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他問,眼神極為危險:“我聽說你和裴夜相的不錯?”
安可可湊到他邊聞了聞,“什麼味兒啊,好酸。”
傅九州翻將人在下,“吃醋的味兒。”
安可可忍不住發笑。
一個要親,一個要躲,難免便槍走火。
安可可迷離間,突然想起什麼,“我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別弄里面,會懷孕的……”
傅九州用牙齒叼住的后頸,將這些天里的思念盡數傾泄。
天亮了。
另一所醫院,唐寧被推出搶救室,失過多,險些丟掉命。
但搶救及時,這條命保住了,但因為上傷口過多,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
回到病房后沒多久便醒過來了,當睜開眼看到的是富明遠那張鐵青的臉,而沒有看到傅九州時,激的:“我哥哥呢?”
宣明遠額角管突突直跳,自己這次損失慘重,都是因為這個人不夠謹慎,那些‘貨’被解救了是其次,重要的是,這件事若是漫延到他上,他費心經營這麼多年的商業帝國,就全完了。
“我們的貨都被截走了,你居然還有心擔心傅九州?”他無不諷刺道:“真不知道索菲婭夫人為什麼會派你這麼一個愚蠢的人過來。”
唐寧怒不可遏,但此時又躺在床上不能彈,只能憤憤地瞪著他:“這件事不是你的疏忽嗎?那條路線是你安排的,為什麼會有殺手出現?我看你是想要我死,自己在京城獨大吧?”
富明遠想自己獨大沒錯,但他還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除掉唐寧,也沒有必要。
只是現在,他看著滿是傷還囂張的唐寧,想到自己費了老大功夫才弄到的貨,是真真切切的了殺心。
他一改過去的恭敬姿態,嘲諷道:“我給的路線和計劃都沒有問題,這些年我通過那樣的方式為索菲婭夫人運送了多了人過去,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紕,怎麼你一來就出事呢?我看你最該做的是查查你自己邊的人。”
“還有那個傅九州,我勸你別把他留在邊,他不是什麼無害的小白花,你如果非要一意孤行,我就只能上報給索菲婭,讓知道你來京城之后,天只想著和男人鬼混在一起,本沒把的事業放在心上!”
唐寧笑了。
笑得有恃無恐:“你盡管去告狀,若是我干媽能被你挑撥離間,我算你是個厲害人。”
兩人雖沒有大吵,但已經和撕破臉無異了。
富明遠還真不敢去找索菲婭,饒是他混到現在,也沒有資格隨便去見。
唐寧說的也是事實。
兩人不歡而散。
眼看富明遠要走,唐寧冷冷住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哥哥,在哪里?”
富明遠回頭看,臉上眼底帶著報復的扭曲快意:“他在你搶救的時候,被安可可帶人搶走了。”
“什麼?!”唐寧大驚失,想起,但渾包扎的像木乃伊,本不了。
而富明遠已經走了。
唐寧氣得眼前陣陣發暈。
這一刻,想殺人的心前所未有的強烈。
就該殺了安可可,讓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但現在這種況,也無法自己手。
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沒多久,護士進來,輕輕一笑,那張極欺騙的臉給人一種純良無害的覺:“姐姐,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
護士將手機拿過來,在的示意下,撥通了一個號碼。
唐寧笑著對那邊說:“席哥,我傷了,你馬上來醫院一趟可以嗎?”
結束通話后,朝護士道了謝,很快,病房門口便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留著寸頭,氣質沉穩而狂,一雙眼睛如利劍般鋒銳。
只是看到唐寧時,那雙眼睛才有一些溫度。
看到傷,他臉上閃過一殺意,一走進病房里,整個房間似乎都變得仄起來,而他滿的肅殺之氣,令門口去而復返的護士打住了腳步。
他回頭看了眼護士,后者臉一白,趕走了。
他砰地一聲甩上門,看向床上的唐寧,手了的頭:“誰干的?”
唐寧搖頭:“不知道、”
席修的指尖不知不覺落到了邊,眼底翻涌,唐寧卻像是沒看見一般,天真地著他:“席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席修點頭:“你說。”
唐寧:“幫我從看守所里撈個人出來。”
現在的安可可雖然沒有了傅九州,但扶行之他們都還在,還能聽指使,再加上一個裴夜,憑富明遠肯定沒法把富寶玉撈出來。
但面前這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做到。
唐寧現在很需要富寶玉這樣的人,幫自己去弄死安可可。
這樣一來,既能除掉安可可,又不必親自手。
雖然很想親自手。
但過去對傅九州報復自己有影,不敢輕舉妄。
席修也沒有問緣由:“可以。”
“謝謝席哥。”
唐寧笑得甜人,知道自己這張臉,對席修有著怎樣致命的吸引力。
而席修本不會知道,這張臉的主人,是被親手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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