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艷籌碼
經過一小時的拼鬥,我和利比度以財雄勢大的優勢,在籌碼方面稍佔甜頭。可是我們都很清楚沙蟹這門玩意,卡安都等人正在等待最佳機會。只要時機一到,自然可以一舖把所有籌碼贏回來。
可是我豈會如此好相與,故意一懶腰,打個欠呵,向素拉說:「素拉小姐,我也很睏了,妳放工沒有呢?」
素拉面上保持著最燦爛的笑容,向我點頭道:「也差不多了,力大爺玩完這一手後,我們一起離開...嘿嘿嘿...到旅店閒談吧。」
在場的人各懷鬼胎,素拉表面風,實則在向卡安都等人施,卡安都則與雷同及迪甘暗自盤算。我就是不讓他們有任何機會,才主他們在這一局決勝。當然,我的手牌也要是好牌才會如此,我牌面是一張王加一張后,底牌則是另一張王。
除了仔卡安都外,其餘的都只是雜牌。至於卡安都則有一張勇士,一張十。我小心向百合打暗號,終於出青眼,我們親近時更告訴我,卡安都的底牌只是一張四。
裝傻扮懵地,我再打個欠呵,道:「反正是最後一舖了,我就玩大一點,押四百金幣。」
卡安都向我了一眼,豎起了大姆指,把四百金幣押下。其餘三閒家思考了一會兒,都決定跟下去。
當發下最後一張牌時,桌上的籌碼已有四千多金幣以上,包括我和百合在,眾人不由得開始張起來。我牌面是雙王雙后,底牌為一張王,卡安都牌面則是勇士、王、后、和十的同花順子,當然,底牌還有一張大四仔。
卡安都扮曬賭神地轉手中的玉指環,他的同伴神產生微微變化,他卻平靜道:「小力兄,既然你都不想玩了,那我們一次過押全部籌碼吧。」
「全部?我跟小度的籌碼還有一萬四千多,但你好像只有三千左右?」
卡安都向同伴:「雷同、迪甘,你們還去不去?」
「我們不去了。」
「那麼把你們的籌碼借我如何?」
雷同冷然道:「哼,盡管拿去,把這兩條西部豬痛宰。」
利比度笑道:「痛宰?你們加在一起還不過一萬,如何痛宰?」
卡安都的面上閃過一剎那的詭異,才裝作誠懇指指背後的道:「你們看我背後的人值多?」
我向他背後的綠髮大,好一會兒才說:「的確是高檔貨,我當值五百金幣吧。」
「哈哈哈...兄臺你看走眼了,是有妖統的,最也值一千金幣以上。」
「妖?」我和百合對一眼,那孩果真有妖緣,難怪外表氣質這麼像妖。
「哈,卡安都先生,你這麼有信心可以贏嗎?居然連自己人都拿來押注?」
「當然,我是好牌,你也是好牌,我沒信心怎會下注。小力兄,若我再加注碼你有沒有興趣賭?」
我眉目一挑,道:「再加注碼?」
安卡都把手上的瑪瑙戒子和白金護腕放下,向我道:「我這些玩意頗值個錢,而且...嘿嘿...這位素拉小姐也欠我不錢...嘿嘿...」
「啊?!」
我和素拉同時了一聲,我扮作迷迷地盯在素拉滿的上,而素拉的眼裏先閃過智慧的神,才向我一撤道:「力爺爺,人家確是欠過他一筆錢...力爺爺...你要幫人家...」
「哈哈哈哈哈......不用擔心,爺爺為你討回來。安卡都先生,我有興趣賭這一手了,就當素拉小姐是不足的餘額來押注吧,兩位認為如何?」
素拉微微一呆,原本只想引我中計,才說欠安卡都一筆錢而已。倒算乖巧了,即使安卡都輸,大不了說是欠幾百金幣,還錢給我就可了事。可是我現在卻把拉下水,將當作籌碼來押注,我一旦贏了就等如把一併贏走。
跟我玩古賤,妳未到班,我是吃妳的。
卡安都沒有出聲,卻以自信的笑容來通知素拉,瞳仁轉了一圈,再一房間的大門口,才欣然答應。這裏果然有埋伏,但你我也不笨,我可是北方頭號古仔亞梵堤啊!
