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
“息怒啊師尊。”
妖靈兒臉大變,連忙攔住了寧玄武。
“你攔著我干嘛,此人實在是欺人太甚,簡直太不將我玄武宗放在眼里,快給我讓開。”寧玄武憤怒地喝道,恨不得馬上沖進去,將那武館夷為平地。
“師尊,萬萬要冷靜,小心有詐啊!”妖靈兒語重心長地說道:“他很有可能是將迅疾披風特意掛在那里激起我們的反應,然后埋下陷阱,若是師尊真的上當……”
“嗯?”
寧玄武目看向他。
“若是師尊上當,那就真的落那歹人的圈套了,很可能當日的兩位師兄也是如此步圈套的。”看寧玄武猶豫不決,妖靈兒繼續鄭重地勸說道。
聞言,寧玄武也猛然反應了過來。
這番挑釁,可不就是意圖很明顯嗎?
不由得。
他臉上也涌出一抹后怕之。
“草率了。”
他嘆氣道,忍住怒火將目看到了死士的上。
“你放心,本尊說話算數,你放心大膽去。”寧玄武說道:“打探武館這個榮而又艱巨的問題就給你了。”
青年死士咬了咬牙,“請宗主放心,保證完任務。”
“記得,萬萬不可引起那人注意,也不可出任何敵意,打探消息為主。”妖靈兒又鄭重提醒道:“一定要小心謹慎。”
死士點頭,便在寧玄武等人的目之下,朝那武館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臨近門口,他駐足的片刻。
迅疾披風被當抹布剛好晾在他旁邊。
震天石,就在他的腳底下。
忍住張的緒,大舒了一口氣,他越過震天石了過去。
有點扯蛋。
忽然,他有點明白,里面的這個人,為什麼要把震天石放這里填臺階了。
隨后一步。
踏了前堂。
里面平平無奇,沒什麼出眾的,跟普通武館沒什麼兩樣,甚至,還比不上其他武館。
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危險。
“徒兒,你怎麼把這塊匾也拆下來了?”院子里,易楓一邊擼著狗,一邊朝鐘青問道。
“師父,我看上面灰塵多的,這才拆下來一,不過上面還有些水漬,所以暫時放這里晾干,晾干之后我便重新裝上去。”鐘青輕聲應道。
“嗯,不錯。”
易楓贊賞點頭,這鐘青比他心細很多,什麼都干的很到位。
“請問有人嗎?”
就在這時,前堂傳來了聲音。
“咦,來客人了嗎?”
聲音并不悉,讓易楓有些意外。
他這里,可好久沒有來生意了。起走出,發現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青年,不由問道:“你好,請問有事嗎?”
而死士見到易楓,心中也頓時一,妖靈兒師姐恐怕說的就是這個人吧?
汗水,不由打了后背。
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地問道:“你好,請問玄武宗怎麼走?”
可他再謹慎,也有疏忽的時候,玄武宗幾乎是被他口而出。
“完了。”
他暗道一聲,變得面無,因為這句話一出,豈不就是代表自己份暴了?
一時間,眼睛針孔的張地看向易楓,甚至已經想到易楓一掌將他拍死的局面。
可然而。
易楓并無任何舉,心中甚至還有些失。
原來是問路的啊,原以為是買東西或者上門拜師的呢,他這個武館開的也太失敗了,不過樂于助人的他臉上也沒表現出什麼,便客氣的朝他道出了大概道路。
易楓的平淡出乎了死士的預料。
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我出這麼大的破綻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有點懵。
打量易楓,平平無奇,普通的跟個凡人一樣,這……真的是高手?
看起來,宗主他們似乎猜測錯了啊,這本就不是什麼高手,而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凡人啊!
想到此,他干脆大膽了一些,說道:“你這里,冷清的啊,恐怕沒有幾個徒弟吧?”
說完,他眼睛針孔的看著易楓。
不得不說,能夠被派來當死士打探這里,他除了有足夠的膽子,也是有不菲心計的,盡管之前出破綻出錯了,但是也并不影響他心計的發揮。
他這話,問的也恰到好。
明面上帶著嘲諷,如果他真的預估錯誤,此人真的是高手,肯定會出什麼舉,例如生氣,出氣勢震懾瞪等……
同樣的,他也給自己留了后路,因為這話,不至于讓對方直下殺手。
而如果并無反應,那邊說明此人真的不是什麼高手。
聞言,易楓臉有些不自然。
但這哥們說的確實不錯,他這店里就這麼冷清,他也無話可說。
“果然。”
打量易楓的死士見狀,心中不由冷笑了一聲,此人并無任何舉,也沒有半點高手所有的東西,心中頓時有了定義。
妖靈兒和寧玄武評估錯誤,這就是一個沒有毫實力的凡人。
而無塵和無風兩位師兄的死,恐怕其中也有什麼誤會。
他大膽的又寒暄了幾句,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至此,他更加確認了心中的想法。
也對自己的這一行,頗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