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兩位長老,上清仙門眾人先是一喜,但是下一刻,卻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兩位長老的模樣,似乎有些……凄慘?
兩人衫襤褸,原本一華的法都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遍鱗傷鼻青臉腫。
甚至烈昭然左手都歪歪扭扭,顯然是被折斷了。
而兩人此刻更是神惶然,拼命朝著此飛來,仿佛后面有什麼東西在追趕一樣。
正在和鵬護法激斗的大長老都吃了一驚。
“怎麼回事?有人在追殺你們?”
但下一刻,他們就注意到。
兩位長老的上,還牽著一條繩子。
而隨著兩人的靠近,繩子的另一端,從云層之中,逐漸扯出一個龐然大。
那是一柄巨大的飛劍……不,是一艘劍形的巨大飛舟。
其散發的氣息,讓在場的一眾偽仙強者,都有些暗暗心驚。
“這是誰家的飛舟……不對,誰敢讓我上清仙門長老拉飛舟?”
大長老先是一驚,隨即反應過來,登時然大怒。
八卦虛空大陣的凌天也是心中咯噔一聲,涌起不妙的預。
派去覆滅流宗,奪回天地玄鑒的四長老和五長老怎麼會變這幅模樣?
難道羽化仙門除了徐松年之外,還埋伏了其他高手?
可這飛舟又是誰的?羽化仙門可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飛舟。
等那劍形飛舟靠近,眾人也終于看到了飛舟船頭的兩人。
正是手持繩索猖狂大笑的尸老祖,以及旁邊臉古怪的徐松年。
尸老祖眾人都沒見過,但徐松年可沒幾個不認識的。
凌天渾一震,如遭雷擊。
“怎麼可能?”
他上清仙門兩大長老,不但沒能擒住徐松年,甚至反被拿下強著拉飛舟了?
遠大長老更是一怒火上涌。
“豎子安敢如此欺我仙門長老?”
打不過被擒也就罷了,在他看來,徐松年怎麼也是羽化仙門宗主,就是真有什麼強者保護也不是說不過去。
但徐松年居然讓一個區區四轉偽仙牽著繩子把他上清仙門長老當做牛馬驅使,簡直就是對上清仙門的侮辱!
從古至今,自從四大仙門立足于二重天,就霸主這無數年來,敢侮辱四大仙門的,都付出了代價。
即便同為四大仙門,也一樣!
陣法小世界,看到這一幕的徐千峰也是楞在當場,隨即面上出狂喜之。
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倘若徐松年當真被抓了,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為宗主,他必須一切以宗門為重,即便徐松年被擒,也絕不應該向上清仙門低頭。
但他修行了無數年,至今也就這麼一個兒子,父子相多年,極深。
更毋論而徐松年天資過人,聰慧靈敏,甚至有真仙之姿,他也是一力培養,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心力,只希這個兒子能青出于藍,就超越自己。
若說就這麼放棄,實在不忍。
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不想做選擇也得做了。
現在看到徐松年安然無恙,他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氣。
看向那劍形飛舟的目之中,帶上了三分驚訝,三分好奇,還有三分激。
他對徐松年的實力還是有數的,知道憑借自己兒子自己絕對不可能反過來擊敗并且擒拿上清仙門兩大長老。
自然是這劍形飛舟的主人做的。
只是放眼二重天,有能力直接擒拿兩位七轉玄仙的可不多,尤其是在明知對方是上清仙門長老的況下,即便有這個實力,也沒這個膽子。
在他看來,能做到這種事的,也就只有另外兩大仙門的強者了。
但就他所知而言,不僅他羽化仙門和上清仙門,另外兩宗,也都沒有這樣的飛舟。
倒不是說四大仙門拿不出這等龐大的飛舟,只是仙門為了彰顯份,飛舟都有各自的制式風格以表特殊。
還沒有哪一家是用這種模樣的,所以這飛舟的主人,多半不屬于四大仙門中任何一家。
只是在二重天,除了四大仙門之外,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
但不管怎麼說,今日不管是誰做的,他羽化仙門也必須將之保下來。
上清仙門對徐松年出手,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
同為四大仙門,誰怕誰不?
念及此,徐千峰怒喝一聲,再次開始沖擊陣法。
而縱陣法的凌天一時失神之下,對陣法的縱力減弱,竟是讓徐千峰趁機又沖破了兩重小世界。
驚的他回過神來,再不敢分心,全力縱陣法,同時開口傳音喝道。
“大長老,二長老!還有機會!趁現在將徐松年拿下!”
如今羽化仙門眾人都還在陣法之中,只要現在將徐松年擒下,優勢便還是他們這邊的。
不用凌天開口,兩位長老也都已經判斷出形勢。
怒火沖天的大長老第一個急沖而出,朝著飛舟撲去。
“休想!”
一邊的鵬護法也回過神來,怒喝一聲,展馳追擊而去。
然而它剛剛飛出一半,背后便有一恐怖氣勢如同怒濤一般席卷而來,驚得它下意識止住形,回抵擋。
卻是天口之的二長老出手,一掌朝著鵬護法推來。
二長老乃是九轉偽仙,實力更在大長老之上,這一出手,鵬護法登時陷窘境,再難有空隙去阻截大長老。
卻見大長老渾氣勢發,散發出讓天地的恐怖氣息,彌漫百萬里山河天地,出手掌,朝著那劍行飛舟一把抓去!
哪怕這飛舟是半仙,大長老這一擊也有信心將它直接碎!
大長老這一出手,氣勢恐怖無邊,船頭上的尸老祖到這氣息,登時變。
別說他只是有把準仙,哪怕有真仙,以他的修為,也發揮不出多威力,怎能扛得住為八轉巔峰偽仙的大長老?
一邊徐松年也同樣如此,他面一變,開口道:“小心,此人乃是上清仙門大長老,二重天有數的強者!”
尸老祖強撐著沒有逃跑,口中卻忍不住大出聲。
“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