卡安都朗聲笑起來,說:「哈,一言為定,小力兄,開牌吧。」
「嘿嘿...你要送錢送給我,難道我說不嗎?」我把底牌一開,開出了一張王,湊了三王兩后。雷同、迪甘和素拉面微微變化,卡安都必須是同花順才能夠勝過我。
就在眾人聚匯神的一刻,我捕捉到卡安都眉宇中略過狡黠之,正當我心下胡疑時,突然『呠』的一聲巨響,全房間充滿了至命的沼氣,即使我聰明絕頂,亦猜不到這死仔居然有此一著!
他在最關鍵的時刻玩放屁?!
卡安都趁混想手拿牌,此乃生死存亡的一刻,我連講口的時間亦欠棒,狠狠咬牙,冒著劇毒之險,當房眾人都本能地側開面,或用手撥空氣時,我了一聲:「冰雪球!」
召喚出這個沒用的球,但它的寒氣卻足以把臭屁驅散,並且把四周的溫度急降,連桌子上的牌子也被薄薄的一層冰封著,使敵我雙方都無法換牌。
卡安都怪起來:「你...你幹什麼?」
「哈,我幹什麼?我好心驅散你的臭屁而已,你用不著多謝我了。」
利比度一邊著鼻子,一邊以低兩度的怪聲道:「廢話講,開牌吧。」
可憐卡安都著那張結冰的底牌,已然失去了換牌的時佳時機。他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
這傢伙明知自己的底牌是什麼還跟得這麼狠,當然是有一手換牌的本領,要不是手袖裏藏牌,就是在其他人的牌中換來。他剛才那神來一筆的臭屁,自然是要引開我們注意的奇著。
連本爺都幾乎著了他的道兒,可是現在我卻心大快,冷笑道:「不開牌,我就當你棄權了。」
剛才還一臉友善的迪甘已面帶殺氣,狠狠道:「你不是什麼牧場老闆,你是召喚師。」
「哼,難道你們又是善男信嗎?是什麼都沒關係了,開牌吧。」艾華巧力拍在桌上,封著底牌的薄冰立即震碎,卡安都的底牌還自跳起反開,用力之巧使人咋舌。底牌一反,果然是一張小四,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爛牌都跟?卡安都先生你是慷慨,還是喜歡戴綠帽?哈哈哈哈...那麼桌上的籌碼、寶和人我全都帶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素拉俏臉煞白,大一聲:「殺!」
隨著的喊,門外已有六、七人闖進來。百合的反應最快,早已看通所有人的虛實,最先攻擊的是放下神的卡安都,而第二個反應最快的,卻竟然是那名綠髮,而且的招式居然是......
「以隸之名召喚,縛緞蛇!」
這個隸的綠髮子,的招式居然是『召喚錄』的?!
