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相什麽?要嫁給他的人又不是我。”
遲挽月不自的笑出聲來:“對啊哥,要嫁給他的人又不是你。”
遲江亭猛的合住折扇:“小沒良心的,從小到大,我可真是白疼你了。”
都學會用他的話來堵他的口了。
看見遲江亭把臉撇向一邊,不太高興的模樣,遲挽月探頭看過去,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生氣了?”
遲江亭沒吭聲,遲挽月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我知道哥哥對我好,哥哥是我喜歡的人,阿昭也是我喜歡的人,你們任何一個不高興,我都會不開心的。”
遲江亭轉頭看了一眼:“阿寶你可真是好能耐,這才多久,你就給自己找了個夫婿,要嫁出去了,你跟哥說,是不是怕皇上點鴛鴦譜,所以才隨便找了個人?”
“我不是,我是真的喜歡阿昭,哥哥,阿昭對我好的,真的。”
遲江亭把折扇扔在後的榻上,語氣裏仍然帶著幾分怨氣:“對你好嗎,我怎麽沒看出來?”
“哥,你了解我,我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嗎?”
遲江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讚同道:“那倒是。”
遲挽月一聽遲江亭鬆口,連忙在了他邊:“還是我哥對我最好。也不知道這麽好看、智勇雙全還會哄姑娘的哥哥將來會便宜了誰。”
遲江亭被誇的角都不住:“來,你這張我還能不知道嗎?”
也就是說的好聽,像是抹了似的。
“我是說真的……”
話音剛落,馬發出了一聲嘶鳴,好像被什麽給驚了。
馬車不穩,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過去,遲江亭反應很快,直接抱著遲挽月從馬車頂上衝了出來,而後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那匹馬還在發瘋,不停的向前跑著,在街市中央橫衝直撞,旁邊的人都慌忙躲避,東西被砸壞了不。
有個小男孩跑上了街道,手裏握著一串糖葫蘆,在這一片兵荒馬中大哭,眼看著馬蹄就要踏在小男孩的上,遲江亭飛上前,直接將小男孩抱在了懷裏,躲閃在了街邊。
就在他準備跳上馬背,將瘋跑的馬匹製服的時候,便有一個穿異國服飾的子落在馬背上,手握著韁繩用力向後拉,製服了馬匹。
遲江亭抬眼看過去,從馬背上跳下來,朝著他揚了下頭:“好久不見啊遲大將軍。”
孩穿了一紅的裝,頭上帶著珠串飾品,容貌豔麗,一的張揚,瞧著朝氣蓬。
遲挽月追上來後,恰巧聽見這句話,揚了揚眉梢,一臉的八卦。
“認識啊。”
遲江亭瞥了一眼:“手下敗將。”
聞言,阿米娜瞪圓了眼睛:“遲江亭,我那是讓著你,要不然,怎麽會敗在你手下?”
遲江亭都不屑於跟爭論,倒是旁邊的遲挽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開口問道:“你們怎麽認識的?”
阿米娜看見遲挽月長得那麽漂亮,又跟遲江亭在一起,還以為是自己的敵,瞬間就充滿了敵意,連眼神裏帶著攻擊:“跟你有關係嗎?”
那邊遲江亭把孩子到他母親的手裏,剛轉過來,就被遲挽月挽住了胳膊:“當然有關係了,我可是他最親近的人。”
阿米娜看了遲江亭一眼,那眼裏有幾分震驚,幾分焦急,還帶著醋意,而後再賺回來,在遲挽月上上下,無意識的喃喃:“最親近的人。”
遲挽月點了點頭:“是啊,最親近的人,是不是?”
說著話,還晃了晃遲江亭的胳膊,一副撒的模樣。
遲江亭無奈的笑了一聲,臉上帶著寵溺,食指按了一下的腦門:“行了,別鬧了,回府。”
“哎哎哎,你把話說清楚再走。”
阿米娜不樂意了,手去扯遲挽月的胳膊,幾乎是同時,遲江亭手攬過遲挽月的腰,和自己換了個位置,轉頭看向阿米娜,眼裏閃現了幾分冷意:“沒什麽好說的,公主還是早點回驛站吧。”
看見他這個反應,還這麽護著遲挽月,阿米娜的醋意更大了,氣的小臉都紅了。
等遲江亭他們上了馬車,遲挽月才賊兮兮的開口:“哥,什麽況啊?”
遲江亭懶散的靠著後麵的枕:“沒什麽,前不久投降的一個部落,這次來京都是和談的。”
“我看那個公主對你的不一般不哥。”
“瞎說什麽?”
“我沒瞎說,人最懂人了,那雙眼睛都快掉在你上了,看我跟你這麽親,殺了我的心都有。”
遲江亭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假寐:“你啊,有功夫管我的閑事,還不如好好想想你大婚的事。”
“我不用想,阿昭說了,他都會準備的。”
“準備什麽準備?他和你才認識多久?能清楚你的喜好嗎?”
一連三個靈魂發問,都把遲挽給整懵了。
“那你幫我準備。”
遲挽月看見遲江亭這個樣子,直接就把問題扔了回去。
“我不準備,讓你的阿昭準備去吧。”
聽見這話,遲挽月也知道他是賭氣,心,也沒說什麽。
不過說起來,遲江亭不愧是從小就被送進軍隊曆練的人,上完全沒有京都貴公子的文弱矜勁兒,看著溫潤如玉的,但是不能說話,一說話,那一匪氣暴無。
……
回了侯府,遲挽月就看見下人把遲老夫人的華服拿出來了,十分隆重,忍不住問了一句:“咱們侯府今天有什麽大事嗎?”
“估計是和談的事。”
遲挽月一點就通:“所以今天的那個公主是來和談的。”
“嗯。”
當初阿米娜在兩軍戰的時候同遲江亭過手,不打不相識,倒是喜歡上了遲江亭。
這次,他們來和談,明顯是帶著和親的任務來的,為了修兩國之好,跟著阿米娜一起來的還有的哥哥。
“看來今晚又要進宮去參加宴會,太無聊了,我能不能不去啊?”
每次去參加宴會不是看唱歌跳舞,就是聽他們推杯換盞,還不如出去和阿昭玩來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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