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背德易

接見完艾華後，我正要從外館賓返回園看視我的小母狗，可是還沒回去就撞到拉希。這個『撞』字可是真的撞啊，這個笨蛋在走廊跑來跑去，在轉角位被狠狠撞上。『嗙』的一聲，竟然朝的我小兄弟撞了一記．．．好很痛啊．．．

「啊．．．」

「哇．．．」

「拉．．．拉．．．希．．．希．．．妳．．．妳．．．好毒．．．」

「痛．．．痛．．．」

被拉希撞了一下，下即時有點麻痺。我掩著弟兄跳了兩跳，才能勉強順得到氣。話到尾這個傢伙也是條龍，幸好不懂使用龍的力量，否則即使邪書護也可能被『撞』！

奇怪，難道流日不利．．．

咦，這裏何時開始變『狡的鍊金師』？？

「趕著去投胎嗎．．．我一生幸福差就毀在妳手上，笨蛋！」

「對．．．對不起啊，煮，但是．．．有位客在外邊找你啊．．．是一位孩子啊！」

孩子？

難道個天跌個下來給我幹？看來今日的運氣又不像很差。

「咳咳．．．拉希妳帶路吧。」

「是的，煮！」

拉希帶著我來到迎賓館外的小花園，這裏果然有個孩在等我。可是拉希那笨蛋講一半不講一半，這個孩赫然是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年，紅齒皓，雪髮烏瞳，眉清目秀，穿一套黑小洋裝，背掛一把趣緻的小鐮刀，手上卻抱著一個布娃娃。

如果我沒有老人癡呆，這個孩應該是老頭的蘿莉之一，名字作紗羅。至於手上則抱了一個相當厭惡的娃娃，好明顯，這是一個咀咒的『趴地老頭』公仔。我笑著蹲在紗羅面前，拍拍的頭頂笑問：「哦，妹妹好像紗羅，找哥哥有什麼事嗎？」

「大哥哥．．．請你救救爸爸．．．爸爸．．．嗚嗚．．．嗚嗚．．．他就快死了．．．嗚．．．」紗羅突然用力抱著『趴地老頭』公仔，眼紅紅地哭了起來。

到這個可小孩哭泣，我趕把抱起來，哄道：「哎唷，小紗羅乖，不要哭，妳爸爸有名垂死老頭，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是垂死的，妳不用為他哭啊。」

「嗚．．．嗚．．．嗚．．．不要．．．紗羅求哥哥．．．嗚．．．最多．．．紗羅送這個．．．寶貝給哥哥．．．嗚嗚．．．」紗羅邊哭邊忍痛把手上的寶貝公仔遞給我，但我又怎敢要這件玩意。一看就知道，這公仔肯定下了咀咒，難道我不怕發惡夢，晚晚比鬼嗎？

「不用了．．．乖，不要哭．．．哎呀．．．真是的，拉希，去廚房拿冰淇淋來！」

「是的，煮．．．冰淇淋、冰淇淋、冰淇淋．．．」

老頭到底搞邊科，派個齒來這裏哭喪，我抱著紗羅又搖又哄，等到拉希拿了冰淇淋來，才止著哭聲吃冰淇淋。

作了一番掩飾之後，我似足一個未婚爸爸一樣，牽著紗羅的小手來到公廁旁邊的蘿莉小屋，屋裏早有其他幾名小蘿莉等候著。

「妳們那個垂死老爸呢？他死在哪裏？」

「爸爸在二樓．．．大哥哥快點去救他！」

沿樓梯爬上二樓，好不容易在這個混的狗窩裏，找到一個掛著『男生免進』的牌子。我一腳踢開房門，即時發現這房間的牆紙，全是一些小小的艷照，不用多想都知道，這裏就是老頭的房間了。

