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
而且,東溟子煜的書房從來不用丫鬟。
東溟子煜冷聲道:“滾!”
百靈鳥似是愣在門外,沒有走,也沒有說話,更沒膽子闖進來。
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二郎噔噔噔地跑過來。
百靈鳥一看,連忙離開。
二郎奇怪地道:“冬青,你在這兒做什麼?”
冬青道:“給二公子請安,奴婢是來給老爺送茶水點心的。”
二郎的目玩味起來,“外院的書房不允許丫鬟接近,你不知道嗎?”
冬青聲音有些抖了,“知道,但奴婢看沒人伺候老爺,就自作主張送過來了。”
東溟子煜書寫的手頓了頓,道:“帶下去審問,無論用什麼刑,問出是誰指使的?”
“不要啊,老爺饒命!”冬青跪地上了,連連磕頭,“奴婢真是擔心老爺肚子,才自作主張的。”
二郎興地道:“走吧,先了你的皮,然后再慢慢想。”
說著,一個手勢,來兩個侍衛。
冬青嚇哭了,道:“奴婢說,是奴婢的哥哥來告訴奴婢,讓奴婢勾引上老爺。他說,他欠了賭債,有人給他一大筆銀子還賭債,不然就剁了他的手!”
二郎一聽,還有這事兒,頓時來了神。
冬青哭道:“奴婢也不想的,奴婢也是為了給哥哥還賭債才被賣的,可奴婢只有一個哥哥,老娘老爹還得靠他養,奴婢這才豁出去了。”
東溟子煜覺得聒噪,“將帶下去,關到柴房,然后派人去盯著一家,查出背后之人。”
侍衛將冬青的堵住,拖了下去。
二郎端著冬青放在地上的茶水點心進來,放在了桌子上。
東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放這兒干嘛?”
二郎突然明白了,趕拿出銀針試毒,銀針沒黑。
東溟子煜嘆了口氣,繼續寫計劃。
二郎又突然明白了,“對對對,很多毒遇到銀針是不變黑的,還有些無毒的東西,一起服用,卻會產生劇毒。”
東溟子煜看他明白了,道:“拿去給三丫夫妻倆看看,能看出什麼。”
二郎拿過一個盒子,將茶水和點心往里收拾。
東溟子煜問道:“讓你背的東西背了嗎?”
二郎這才想起來意,問了幾個不明白的問題,才帶著盒子走了。
三丫兩口子開的鋪子離得不遠,二郎很快就回來了。
“是相克的藥,分別下在茶水和點心里,兩者反應會產生藥的作用。”
東溟子煜嘲冷道:“竟然不是劇毒,還是膽子小啊。”
晚上進了空間,沒跟上若離說這事兒,不在京城,也做不了什麼,知道了也是白擔心。
不過,敦倫的時候,他特別的賣力氣。
上若離奇怪道:“做什麼虧心事了?怎麼今天這般不惜力?”
東溟子煜冤枉:“我平時也沒惜力好吧?看樣子,今天你很舒爽啊,那咱們再來一回合。”
于是,兩人又鬧了起來。
這事兒就這麼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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