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雖然笑著,卻總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天真,看著有幾分無害。
和當初的唐寧那氣質太像了。
安然很快意識到事的重要,掏出手機給傅君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唐寧一家的事。
傅九州把人送出去后就任由他們自生自滅,旁人無從得知唐寧柳月他們之后到底過得怎麼樣,但傅君裳不可能不知道。
卻聽傅君裳說:“他們都已經死了。”
安可可接過手機,問:“大姐,你確定嗎?”
傅君裳沒想到也在,磕絆了一下,“可可?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唐寧了?”
安可可便把在京城見傅九州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聽到‘唐小姐’這個人,聰明如傅君裳,瞬間明白了安可可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覺得那個唐小姐是唐寧,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唐寧和柳月確實是都死了。這事兒是九州親口跟我說的。你也知道,這種事他沒必要騙我。”
柳月是被人強之死的,唐寧則是想報仇,卻被發現,被刀砍死扔進海里喂鯊魚了。
安可可抿了抿。
傅君裳大概也覺得幫傅九州瞞著,有些心虛,磕磕絆絆的解釋了幾句,就被安可可打斷了。
“我沒生氣。”安可可說,“我聽說裴家在京城勢力很大,我最近可能需要一些幫助。”
傅君裳立即說:“我讓裴雙幫你。”
“在陪著扶助理,扶助理被人暗殺,現在正昏迷著。”
傅君裳:“什麼?”
詢問過況之后,那邊響起一道低沉磁的男聲。
“君裳,怎麼了?”
大概是傅君裳的老公,也沒避著安可可,說了下現在的況。
兩人現在都不開,那位裴總緒十分穩定,接過電話,聲音里帶著莫名的鎮定人心的力量:“弟妹,我讓裴夜去幫你,他現在是裴家當家人,人還算有些本事,你有什麼需要盡管使喚他。”
安可可瞬間想到了上次在容城茶館里當眾扇了冬瓜一記耳的青年。
那人看著可不是好相與的主。
下午,蕭琳的電話打了過來。
“富家后天要舉辦一個宴會,邀請了全京城的頂流豪門參加,我們也收到了邀請函,想必那位富家的最大客戶唐小姐也會參加,一起去?”
富寶玉都在被通緝,網上的丑聞也都沒有全部撤下去,富明遠居然還有心舉辦宴會?
他不是最喜歡富寶玉這個寶貝兒了嗎?
安可可想不通,這就是商人的無嗎?
不理解,但也沒必要理解:“一起去。”
這邊剛掛電話,手機就又響了:“安小姐你好,我是裴夜。”
安可可本以為裴夜是個冷面冷心的人,連自己妹妹都扇掌,一看他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但沒想到,相下來,裴夜紳士有風度,說話做事極有分寸且十分妥帖。
安可可本想與蕭琳他們一起參加富家晚宴,但富家這次的晚宴卻卡得極嚴,只有邀的人才能進。
而蕭琳的請柬上,只有和衛長風的名字。
也就是說,還得想辦法自己搞到要邀請函才能進場。
就是這時候,裴夜像一場及時雨般,從車里下來,禮貌風度的來到安可可邊,十分紳士的邀請一起進去。
“安小姐似乎很張?”裴夜一襲高定,模樣出眾,甫一出現,加之他的份,瞬間便了會場中的焦點。
連帶著安可可也被人多番打量。
但并不在意這些,自進會場后,眼神便四下梭巡,找尋著那個唐小姐的影。
然而人影幢幢,放眼去全是著華服的賓客們。
耳邊兀然想起裴夜的話,安可可定了定神,回道:“謝謝裴先生帶我進來,我得去找個人,失陪了。”
說完便松開裴夜的胳膊,提起擺,穿梭在人群中,努力搜尋唐小姐和傅九州的影。
但什麼也沒有。
手機響起,安可可來到人的角落接起電話,就聽蕭琳低聲道:“我和衛長風剛才好像看到傅九州了,在花園那邊,不過現在不見人影了。”
富家的別墅很大,遠有山有湖有草地,近還有個極大的花園。
此時燈絢爛,花團錦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品,爭奇斗艷開得正艷麗。
安可可一聽到蕭琳的話,便急忙趕到花園,但花園里也有不賓客,燈最明亮的地方就是游泳池方向。
那邊的人一眼就能看清,沒有想找的人。
正當安可可想四下再找找時,就看到人工湖邊有幾道影,不過眨眼間就不見了。
急忙跑過去,才發現這邊大樹旁有個拐角,拐過去后看似是圍墻,其實別有天,是個裝修致奢華的小洋樓。
小洋樓里燈通明,約有幾道影,還有約的說話聲。
安可可放輕腳靠過去,站在窗邊,小心翼翼地往里看去——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富寶玉。
心里暗驚!
難怪警方一直的找不到富寶玉,原來一直都藏在自家。
這富明遠有點本事,居然能讓躲過搜查。
富寶玉此時正在大發脾氣,沖著站在對面的人大罵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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