房一張睡床上，正躺著一人形，而且黑被蓋過頭．．．．．．

「喂，老頭，你死了嗎？我有相長生店啊。」

一聲悽厲的哭聲，黑被下的發生變，原本我慶幸掛掉了的老頭，他居然仍舊生存，還拉開被子出一副哭喪臉，苦道：「兄弟．．．救命呀．．．嗚．．．．．．」

「救命？什麼事這麼嚴重？花柳？梅毒？不是滋吧？」

「不是．．．更加嚴重啊．．．嗚．．．兄弟你過一過來．．．」

我湊近老頭，他在我耳邊悄悄說話。半晌，我呆呆地以詢問的目向他，他也靜靜地點頭，表示並不是在開玩笑。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哈哈哈哈哈．．．．．．」

「不要笑了！救了我才笑啊！」

「哈哈哈哈．．．你都算．．．哈哈哈哈．．．經典了．．．哈哈哈哈．．．居然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弟欽敬．．．哈哈．．．」

「還笑！快點救我啊！」

「哈哈哈哈．．．你是活該．．．哈哈．．．誰你想盜版『邪書』．．．哈哈哈哈．．．失敗了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夠．．．夠了．．．快點用邪書救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沒有！！」

「對不起．．．嘿嘿．．．哈．．．不過實在很好笑．．．嘿．．．用邪書救你很簡單，不過我是生意人．．．」

垂死老頭畢竟挑通眼眉，他即時面慘綠，蒼白的抖抖地說：「你．．．你．．．你想趁打劫！！」

「嘿嘿．．．別那麼難聽，我只是想跟你談生意。嘿嘿．．．咳咳．．．真辛苦．．．我直話直說吧，我想要你的思倩。」

「思倩！怎麼可以，從小跟著我，是我的心頭，命就可以給你！」

「對不起，我剛剛想起家中還有點事．．．」

「兄弟真有眼！思倩是好貨啊，人又麗，材又正，床技一流，而且是你喜歡的牝犬型奴隸呢．．．」

哇，好傢伙，學庫五車的我也想不到容易詞來容易這個老頭！

「哦，思倩不是你心頭嗎？」

「呵呵呵．．．心頭還心頭，畢竟我的小兄弟更重要，不過老弟你不會兩手空空來跟我要思倩吧。」

「嘿嘿嘿．．．真是人老，狀態都可以這麼清醒，其實我在帝都時買了兩頭蘿莉犬，連名都改了，『艾兒』和『雅達』。」

「艾兒、雅達？！」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沒問題。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立即！」

「哇，你比我還心急，但先抹抺口水吧．．．對了，口講無憑．．．」

「嗯，這個拿去．．．」

（『思倩奴隸宣誓書』到手！）

我笑著把思倩的奴隸契約收口袋，這位帝北的天字第一號才，想不到輕而易舉就給本爺收下去。幸好老頭玩，哈哈哈．．．．．．老頭啊老頭，你不妨多幾次吧．．．哈哈哈哈．．．

「嗄，剛才說什麼？」

「哦，不，我沒有說什麼．．．」

「思倩也給了你，還不快救我．．．．．．我已經吃了一個星期齋了．．．」

「吃齋好啊，可以當清腸胃嘛．．．行了，不用這樣看我。以亞梵堤之名下令，魔月邪書，暫時轉移到垂死老頭上。」

老頭出手，他手背上竟然有一團含了濃的團，想必是那個失敗了的邪書。原裝正版的邪書力量灌注到老頭上，原來的爛也重新康復，相信他的小兄弟也應該沒事了。

哈．．．還好想笑．．．

老頭不顧得什麼儀態禮貌，早已拉起頭，老淚縱橫，招魂一樣起來：「返來囉，返來囉，小弟弟終於返來囉！為兄很掛念你呢．．．」

「嘿嘿嘿．．．人，噢，講錯，小我就救完，我也要回去了。」

正當我轉想離開之際，異變突起，一寒氣從後湧來。當我回神時，已有一把明晃晃的豬刀架在我頸上。

「喂，老頭，我剛剛才救完你，轉頭你就用刀架我頸？！」

「廢話講，現在打劫，要邪書還是要狗命？」

「我還以為你想要什麼，邪書我收在家中的保險庫，你就算『做瓜』我也沒用，而且想想你的小蘿莉吧．．．」

「就．．．就算沒有真邪書，但以你的本領應該可以做個翻版吧，我要求不高，只要有魔槍和手就夠了。」

「以本爺的本領，當然可以翻版出來，不過邪書的複雜你也清楚，沒有一、兩百年時間都休想可以辦到。」

「一．．．一、兩百年？我的小蘿莉都變老太婆了！」一聲巨響，老頭昏倒地上，兩眼反白，口吐白沬，看來又再垂死了。一群孩跑了進來，大概以為老頭掛掉了，紛紛圍著他呼天搶地。

