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發現呢?
前面不遠的土地,不再是暗紅的,而是漆黑。
陳青源緩緩前行,發現天空蒙上了一層暗的薄紗,無形的力落到了上。
“墓碑?”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陳青源看到了一片墓地,目瞪口呆。
放眼去,數之不盡的墓碑,大小不一,有高有低。墓碑皆是深黑的,有著幾縷肅殺的味道,以及難以被歲月掩埋的悲涼之意。
有的墓碑直立著,有的則斜著,還有的已經倒地,被黑土黃沙掩埋。
不知為何,當陳青源看到這些墓碑的時候,不只是心震撼,更多的是傷。
沒錯,就是傷。
“為什麼有些不舒服?”
陳青源捂著口,眉頭輕輕皺起,不知緣由。
滴答——
莫名,一滴眼淚從陳青源的眼眶中落了下來。
著眼淚劃過面頰的滋味,陳青源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在這片墓園中看到了許多的人影,以及一極為慘烈的戰場。
隨著陳青源的眨眼,剛才的模糊景象赫然消失了。
嗡——
玉鐲輕輕抖,讓陳青源從復雜的思緒中掙了出來。
按照玉鐲的指引,陳青源朝著墓園的深走去。
走了很久很久,墓碑變得越來越了。
直到墓園的盡頭,方圓萬米皆無尋常的墓碑。其盡頭有一口暗紅的棺材,每一都殘留著歲月的痕跡,像是歷經過一場難以想象的大戰。
暗紅棺材的一旁,立著一高約三米的石柱。
“棺材?柱子?”
陳青源站在一側,像是石化住了,瞪眼注視著。
也許是因為歷經了無盡的歲月,也許是由于陳青源的到來,這石柱開始裂,裂痕蔓延到了石柱的每一個地方。
看到這種形,陳青源往后倒退了數步,全繃,多有些擔憂。
“嘭......嘩啦啦......”
石柱化作了無數塊細小的碎片落,位于石柱的東西赫然映到了陳青源的眼簾。
“這是......”陳青源微微張開了,言又止,極為驚訝。
一桿銀白的長槍,長約九尺,槍頭尖銳且有龍形,槍且無瑕疵。槍尾乃是一個圓球,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雪蓮。
看到這桿銀槍的一瞬間,陳青源呆滯住了。
在他的記憶之中,沒有任何兵道寶可以與銀槍相提并論,這無形中散發出了的威,卷起了一陣陣狂風,讓原本寂靜森的墓園變得熱鬧了起來,風聲呼嘯,猶如戰場嘶鳴。
陳青源手里的玉鐲突然懸浮了起來,飄到了銀槍的旁邊。
玉鐲的意思很明確,紅姑娘所說的這份禮,便是這柄銀槍。
“真是給我的禮?”
陳青源一向貪財,此刻卻猶豫了,躊躇不前。
“嗡——”
玉鐲散出了一溫和的道紋波,像是在回答陳青源的提問。
穩住了心神,陳青源慢慢走上前去,距離銀槍僅有半米。
做了許久的心理斗爭,陳青源忐忑的出了右手,握住了銀槍。
轟——
當陳青源握住銀槍的剎那間,一可怕的力量從槍之上發出來,朝著四面八方涌。如此恐怖的威,已經超出了陳青源所知曉的范圍,估計就連渡劫期的大能沾染一分威也得跪下。
詭異的是,銀槍所起的威并未傷到陳青源分毫。
數個呼吸以后,墓園變得異常的安靜。
陳青源慢慢用力,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將銀槍舉起,且沒有太大的力。
對此,陳青源很是不解,也十分激。
按理來說,如此神兵應該孕育出了靈智,尋常修士沒資格駕馭。然而,陳青源不僅輕而易舉的握住了銀槍,而且還能舞銀槍,毫不費力。
“趁手。”陳青源一直看著手中握的銀槍,憋了半天,吐出了兩個字。
既然銀槍沒有排斥自己,那麼陳青源稍微放松了警惕,決定與銀槍的靈智流一下。
于是,陳青源的一縷靈智鉆到了銀槍之。
到了此刻,陳青源才發現銀槍的靈智破碎了,化為數十塊碎片,本不可能進行流。
“靈智被毀,槍居然還能保持著完好無損的樣子,不可思議。”
陳青源驚嘆一聲。
然后,陳青源惋惜道:“可惜了啊!”
靈智破碎,意味著銀槍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不足原本的百分之一。即使如此,也能讓陳青源大為震撼了。
“我是沒這個能力修復你,以后有沒有這個機會,那就得看緣分了。”
研究了銀槍許久,陳青源嘗試著催玉鐲的制,將銀槍收到了玉鐲之。
得到了這柄銀槍,算是完了與紅姑娘的第二個約定。
陳青源想盡快了結了與紅姑娘的因果,通過玉鐲聯系道:“第三個約定是什麼?”
趁早擺紅姑娘,是陳青源最大的心愿。
“等你恢復了金丹境再說吧!”
玉鐲的玄妙空間拼湊出了一句話。
看到這句話,陳青源暫時只能不去想約定之事。
“算了,先回家吧!”
離開玄青宗有段日子了,陳青源打算回去看看。畢竟,扶流星域的魔窟之事還沒解決,各宗高手現在肯定忙得焦頭爛額。
陳青源按照原來的路線轉離開,臨行前回頭看了一眼荒涼的墓園,心沉重的鞠躬一拜。
而后,陳青源踏上了歸程之路。
經過半年的趕路,陳青源總算是走出了死域。回來的時候,陳青源稍微繞了一段路程,撿到了不的寶貝,甚是開心。
撿搜寶,這可是人生一大幸事。
走出死域的時候,陳青源依舊喬裝打扮著,沒有暴真實的容貌。
等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陳青源下了偽裝,恢復了本來面目,取出了靈寶飛舟,朝著扶流星域的方向而去。
死域深的墓園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口棺材?銀槍又是何人的兵呢?
坐在飛舟,陳青源控制不住的去思考著這些問題,眉宇間盡是凝重疑的神。
“誰?”
數日后,陳青源發現自己的飛舟前出現了一個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