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大貪特貪

當我正率領眾人離開安菲的公館時，在大門口赫然發現兩群人正在爭執，一幫是全副武裝，約有三十多人左右，屬於伊家族的親衛兵。另一幫則只有十來人，但卻個個著鮮，穿金戴銀，一副慌死人看不出他們有錢的樣子。

亞加力在我耳邊低語道：「那傢伙就是大皇子凡迪亞。」

我的目自然地發現目標，當中有個穿得最奢華，最誇張，最要命的笨蛋，一大紅的長，襯深藍的長，還吊著一個黃金造的大圓耳墮。他的腰間繫著一把配劍，劍柄和劍鞘都鑲滿了珠寶玉石，似是用來裝飾多過用來防。

繼承魔族國母的脈，他的長樣其實不錯，可是穿到有如登臺跳艷舞一般，老子忍得住笑已算老子相當厲害了。

哼，原來就是這條腸，我會認住你的。

在凡迪亞旁還有一名五十來歲，同樣穿得很俗氣的鬍鬚漢子，若我沒猜錯，他一定就是支持凡迪亞的卡特親王。凡迪亞和卡特也發現了我，兩人竊竊私語後同皆面容冰冷，一對似要殺人的目投注到我上。

凡迪亞向擋在門前的衛士怒喝，豎起手指指向我們道：「你們不是說族主抱恙，不方便見客嗎？怎麼還會有閒雜人來擾。」

一眾衛士不敢回話，我卻笑著率領眾人來到門前，正面與凡迪亞他們抗衡。凡迪亞的部下一字型列在他前，每人的手都同時按上劍柄。

「原來是凡迪亞皇子，人說皇子英偉不凡，帝皇之資，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亞梵堤久仰了。」

凡迪亞和卡特同皆愕然，相信在帝中關於我的傳聞一定差到不堪，什麼強阿婆，阿伯點都走不了。加上我家族一向支持二皇子伊諾夫，故此我們理該屬於敵對陣營，像我這種惡人居然如此好語氣，他們當然無法理解。

除了凡迪亞和卡特之外，其餘連亞加力、亞沙度和艾華等亦一頭霧水，也沒有人敢多言，更不知道我到底什麼葫蘆賣什麼藥。我心中暗自盤算，卻向衛士們道：「你們真大膽，居然阻撓凡迪亞皇子探病，試問皇子豈算旁人，讓族主知道此事一定會不高興。」

在丹尼大叔的眼下，三十多名衛士知機地告罪退到一旁，凡迪亞面不解，可是卡特的老鼠眼一轉，卻已角帶笑，薑果然是越老越辣，賤就越老越狡。

卡特早已趕過凡迪亞，搶先地道：「一場誤會！一場誤會！沒想到原來是新任的北方提督大人在此，剛才真是失禮。」

這條老狐貍走上前來，與我握起手來。我則笑道：「親王何出此言，我們沒有出來迎接是我們失禮才對，哈哈哈哈哈．．．．．．」

卡特向凡迪亞道：「提督大人見笑了，既然伊族主抱恙，我們也不敢打擾了，如果大人不嫌棄，小王跟皇子來為大人洗塵吧，如何？」

「哈，這是小子的榮幸，實在求之不得呢！大哥、二哥，你們先跟兩位子爵大人回去，安德烈和百合你們也不用跟我了。」

「但．．．但是．．．主人．．．」

「放心，在皇城裏有誰敢跟皇子為敵呢，對不對？」

遣走所有人後，卡特熱地把我邀了上他們的私人馬車，另外還有四隊銳騎士，分四角保護著我們，但同時又保持了距離，免得我們的對話傳第四個人耳裏。

經卡特暗暗提點後，坐在我面前的凡迪亞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專橫，反而一副笑容可掬，烚狗頭地跟我閒談。其實他們之所以把我當作敵人看待，無非因為拉德爾家族表態支持二皇子伊諾夫，可是他們卻忽略了相當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雖然跟家族惜惜相關，但並不代表我會盲目支持伊諾夫。

從前的帝北跟西部一樣如同散沙，但自從出了我這『戰場法師』與及『商場皇』安菲，再加上時勢的造就，北部軍政及經濟總算有雛型，十一個郡亦連一線，建立起統一的陣營。

簡單一點講，北方聯盟雖然還未及拉德爾家族的勢力，可是亦不必到他們的支配，支持凡迪亞或是伊諾夫，純粹要看誰人能為北方帶來好，那個可以給我更多賄賂。卡特老鬼就從我的對話之中，察覺我有可以商量的餘地，才會懸崖勒馬，暫時放棄討好伊商族，改而試探我這個更龐大的陣營。

得到我和整個北方支持，比娶到安菲更有助力。

凡迪亞開門見山，向我問道：「提督是明白人，應該曉得凡迪亞的想法，貴家族不是一向支持伊諾夫嗎？不知提督對此有何想法？」

我冷冷向車外，以最冰冷的語氣吐了一句話：「伊諾夫太過目中無人。」

凡迪亞和卡特面面相覷，但很快卡特就先會意起來，不愧是經驗老到的皇室人員。伊諾夫跟我還沒見過面，何以我會說他目中無人？原因就正是他沒有來跟我見面。

我領著北方十位領主，打著擂鼓，舞著獅頭踩皇城，但那個伊諾夫小子卻沒有來約見我，擺明是恃著得到我老爸的支持，所以一心以為我也會臣服於他，也避免因我而開罪赫魯斯一黨，其居心實在叵測。我現在高調跟凡迪亞會面，就是要向那臭小子還以，讓他曉得我這北方首長的立場。

