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亮晶晶的,直勾勾地盯著他。
似乎想讓他相信說的話。
謝衍一直都相信——
相信能越來越好。
相信能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謝衍深深地看了一會,將腦袋按下去,重新抱在懷裏。
薑黎的耳朵著他的口,清晰地聽見了裏麵熱烈的心跳聲。
連著的耳,都震得發麻。
頭頂落下一道低啞的聲音,“你不用往前走。”
薑黎懵住了,“那你走?”
謝衍已經到頂峰了,他還能往哪兒走。
“我也不走。”
薑黎:“那……”
謝衍低頭吻了下的頭頂,角勾起,溫道,“黎黎,我們誰都不用走,因為我一直在你邊。”
“我隻屬於你。”
在不知道的時刻,在看不見的角落,謝衍的一直都在。
赤誠熱烈,不減分毫。
無論是謝衍,還是謝家的掌權人,他這一生,有且隻有一位人,薑黎。
——
薑黎靠在謝衍懷裏,白皙的臉頰著他的膛。
房間裏氤氳著暖的。
氣氛溫馨。
他浴袍大敞著,兩人相,薑黎聞到他上的味道。
清爽的柑橘香,淡淡的雪鬆,混著一點溫的木質香味。
悉數飄散在薑黎的鼻尖上。
他竟然還噴了香水?
薑黎低頭,仔細嗅了嗅,正準備問他,就聽謝衍,“黎黎。”
薑黎抬起頭。
謝衍一瞬不離地看著,目深沉,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進的頭發裏,輕輕地著。
和的燈在他臉上打下一圈影,五深邃。
薑黎問,“怎麽了?”
不知道想起什麽,謝衍角微勾,“今天的晚宴上,好多人都在看你。”
“好多人?”
謝衍篤定,“對。”
薑黎仰起臉看著他,狀似不解,明知故問,“為什麽?”
“因為我們謝太太很漂亮,很優秀。”
這大概就是謝衍和江墨琛之間最大的區別。
江墨琛不允許自己的朋友變得優秀,變得強大。
為此,他甚至不惜造莫須有的事,從各方麵打,讓自卑,讓不斷緒耗。
仗著薑黎的信任,肆意地傷害。
一切的一切,隻是為了他更好地拿人心。
但謝衍不一樣。
謝衍尊重,理解。
並且發自心地希越來越好。
他很小氣,看見江墨琛來找,他會把堵在房間,不讓出門。
看見別的男人和搭訕,他會吃醋。
現在宴會上很多人看,他也會吃醋。
可能吃醋的同時,心裏還有點不爽。
可他從來沒想過,讓停止前進的腳步,不要接任何人。
甚至,在他心裏,他從未把這些事怪罪到薑黎頭上——
謝太太有什麽錯?是那些臭男人不要臉,裝瞎裝聾,看不見謝太太手上的婚戒。
他比任何人都希薑黎好。
希的路越走越寬,越走越敞亮。
因為那是獨屬於的風景。
心的滿足和就,任何東西都無法代替。
就像一盆花,一人把花搬到黑漆漆的房間,霸道地獨占。
讓花隻為他一人開。
一人將它放到室外,沐浴、雨水和空氣。
讓它開出更多更燦爛的花。
夜靜謐無聲。
薑黎抬眼瞧著他,眼睫潤,問,“你剛剛我什麽?”
謝衍:“黎黎。”
薑黎蹙了蹙眉,表生地嗔怨道,“不是,剛剛。”
可地比劃,“這個的下一句,的稱呼。”
謝衍勾了勾,“謝太太。”
“對呀,”薑黎笑盈盈地看著他,白皙的指尖著他的下,“我是你的謝太太。”
不管怎麽樣。
不管有多人看我,我永遠都是你的謝太太。
謝衍像塊榆木疙瘩一樣,像是沒反應過來。
薑黎好笑地他肩膀,“為什麽不說話?”
謝衍摟著的腰,將人往上撈了下,狹長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著,聲音低啞,“黎黎,你說什麽?”
薑黎放慢了語速,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緩緩說。
“我說,我是你的呀。”
話音剛落,謝衍的掌心扣著的後腦勺,準無誤地覆上的。
他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勾纏吮吻,像要把他的意,他想說的話,全都融在這個吻裏。
齒相,呼吸纏。
薑黎被吻得頭腦發昏,迷迷糊糊中,被他放在的床上。
謝衍的胳膊撐在側,低頭吻下來。
手臂上的青筋克製地繃,至極。
吻越來越炙熱,他撬開的牙關吮吻著的瓣,指尖往下,挑起一若有似無的涼意。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最初是綿綿細雨,像一雙的手,輕過窗外的梧桐樹葉,花瓣也蓄滿了雨水,豔人。
有一隻小鳥飛來,銜走了花瓣上的珠。
雨勢逐漸變大,空氣漉漉的,的花瓣在傾盆大雨之下,巍巍地汲取氧氣。
瓢潑大雨廝磨著的神經,薑黎神思不清明。
恍惚間,覺到謝衍湊近自己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裹挾著,溫道,“黎黎,你是我的。”
薑黎指尖在他理分明的腹上,嗓音甜發,輕聲重複,“我是你的。”
繼續道,“你也是我的。”
“當然,”謝衍頭一低,吻在的耳廓,混著某種低低沉沉、不可描述的聲音,落在的耳邊,“黎黎,我隻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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