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隕星河口吐白沫即將一命嗚呼之時,那詛咒總算是散去了。
他僵的躺在地上翻了個,隻覺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那種覺太痛苦了。
【宿主,你若是不能完全模擬其人生經曆,你所獲得的悟將會缺失,請宿主謹慎選擇】
“我選你老母呢,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好繼承我的外債”
【你攻伐北原,為順利殺死氣運之子,你斬下一劍流年封印天道】
隕星河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強的流年劍意,這一瞬間他完全明白了流年劍的原理,以天地山川大勢積累劍意。
時間越久,此劍越強!
他抬起手指,輕輕彈出一道劍氣向戰艦外飛去。
轟隆!!
前方一艘戰艦剎那化了碎,他愣住了,罵罵咧咧開口。
“該死的,計算錯了落劍點”
看外麵吵鬧的修士沒注意到他這邊,他的走上前去急忙將房門關上。
“嘶!應該不會懷疑我吧”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一劍的確很強,但卻很是費腦子,時間越久越強,但是時間越久越容易出現偏差。
算錯一細節鬧不好這劍會飛回來砍中自己,完全就是坑爹貨。
【你攻克北原,天道震怒,鼓長生林聖人圍攻皇城,你以紅為劍,紅柳劍氣斬落退聖人】
隕星河手指上一銀白發凝聚而出,在手間纏繞扭,看起來弱無力。
額!
這不就是那家夥的頭發麽。
“不是,係統,我覺我修為在消失”
【宿主請不要大驚小怪,紅柳劍氣主封印,尤其是對待靈氣極為霸道】
隕星河急忙散去手上的紅柳劍氣,他覺再多一會兒自己就要從大帝變天尊了。
“這玩意兒敵我不分?”
【宿主,你自己的劍會不會割傷你?】
隕星河無語了,係統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自己的劍不小心之下也會割傷自己,他完全無法反駁。
雖然無法反駁,但就是莫名的有些不開心是怎麽回事。
【你為複活紅柳,戰死皇城,真靈渡正心玄界,湛天南深知你的恐怖,對回後還未長的你進行截殺,你死了一次又一次,你即將於死亡中領悟了回劍意】
隕星河渾一震,這道劍僅聽名字就很強,回可是一條深不可測的大道。
以回取名,可見一斑。
【警告!警告!回劍以記憶承載,你於回中瞰破回,於往生中掌控往生,你是行走的死靈,你未來與過去同在】
隕星河麵大變,一段段生死場景在他腦海浮現,一幕幕生死大戰在眼前上演,他到了意識在到巨大衝擊。
他急忙大喊。
“跳過跳過,這一劍我不學了,我不學了呀”
隻是他終究說慢了半步,一切仿若便是親經曆,他早已分不清真我,踉蹌中大笑出聲。
“哈哈哈,我王慧天重生了,又重生了呀,湛天南,還我氣運,還我,全部還我”
“不,不,雅黃,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無葬之地”
“不,不對,我是隕星河,不是什麽王慧天,幻覺,你們都是幻覺”
“係統,快抹去這一劍,這一劍不對勁,他在吞噬我”
“隕星河,你要否定自己的過去嗎?你是不是怕了?怕了那些穿越者?懦夫,不,我不是懦夫”
一時間整個房間之,隕星河一個人是生生演繹了一部景大戲。
多角扮演,自己與自己對罵。
他瘋瘋癲癲的向著戰艦之外走去,時而暴怒,時而震驚,時而低泣。
他意識錯,眼淚鼻涕順著臉頰落,整個人魂不守舍,他想嚐試將這些記憶剔除,可是這卻異常困難。
回本就是世間最烈的毒,人都是自私的,不同的記憶於同一個蘇醒,道心不堅者很容易丟失真我。
“係統,停止模擬,等我先理清自己”
“不,係統,繼續,讓我看清過往,不於回中沉淪”
虧!
這20萬氣運點花得太虧了。
就算他任意模擬一個都能提升現在的戰力,卻是因為選擇王慧天而把自己玩瘋了。
“該死的,這家夥就不能沾邊”
後方,一道劍灑落,雲敬天飛來停在了甲板之上,他蹲下子探出手指點在了隕星河的眉心,麵很是難看。
“星河,收束心神,默念靜心訣?”
有了雲敬天幫助他總算是將那兩世記憶鎮了下去,可是卻也心境出現裂痕,這裂痕如同一把利劍不斷的撕裂他的意識。
他駭然發現,這竟是王慧天的第一道劍氣,斷念!
模擬過程中他並未領悟到這劍一斷念,卻不想在最後竟是中了這斷念一劍,這算是怎麽回事。
噗……
他一口鮮噴出,意識有些發昏似乎要陷沉睡,這次真的栽了,而且栽得不明不白。
與此同時
一妖盤踞之地,正盤膝打坐的往生道人同樣一口鮮噴了出來,這一切與其說是隕星河在模擬王慧天不如說是蜃在通過幻和往生大道去解析王慧天的過往。
他通過海市蜃樓的方式去呈現過去的一幕幕場景,從而將自意識代進去悟對方的一生。
這種方法以往從未出現過差錯,可這次竟然有劍氣從那幻覺中斬出重傷了他神魂,這簡直是詭異!
但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幻境裏出現了邏輯,此刻往生道人麵比隕星河的還要難看,眸子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
他的道心同樣損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明明是先有斷念才有的回,為何最後斷念劍竟是從回劍中領悟出來的,這不合理,這一點都不合理”
凡事皆是有因才有果,斷念是王慧天領悟出來的第一劍,而回是現在的最後一劍。
結果這往生大道告訴他,斷念劍是從回劍裏領悟出來的?
這不是蛋麽!
“該死,我當初就不應該修煉往生道,這玩意兒有毒,全是錯的”
他想不通,想不通便隻能將鍋扔給大道了。
這鍋一扔出去,果然心靈通明,就好比數學績差你別怪自己,怪數學太難了就對了。
往生道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來看向虛無,雖然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事,可是他還是覺得其中恐怕藏有大。
“該死的,我得去盯著王慧天,總有一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