對於此點，卡特應該會猜得到，但我也不怕讓他們知道。我想要的是凡迪亞和伊諾夫同時出手拉攏我，這就是所謂『鷸蚌相爭，賤人得利』。

馬車由繁華大街突然一個拐彎，轉進了一個小小暗巷，原來四支騎兵也分前後兩隊，護在馬車的前後。卡特笑道：「提督說得好，伊諾夫恃著令尊和威廉撐腰就跩了起來。但我們的大皇子可不同，他最敬重賢士，對提督這種風流人又怎會不心仰慕。」

我一凡迪亞，腦海裏把他踢倒地上再踩兩腳，還吐了一口痰，可是表面卻裝模作樣地點頭道：「以小子觀察，大皇子實屬皇材。嗯，請問你們何以曉得安菲家裏出了事呢？」

聽了我下半句話，原本一臉高興的凡迪亞微微愕，眼神閃爍道：「安菲小姐出了什麼事？不是生病嗎？」

一他的賊相，就曉得他在張著眼睛說大話，十十是他佈了線眼在伊家，或是在公館外有什麼監視等等，故此安菲一出事他就立即爬來搖尾。

這點使我忽然醒悟到，皇城之佈滿各方勢力的線眼，留在皇城跟與虎為伴沒分別，我們必須盡快撤離。

「唉，向來不佳，加上．．．皇子大概明白吧。」

「當然，提督放心，赫魯斯狼子野心，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有什麼需要大可開聲，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馬車終於停定，這裏是皇城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凡迪亞和卡特很識地引著我進一所暗暗的小屋。穿過了小屋後，赫然發現這裏是另一個世界．．．不．．．是一個天堂。

好多呀！！！

這地方不算很大，但佈置得很簡典雅，而且最抵死的是，這裏有十二名赤的妙齡孩，在進來的通道紅地毯兩旁向我們跪地恭迎。其實們並非一不掛，但這飾實在是．．．．．．

們全都戴著仿製珠寶的銅造頸環、手腕環和腳踝環，這些環上連著一塊各異的明綢，每人的尖上皆繫著一個小鈴子，當們跪拜客人時鈴子也整齊地響起來。

我吹了一記口哨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凡迪亞笑道：「這是皇城的地下俱樂部，屬於私家地方。」

卡特也來到我旁，笑道：「這裏是真正的男人天堂，別看這些人皮，其實們連豬狗都不如，只要比得起錢，就算想玩先後殺也可以．．．哈哈哈哈！！只不知提督有什麼興趣呢？」

我暗暗留意跪在兩邊的，們面上掠過驚恐之，可是仍努力保持平靜，跪在地上一不，使我知道卡特的說話竟是事實。

「我要犬，犬萬歲！」

卡特點頭笑道：「早知你會這麼說了。」

這傢伙瞪了一眼那些孩，再踢了其中一名一腳，立即爬上紅地毯上為我們引路。這名在地毯上爬呀爬的，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大房，房早有另六名同樣打扮的恭候著。我不免心中胡疑，這裏完全不像寨，既沒有主持人，也沒有像老鴇公一類的人。暗暗觀察四周，也不見有其他的客人在，就只有見過的十八名小生。

靈一閃，我曉得發生什麼事了，這裏只是地下俱樂部的其中一個分部。如果我沒猜錯，這地方不大，而且只有十八至二十名孩左右，其實是分出來讓凡迪亞和卡特包租的。俱樂部提供地方和約干數目的子，當是一個套餐般租借出去。

這種營運的方式很特別，我也是頭一次見識到，但又不得不我讚賞其心思。像凡迪亞和卡特的份，不方便在青樓院跟其他人面。對他們來說，在述職時期帶一些政要人來此消遣際，就更方便進行一些見不得的易，更不怕有閒雜耳目或刺客。

是什麼組織有這種能力和頭腦？

我們進房間後，才發現這裏面積雖小，卻佈置得很簡，有真皮沙發和水晶茶幾，牆邊還有幾個大木櫃，不用看也估到放了大堆的鹹玩。

卡特非常識撈，把兩名最漂亮的小姑娘塞給我。這兩名小孩當然遠及不上安菲或百合，甚至連我養那兩頭小母狗也比們麗，可是野草自有野草的魅力，素未謀面的男即席發生關係，那種野合的覺真認．．．．．．爽！

我面卻一整，正容道：「皇子殿下，你當我亞梵堤是什麼樣人，像我這種正人君子會對這些妖心嗎？」說話的同時，我雙手早已一左一右地兩的球。

凡迪亞眼珠一轉，樣衰地附和笑道：「提督心如赤子，這些事全國皆知，但這些妖個個恐武有力，在這裏強我們這些斯文人的話．．．」

兩個早已被我又又的孩，可憐兮兮地渾靠著我，我嘆口氣道：「唉．．．誰我是一介文人，沒法子了，讓妳們強個夠吧。」

不乘機狂水還對得住爹娘嗎？我拼老命地著左邊那孩的頭，還往前拉拉扯扯，另一隻手則進了右邊孩的兩個之中，直接進的門小，奴隸就是奴隸，們連一點反抗也不敢。當我正水得相當愜意時，房間大門打開。

剛才在門口接待的十二名孩之中，有兩名正牽著四條狗進來。當我認真細看時，才發現在地上爬爬的狗，原來是經過悉心化妝的，們的造型超級可，每一個的手腳都套上了茸茸的假狗爪，頭上戴了一個可的小狗耳，屁屁進了同的小尾，而且全都咬著一條小骨頭。

四名孩分別為紅、金黃、純白和半黑白的不同。

這種打扮真是讚，唯一惜可的是們並非真正的人形犬，只是臨時打扮母狗的樣子，比起大沙和小沙兩頭過專業訓練的『專業母狗』，們的作簡直生外行，而且論樣貌亦不能相比。

但很快，我的眼被四條外行母狗後的東西所吸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