直沒出來,就是在拿這把槍?”
“沒錯兒,這槍我藏在臥室里了,我在屋頂的雜貨間里拿東西,就聽見飯店里開槍和慘了,只是看了一眼,看見人上樓了,沒敢出來,也沒來得及拿槍,要不然也不至于這麼被,嗨,我要是早點把槍準備出來就好了。”
高揚頓無力,他覺得兔子已經沒救了,搖了搖頭,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卻見崔剛才藏的飯店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
迫擊炮并不適合用來摧毀建筑,但崔的飯店也不是什麼碉堡,幾十發炮彈扔過去,飯店的整個二樓已經倒塌,一樓看上去倒是還算完整,不過從飯店里冒出的濃煙來看,里面的狀況并不好。
高揚站在窗邊,擺了擺頭,道:“兔子,你的飯店都塌了,你不過來看看嗎?”
崔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視線收了回來,搖頭道:“這哪是我的飯店啊,我就是里面一廚子,唉,我還是不看了,只是老板人不錯,卻被人一槍給了頭,怪可憐的,里面的人跟我關系都好的,一下子說沒就沒了,我還真是不了,不看了。”
沒過多長時間,炮擊停止了,高揚看見有四五個人從飯店里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但這時飯店對面一直被制的火力點,開始對這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幸存者大開殺戒,幾柄槍同時開火,將最先出來的幾個人全部打到在地。
看到這一幕后,費多爾一臉的嚴肅,沉聲道:“你們該走了,乘著政府軍還沒有過來之前。”
高揚也覺得大事不妙,剛才為了救崔,他可是殺了好幾個政府軍那邊的人,只要政府軍攻過來,必然會報復的。
高揚點了點頭,道:“沒錯,是該走了,布勞希奇先生,我希您跟我們一起走,至先離開這里再說,留下來太危險了。”
費多爾笑了笑,搖頭道:“1947年,這家店的主人給了我一份工作,他是個英國老頭,人很好,最主要的是他不介意我是個德國人,從那時起,我就一直在這里了,后來他把店作為產送給了我,現在我也老了,沒有幾天活頭了,我想在臨終前,能把這個店完整的留給馬力克,他照顧了我很多年,這是他應得的。當然了,你現在應該知道,我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不走,那里都不去。”
高揚有些急躁,聲音不由大了起來,“你在想什麼?留在這里是有死路一條,為什麼一定要送死呢?你大可以不離開這個城市,去別的地方暫住幾天也不行嗎?等時局安定下來再回來就好,反正就算你留下也無力阻止什麼!”
鮑也是連連點頭,“沒錯兒,布勞希奇先生,高揚的建議很好,我想你該聽他的,不管你想去哪兒,我父親都可以幫忙,現在機場還沒有被封鎖,要是再晚一些,我們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費多爾搖了搖頭,道:“如果這里好好的,那麼就會作為我的產留給馬力克,如果這里毀了,那這就是我的墳墓,謝你們的好意,但請原諒一個老頭的固執吧。時間不多了,你們得行起來,嗨,事還有轉機呢,你們看,這不是有人來幫忙了嗎?”