但更使我驚奇的是,的蛇並非向我方攻擊,而是向剛拔出毒匕首的素拉施襲。的能力是依據施者的能力而定,施者越強,的能力越高,隸的蛇無論速度及靈活都比我那條懶蛇高一班,的實力亦應該在我之上。
此時卡安都、雷同和迪甘已見到闖進來的支援,原本一臉笑盡變驚駭莫名。進來的不是賭場的守護,而是安德烈等銳好手組的人馬。百合的冰凍瓦斯擊中了死鬼,他立時結一團冰塊,而隸的蛇則把素拉縛起來。艾華懶得出手,但利比度卻已發出雷擊,把雷同和迪甘電暈地上。
我也沒有出手,只是閒坐在椅上,玩弄著手上的籌碼問:「安德烈,外邊況如何?」
「賭場有一百名左右的侍衛,但絕不是我們的對手,問題是他們通知托利倫後,數以千計的城衛將會趕來。」
「哈,這一點我反而不擔心,我明正大從賭桌上贏錢贏人,他們輸不起發爛,托利倫憑什麼來留難我。我們的衛兵呢?」
「城門剛開,他們應已進城,肯定比城衛來得快。」
「好,兄弟們,收好所有戰利品,然後守在各個重要崗位。利比度,你用魔法通知我們的近衛團,召他們來支援我們。」
經點算後,剛才在賭桌上共贏了二萬八千金幣的籌碼,這個數目足夠買下一幅普通的賭坊了。當我們正準備應付城衛時,利比度卻在另一房間海扁那個雷同的口臭傢伙,可惜我和艾華有事在,每人只是扁了他十多拳就得離開,實在打得未夠。
擺平了況回來再打過,哈。
安德烈的計算很準確,我們三千名衛兵團及其他領主早一步到達,我和艾華的近衛團共七百人先進駐賭場,浩浩地守在維明宮門口,其餘的則在賭場後立寨休息。
等沒多久,托利倫的城衛收到警報後果然出現,人數大約有二百人左右。當他們驚見我們的人數驟增,一時都慌了手腳。
對方一名看似頭目的,膽跑出來道:「汝等何人?」
安德烈冷然道:「大膽,你是什麼階,見到爵士都不行禮?」
從街的兩端,又各自跑了另兩支二百人的城衛,向我們七百人慢慢包圍。安德烈也在此時發揮出將門之後的能力,他冷靜得人吃驚,向炎龍騎士團打出手勢,三百名騎士分三組,上了貫穿弓箭作攻擊狀態。
艾華的近衛首領是名納卡的藍髮中年大漢,他也發施號令,四百名騎士也上箭彎弓。表面上我們人數佔優,而對方則把我們包圍,但我和艾華都清楚知道,這些普通的城衛沒可能跟銳中的銳近衛兵比較。
拿下象牙面的我而出,一震上的披風『夜星』,向面前的城衛首領喝道:「本爵是亞梵堤.拉德爾男爵,這位是艾華.拿保斯子爵,來這裏只不過是賭錢娛樂,現在贏了籌碼但兌不到錢,你們是什麼份級?居然出面包庇這種黑店?」
為首的城衛恃著來了數百名城衛,居然向我喝回來:「我理你們是什麼爵士,奉托利倫親王的命令,維明宮乃正當生意場所,不容任何人搗!」
我和艾華對一眼,都聽得心中火起,幾乎要當場問候他們老母。
上樑不正下樑歪,托利倫向來橫行霸道,這裏亦是他的領地,連他的手下走卒都大膽過人。這班傢伙無大無細,不見棺材也不流淚,我懶得跟他們分辯,親自下令準備大開殺戒,看托利倫奈我什麼何。
他們只是一般城衛,武裝是長劍和小藤盾,在這裏不足一百步的距離下,連艾華一方的箭都未必擋得住,更莫說是我手下的強化貫穿弩箭。
我亦拔出馬基,冷然道:「立即給本爵有多越就滾多遠,否則殺.無.赦!」
城衛們一陣搖,左右兩翼的城衛向後退了十步,當才還大大聲聲說話的頭目,被過百支閃亮箭矢對準,還有什麼膽量來說話。當我想大開殺戒之際,突出現一幕使我們畢生難忘的境。
從左翼城衛後突然跑出了二十多名只穿鞋子,緻緻的赤,在日日白的大街大路上展現們神聖的,也使敵我雙方都立即失去了戰意。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家,在這條大道中行出來,向我方道:「小人加曼,是維明宮的話事人之一,對幾位爵士大人有失遠迎,萬見諒。」
這傢伙恐怕是為托利倫管理院的骨幹人,收到消息立即趕來,這一招亦耍得恰到好,我大笑道:「哈,終於有個懂說人話的傢伙了。瞧什麼?你們這些城衛不服氣嗎?還不給本爵滾回去!」
平時肯定惡慣的城衛們,現在人人面變紫,但卻也撤退回去。我和艾華領著近衛們回守維明宮。當然了,那群一不掛的們,自然要來招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