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在下人們驚恐的注視下,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
忘了說。
慕綰綰是個胖子,重在兩百八十斤。
再不控制,就要往三百斤上走了。
“長公主,您真的活了?”晴鳶喜極而泣,上天真的聽到自己的禱告,讓長公主死而復生。
“你,是人是鬼?”其余人嚇得牙齒都在打。
明明剛才將長公主打撈上來之時,已經確認過沒氣了。
“我醒了,你們不應該高興嗎?”慕綰綰冷冷掃過一張張下人的面容。
這些人,平時沒欺負原主,還爬到頭上作威作福。
可惜原主不聰明,折騰了幾次,不沒讓刁奴們收斂。
甚至變本加厲。
再加上之前一系列有辱皇室面的作,將父皇氣病了。
就更加助長這群刁奴們的氣焰。
嘖嘖……
慕綰綰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不過從現在開始,要讓這幫刁奴明白什麼規矩,什麼統。
“高、高興。長公主醒來,那真是大好事,不然老夫人還惦記著。”還是李嬤嬤反應最快,努力出一抹笑容,“奴婢這就去稟告老夫人與將軍。”
心里想的卻是,有老夫人與將軍在,看長公主還怎麼放肆。
“晴鳶。”
慕綰綰低頭了一眼哭得眼睛紅紅的小侍:“你想不想痛快一把?”
晴鳶一愣,沒明白。
慕綰綰展一笑,指向不知所措的李嬤嬤:“李嬤嬤對本公主出言不遜,掌一百下。”
李嬤嬤面驚變,大喝道:“你敢,我在老夫人房中當差,你敢我……啊……”
說還未說話。
就被走上來的晴鳶狠狠甩了一掌。
“小賤婢,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反正有長公主撐腰,晴鳶可是宮里培養出來的侍,怎會不懂得立規矩。
一百下,打得李嬤嬤角流,面頰發燙,耳鳴目眩。
“讓你們欺負長公主,哼。”
晴鳶狠狠瞪了其余人一眼,轉回到慕綰綰邊。
慕綰綰抬頭間,剩下的仆人統一低頭,大氣不敢,生怕下一個到就是自己,同時心中疑連連,這草包長公主怎麼轉了?
“你們都給本公主聽著,從今往后,再想找本公主不痛快的,下場只會比李嬤嬤更慘。晴鳶,回蘭香閣。”
這幫螻蟻,不配自己親自手,嚇唬一次不安分,下次直接除掉就是了。
可不是之前那個眼里心里都只有謝無宴的傻丫頭!
主仆兩人揚長而去。
仆人們炸鍋了。
“李嬤嬤,怎麼辦呀,您快想想辦法,長公主落了個水,怎麼腦袋瓜就開竅了?萬一真找我們麻煩,我們都要死啊。”
“都給我閉,慌什麼慌?有將軍在,還能翻天不?”李嬤嬤冷笑一聲,狠狠呵斥,現在就去找將軍,看那個胖人還怎麼囂張!
蘭香閣。
“嘔~”
慕綰綰坐在銅鏡前,盡管有心理準備,但面對鏡子當中一張長滿紅痤瘡的大臉盤,還是想吐。
怪不得,他們都怕自己,自己看了也怕啊。
“晴鳶,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沈曉曉穿越了,穿去了一個叫閔澤國的旮旯朝代,悲催的是由集三千寵愛于一身的世家大族豪門千金穿成了奶不疼,爺不愛的賠錢貨。但是上天從來都是待她不薄的,作為補償贈送給她一個隨身空間。且看她在這落后的古代怎樣發家致富,幫助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讓整個閔澤皇朝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福星王妃傾國傾城。
剛得了個空間就魂歸異世,再次醒來,穿越成命硬剋夫、沒人敢娶的小農女,為擺脫家中極品,匆匆賤嫁。丈夫是個瘸子獵戶,家裡窮得叮噹響,還帶著一個五歲的拖油瓶。許清表示,不慫!種農田,養牲口,做糕點,釀美酒,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懟親戚,鬥極品,開店鋪,賺大錢,旺夫旺到祖墳冒青煙。「娘子,看!這都是為夫為你打下的江山!」「把剩下的秧插完再說!」
面對選秀,安如意只是個小小的庶女,為了避開嫡母安排的親事, 做別人的小妾和做皇帝的小妾,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有個金手指空間做後盾,本來她只想到皇宮去養老的,可是後宮也不安全,每個人都能欺負她, 而皇帝的寵愛更是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等她鬥倒了所有的人,看著虎視眈眈的皇帝,她慫了,她不想再生孩子了,都一堆了。
束玉綰是家中嫡幼女,自幼受父母兄長疼愛,母親為她精挑細選了上京品性出眾的貴公子作為夫婿。婚後夫妻二人雖不能說是如膠似漆,卻也能稱得上一句相敬如賓。卻不想,她懷有身孕之際,夫君竟說遇到了令他驚為天人的奇女子,要與她和離,娶那女子。她不願,夫家亦不允,夫君便帶著摯愛在外不歸,一走便是七年。隨著五皇子登基,夫君手握從龍之功,帶著摯愛歸來。她與七歲的女兒處境尷尬。本想和離帶著女兒回娘家,卻聽聞她那好夫君帶人抄了束府,父母兄弟,盡數被流放。束玉綰從此一病不起,尚未等到女兒及竿,便撒手人寰。卻直到死的那一刻,仍然睜著眼。女兒尚不能自保,父母兄弟還在流放之地受苦。她如何甘心就此死去,然而這具身體已然熬的油盡燈枯。重新睜眼。她喜極,有些人,該棄就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