「不用擔心，他死不去的，只要給他來一點尿．．．」

原本僵直的老頭突然爬起，怒道：「喂，靠害呀小子！」

「妳們看，他不是生龍活虎嗎？」這群蘿莉又哭又笑地摟著老頭，老頭也無法分跟我算帳。

「呀，對了，老頭你聽過『奈落之鏡』沒有？」

垂死老頭面大變，說：「什麼？『奈落之鏡』？那是忌的不祥，你千萬不要它！」

「啊，從你的表看來，似乎是相當厲害的玩意。」

「相信我，這塊鏡你玩不起的，趕快把它給埋在地底去，會否整個城．．．不．．．整個武羅斯特也會遭殃．．．喂．．．別走．．．我還沒說完．．．我是認真的啊．．．．．．喂！」

被老頭講一講，這塊從托利倫手上搶來的寶，似乎藏很了不起的，有時間一定要仔細研究。

從老頭家裏返回邸的路上，各式商舖都努力地工作，老百姓亦安定地幹活。幸好我是喬裝出來的，否則被城中的百姓見到景仰的城主，又不知會鬧出什麼大事來。尤其是艾們，萬一們跑來自獻，我不收下好像太不近人．．．呵呵呵．．．

仔細打聽，原來北方以外叛的消息已經傳到費本立城。雖然大家都當茶餘飯後的消閒話題，但可以想像，帝東和帝中地區的百姓仍在惶恐度日，尤其是帝東更陷洪災之中。

是時候幫威利六世一把了。

回到邸時，已經接近黃昏，途經後園的書塔時，忽然心起來。這時候伊貝沙應該正在打掃書塔，我的雙腳不自覺就跑進去找，書塔下面設有的書室，很多時我也會遛著小沙到那裏取樂。

可惜當我走書塔時，我的綺夢即時為泡影。除了伊貝沙之外，拉希、雅男和那對人姊妹花也在這裏。們四個孩子，全都坐在小臺外，聚匯神聽伊貝沙講故事。

可能是因為嗅覺靈敏，最先發現我的是人姊妹，伊貝沙見到我後，的忠誠心又發作，想過來向我下跪禮，可是卻被我阻止：「不用行禮了，妳們在聽什麼故事呢？」

拉希反應最快，彈了起來嚷：「煮，這是很棒的故事，很棒、很棒！」

伊貝沙不好意思地面紅，垂低頭害道：「這是知名作家『愚汝』的熱賣小說．．．可是．．．可是．．．」

我走過伊貝沙邊時，即使不能帶去遛狗，也在的小屁屁上了一把，笑道：「嘿嘿嘿．．．主人沒所謂的，小沙妳繼續下去。」

「是！是的，主人！」

我坐在拉希旁邊，們一群孩子都沒有理會我，眾人只留意伊貝沙所講的故事．．．可是．．．

「冥帝實力驚人，他輕描淡寫的一擊，地上一千多萬人全都被殺。凱華心痛絕，仰天長呼：『可怒也！』，拔出神劍，皇者之風震七界。冥帝大驚，說道：『開玩笑而已！』。

冥帝語畢，剛剛死去的一千萬人全部彈起，凱華大笑道：『開玩笑？我服了，哈哈哈！』。最後，死人全都復活，壞人變了好人，一起手牽手圍著火堆跳舞，戰友又變了老婆，跟凱華衝出宇宙探去也！全文完。」

噴口水！！

這到底．．．是什麼小說？

我還沒搞得明白時，拉希已經合起雙手，眼泛淚說：「太棒．．．太采了．．．太了．．．由今日開始，我要當一輩子『愚汝』迷！」

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