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這麽向楚煊低頭,翟天一又完全不甘心。
他隻能沉默不語。
楚煊也不在意翟天一有沒有回應,畢竟他要做的事,早就從一開始就確定好了。
“記不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
楚煊再次開口,似笑非笑地看著翟天一說道:“我說過,你表叔救不了你!而且,你要倒大黴!”
“現在第一條已經完了。”
此言一出,翟天一頓時就覺到不妙。
他不自的後退了半步,看著楚煊問道:“你、你什麽意思?”
楚煊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看向了翟立恒。
“你侄子打我妹妹主意,不僅潑啤酒,打耳,敲詐的錢,還想霸王上弓!”
說到這裏,楚煊的表立刻就變得冷厲起來。
“你的侄子,你自己來理!”
翟立恒一聽這話,恨得牙都快要咬碎了啊!
當然,他恨的不隻是楚煊,還有翟天一!
這混賬東西,怎麽就這麽不長眼?!
明明自己已經在盡力避開楚煊了,明明自己今天完全不用跪在這裏的!
翟立恒臉鐵青,立刻就喝道:
“翟天一!”
“給我滾過來跪下,向楚先生道歉!”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的表全都變得古怪起來。
翟立恒是被來收拾楚煊的,可如今,翟立恒卻反過來收拾翟天一?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翟立恒還記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那邊的人啊?
翟天一心中也滿是不忿。
剛才麵對楚煊的質問,翟天一沒有再次囂,完全是被翟立恒這一跪給嚇得有些愣了。
此時眼見翟立恒竟然要自己向楚煊道歉,翟天一頓時就忍不住了!
“表叔,你在搞什麽飛機?”
他憤怒大喊道:“他算個屁啊!我為什麽要向他下跪道歉?!”
“你明明是我表叔,你卻不幫我反而幫他,有你這麽吃裏外的嗎?”
他指著窗戶大喊道,“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我翟天一是有骨氣的,就算是被打死,從這裏扔下去摔死,也絕不下跪……”
然而,翟天一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翟立恒就驟然從地上跳起,抬手就猛翟天一的耳。
啪!
“我他媽讓你潑酒!”
啪!
“我他媽讓你霸王上弓!”
啪!
“我他媽讓你讓有骨氣……”
啪啪啪啪……
翟立恒紅著眼睛,一連串的耳打下來,似乎要將從楚煊那裏到的憋屈,全部發泄到翟天一上。
尤其是想到自己今天跪在地上麵盡失的一切源頭。
他那出的耳,就不由得更加用力了!
一連串的耳下來,直接將翟天一了豬頭!
翟天一都被打蒙了!
他捂著臉跪在地上,痛得淚流滿麵。
太痛了!
他覺,自己要是再不跪,翟立恒真要把他死了!
“翟立恒!你他媽的可是治安署署長啊!”
“你之前的霸氣哪裏去了?!”
“你竟然為了這小癟三打我,還我下跪?!”
翟天一憤怒大吼,看上去像是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我告訴你,老子沒有你這樣的表叔!從今天開始,你我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一聲聲憤怒的怒吼在酒吧裏回。
“你……”
翟立恒聽著這些話,差點兒被氣死!
自己辭職的事,隻告訴了翟家的家主和那些掌權的高層,卻沒有告訴小輩們。
一來,這件事實在是丟臉,翟立恒不想說。
二來,翟立恒仍舊不死心,還在想辦法周旋,隻是周旋的結果實在是不怎麽樣而已。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自己這治安署署長的職位還沒弄回來呢,翟天一就給自己捅了這麽大的簍子!
尤其是此時被自己的侄子指著鼻子罵廢,翟立恒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這個畜生!我不管你了!”
他指著翟天一,渾直哆嗦。
翟天一怒吼道:“老子不用你管!”
這時,楚煊那充滿冷意的聲音,卻在翟立恒的耳邊響起。
“看來,你管不了這個侄子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來!”
楚煊冷聲說著,同時便已經站起來!
翟立恒看到這一幕,頓時魂飛魄散!
絕對不能讓楚煊親自手!
雖然翟天一出言不遜,可到底是自己的“侄子”。
如果手的是楚煊,那翟天一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翟立恒連忙道:“不不不,用不著勞煩您,我自己來!”
說著,便抬手招來保鏢,對他們喝道:“來人,給我打斷他右手!”
翟天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翟立恒,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他尖一聲,下意識轉就要跑。
然而他一個平日裏沉迷酒的紈絝,哪裏比得過那些保鏢的速度?
沒跑兩步,翟天一就被兩個保鏢抓住,按在了地上。
隨後,其中一個保鏢看向翟立恒,眼中滿是請示之意。
翟立恒看了侄子一眼,狠狠閉了閉眼,點了頭!
保鏢見狀,二話沒說,直接拿起一甩,對著翟天一胳膊便是狠狠敲了下去!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立刻響起。
接著。
“啊!”
翟天一仰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
“不!不!我的胳膊啊!”
翟天一淚流滿麵,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隻是他被兩個保鏢按著,甚至都沒有掙紮的餘地。
翟立恒見狀,心中痛得要死,卻不敢表現出來,而是看向楚煊。
楚煊麵不改道:“不夠!”
翟立恒聞言,臉就沉了下去。
他從保鏢手裏接過甩,咬牙走到翟天一旁,同樣一子砸了下去!
哢嚓!
翟天一另一條胳膊再次斷了。
“啊!”
“翟立恒,我恨死你了!”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翟天一發出淒厲的慘,無比癲狂的大喊,臉已經是蒼白如紙!
然而這時候,楚煊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看來,還是沒讓他吸取足夠教訓啊!”楚煊搖頭歎道。
翟立恒已經是心力瘁。
他真的很想把翟天一的給堵上,免得他再給自己找事。
然而翟立恒又擔心,自己這麽做的話,又會給楚煊發作的理由。
可聽著翟天一的痛吼,翟立恒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輕易這麽過去。
他隻能忍痛低頭,問道:“要如何置,還請楚先生您指示!”
楚煊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你這樣做,隻是治標而已!”
“真想一勞永逸,得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