高揚順著費多爾的手指看去,卻見一大幫反對派的人沖了過去,看樣子新一的戰斗又開始了,而且不出意外,發起沖擊的又是反對派的雇傭軍。
等那些人沖到街口,開始對飯店對過的建筑發起沖擊時,曾和高揚做出了一次好配合的機槍手從飯店的廢墟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隨后立刻架起了機槍開始掃。
費多爾夸張的大道:“哇哦,那個機槍手竟然沒死,看來他很善于保存自己,我猜他一定是個老兵。”
看到戰局有了新的發展,高揚也不急于離開了,他得看看況。
不知道為什麼,政府軍的炮火支援沒能及時跟上,等反對派的人攻進大樓,也沒有響起過一聲炸。
看到反對派攻擊的很順利,費多爾連連點頭,“很好,很好,看樣子我是真的不用走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是同時對迫擊炮的陣地發起了攻擊,看樣子那些反對派也不是太蠢嘛。”
崔不屑一的道:“這些反對派什麼都沒有,那里來的錢找雇傭軍,我敢打賭,這里面一定有國政府的功勞,別忘了,國政府可是恨死卡扎菲了。”
鮑聳了聳肩,一副你猜中了的樣子道:“很明顯,你猜對了,如果國政府不趁這個機會干掉卡扎菲那才奇怪,當然,這里面也有法國人或者其他什麼國家的人。”
費多爾嘆了口氣,道:“從個人角度出發,我討厭卡扎菲,他讓這里所有人都變了文盲,我想買本書都找不到需要的,但我更討厭戰爭,非常非常討厭,所以,不管是誰取勝,只要能盡快結束就好。”
正在說話間,馬力克也來到了二樓,他還是有些張,手里抱著崔帶回來的一把ak47,手指放在了扳機上面,而且眼尖的高揚看到槍上的保險是打開的。
高揚急忙上前,先關閉槍上的保險后,再從馬力克手里要過了槍,這時馬力克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剛才兔子教過我的,可我給忘了,我看你們一直沒下來,就上來看看。”
“啊,你來的正好, 馬力克,我想你該和兔子他們一起離開這里,現在已經了,你可以先回家,我已經寫好了囑,你拿著我的囑和契約一起離開,等穩定之后再回來,當然了,如果到時候這家店還存在的話。”
馬力克楞了片刻,然后一臉不解的道:“走?我要去那里?不,不,我那里也不去,當然,除非你要走,先生。”
高揚很想幫費多爾和馬力克離開,不過這事他幫不上什麼,主要還得看鮑和他老爸肯不肯幫忙了,所以高揚看著鮑,希他出面說幾句話。
鮑對高揚使得眼心領神會,大聲道:“先生們,我們有一架私人飛機,裝上這里的所有人也沒有任何問題,還有,我想這里的所有人,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外國人,而對于一個外國人來說,最好也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離開一個要打仗,不,是正在打仗的國家,不管去哪里,總比這里好,你們幫了我們,所以現在是我們回報你們的時候,抱歉,這麼說有點繞口,但我的意思就是我愿意全力幫你們離開,就這麼簡單。”
費多爾嘆了口氣,他不愿意離開,可是他要不離開的話,馬力克也不會離開,所以費多爾有些難以取舍,只能看這馬力克,希他能做出一個選擇。
馬力克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想離開,這里已經是我的家,我們要是走了,這里一定會被洗劫一空的,我必須留下來保護這里。”
費多爾嘆了口氣,道:“你們聽到了,看來馬力克和我的選擇一致,謝謝你們的好意了,但是我們真的無法離開,好吧,你們都看到了,反對派有優勢,而且將來的優勢也在他們這邊,不管是誰當權,他們都會保護秩序的,所以留下來的危險也不會很大。”
看費多爾和馬力克的心意已決,高揚他們也不好多勸,高揚把手里的98k遞向費多爾,沉聲道:“謝謝您的槍,更要謝謝您的教導,希我沒有讓您失。”
費多爾沒有接槍,而是把高揚的手推了回去,微笑道:“拿著吧,它是你的了,我把它送給你,還有那把手槍,都是你的了,我想你現在比我更需要它們,最重要的是,我希我的槍能煥發青春,而不是陪我埋到墓地里,槍是殺人的,我不會說用它為正義而戰之類的屁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可以用它殺任何人,但請不要把槍口對準無辜的婦和兒。”
高揚收回了槍,跟費多爾握了握手,道:“謝謝,我保證不會讓你失的。”
費多爾點了點頭,出了兩手指道:“最后給你兩個忠告,第一,你的槍法很好,非常好,尤其是你善于快速搜尋目標并準確的擊,這個天賦很難得,所以如果你不是擊遠距離目標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用瞄準鏡,你可以試著練練無輔助瞄準的擊,讓你的程越來越遠,在戰場上,你需要用到的東西越,對你越有利。
第二個忠告是最重要的,請一定記住,如果你的敵人是阿拉伯人,你已經贏了,如果你的戰友是意大利人,你已經輸了,別問為什麼,這就是我給你的忠告。”
崔了腦袋,一臉好奇的問道:“如果戰友是意大利人,打的是阿拉伯人呢?”
費多爾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后,才一臉鄭重的道:“你會發現殺死了所有的敵人,卻輸掉了戰爭。”
“陛下,管管你女婿韋憨子吧,他又要在東門外單挑那幫大臣!”一個大臣跑到甘露殿對著李世民喊道。“這個韋憨子,簡直就是胡鬧,傳朕的口諭,不許在東門打架!”李世民一臉憤怒的喊道。········“走,去西門,東門不能打!”韋浩在東門對著那些大臣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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