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景好蒼白的臉,輸藥之后,很快就沉沉睡過去,周逾白知道,的狀況已經很糟糕了。
延誤治療兩個多月,徐景好的幾乎快要被病魔掏空生命值。
現在竟然還要拖著這樣的去給傅硯池策劃籌備婚禮。
周逾白若不是想著,給徐景好找匹配到骨髓的主人還要靠那位夫人幫忙,他真想現在就直接發瘋毀了傅硯池的公司。
沒了傅氏集團這只下金蛋的,看他還有沒有那麼多錢辦什麼世紀婚禮。
可周逾白很清楚,傅硯池和那位夫人之間的利益關系。
損害傅硯池利益,也就是損害那位的利益。
那位又怎麼可能幫他調查和徐景好骨髓相匹配的人呢。
宋嘉栩準備了一點宵夜,是給周逾白的。
周逾白從辦公室出來,到一邊沒人的房間里面吃宵夜,順便商量徐景好的事。
“傅硯池離開后,徐小姐就開始策劃他的婚禮了,勞心勞力,我怕會堅持不下去。”
周逾白是第一次嘗宋嘉栩的手藝,難怪他能留在徐景好邊。
食做的細又致。
確實細致、!
有他在徐景好邊照顧,周逾白是放心的。
“我給的營養劑里面加了藥,也加了一些提升力的東西。
藥用下去之后,能延緩病程發展,至拖一段時間,讓我可以找到匹配到的骨髓主人。
若實在找不到,就只能竭盡全力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將來,用臍帶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可是這兩個辦法,都是不確定的。
孩子將將三個月,未必能留到瓜落之際。
匹配到的骨髓,對方也未必會同意捐。”
宋嘉栩聽到這里,一下子就彈跳了起來:“這麼說,徐小姐的命還是保不了?”
周逾白:“我只是說了最壞的可能。我在盡力!”
宋嘉栩著急也沒辦法,醫學上的事他不懂,只能靠周逾白。
而他也很清楚,憑周逾白對徐景好的,他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住的命。
不過,宋嘉栩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周醫生,徐小姐的媽媽,是不是還沒有匹配過骨髓?”
周逾白想起那個人就覺得頭疼。
從前看許西宜有多麼的端莊優雅,如今看就有多瘋多失控。
特別是徐山川死了之后,每日待在徐家的別墅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心理干預對沒有任何效果,甚至還差點兒把心理醫生給打傷了。
這種況下,許西宜怎麼可能配合做配型?
“別提,在小好面前,更加不要提起這個人。”
周逾白最清楚,許西宜的神變化,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掌摑徐景好,給徐景好帶來的心理傷害是巨大的。
從前那般寵著徐景好的媽媽,如今卻變了對非打即罵。
任誰,對這樣的轉變,都是難以接的。
宋嘉栩:“我知道。許士那邊,有人照顧嗎?”
周逾白:“這你不用擔心,小好一直雇傭著從前的傭人,對很照顧的。”
周逾白話音剛落,突然,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但還是很快就接了。
隨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周逾白一下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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