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萌:“……”
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那試吃員小生淚眼汪汪的看著,盛雨萌覺,都快碎了。
“親的,蛋糕取好了?”薛城走過來,手就要來攬盛雨萌的肩膀,臉上的表賤兮兮的。
盛雨萌一掌拍開他的爪子,沒好氣道:“誰是你親的?”
這家伙的長了是用來噴糞的嗎?誰是他朋友?
瞪著薛城,薛城不怒反笑,聳了聳肩特別無辜的解釋道:“我沒。是這小妹妹自己腦。”
“……”
這話著實傷人,靠他們比較近的顧客聞言,紛紛回頭,尖銳的視線落在那試吃員小生上。
“那個……”盛雨萌上前一步,剛想要解釋,小生大概是不了了,哭著跑開了。
盛雨萌:“……”
薛城像沒事人一樣,從旁邊的蛋糕架上挑了兩樣,遞到盛雨萌面前,“麻煩結下賬。”
盛雨萌:“???”
不等說話,薛城已經拉著走到了收銀臺前,把兩樣面包給了收銀員掃碼。
他沒帶錢,也沒有手機可以支付,于是盛雨萌就了冤大頭,替他付了錢,還憋了一肚子火氣。
上了車之后,盛雨萌實在忍不了了,“薛城,下車!”
薛城:“???”
“你太臟了,別坐我的車!”
“???”薛城挑眉,“就因為剛才的事兒?我說了,是自己想非非,我又沒對做什麼……”
“薛城,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不娶何,聽過嗎?”
“不娶何……”薛城認真的品著這四個字,然后特認真道:“第一次聽到。”
“……”盛雨萌拉開車門,“下車!”
薛城皺皺眉,大概也是被惹惱了,真的從車里下來,站在了路邊。
盛雨萌砰地關上車門,便上車離開。
薛城著離開的方向,半晌嗤笑出聲:“還真是個心狠的人啊。”
——
接下來的三天,林宜一直在幫陸硯南理工作上的事。
一開始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越到后面,一些需要他簽字蓋章的事,也都是林宜幫忙審閱,加蓋印章。
漸漸地,林宜開始得心應手。
關于麥志剛的事,也問過陸硯南。才知道,原來麥志剛和陸硯南是校友,而且麥志剛的出并不高,還是從貧苦的山村考出來的。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仔,和所有普通人一樣,做著朝九晚五日復一日的工作。
命運的轉機,是在他遇到麥太太開始。
麥太太家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又是家中獨,很寵。
或許是命運使然,亦或許是有意為之,總之麥太太看上了麥志剛這個人,并且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
而那個時候,他肯投資陸氏,也是因為急著想做出點績給麥太太的父母家人看。
這完全是一場投資,也是一場賭注。
結果很顯然,麥志剛賭贏了,陸氏扶搖直上,在短短的幾年間,便為了商界的一批黑馬,而麥志剛也賺的盆滿缽滿。有了錢,就有了實力,有了實力,就在老婆娘家人面前掙回了面子。
人在春風得意的時候,難免會膨脹。麥志剛就是在這個時候,膨脹過頭,在外面養了人。
被麥太太發現之后,也算是斷了聯系,此后麥志剛再也沒有沾花惹草過。
也因此,麥志剛有了“妻管嚴”這個稱號。
陸硯南說:“麥志剛其實是個眼皮子很淺薄的人,我想應該是陸振東許了什麼好,所以他才會答應賣掉份。只是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好。”
林宜覺得,
商人之間做的就是生意,陸振東給的那些好,無非就是錢和地位之類的。
陸振東能給的,他們也能給到。
陸硯南搖頭,“麥志剛是個很難搞的人。小宜,你別背著我去找他。”
林宜還是擔心,“可如果不找他,他把份賣了怎麼辦?”
“其實我已經找過他了,該說的話,該許的好都談過了。但他好像很堅定的要賣掉,我現在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握在陸振東手里。”
否則以麥志剛的脾氣,又怎麼會甘心被拿?
林宜覺得,這里面迷霧重重。
幾乎是一樁未了,又起一樁。
陸硯南的眼睛雖然好了,但卻不能用眼過度,時不時就得讓周民過來針灸。
公司的大小事宜,慢慢的都轉移到了這邊。
三天后便是陸振東的生辰宴,現在已經有在預熱這件事了,說當天陸振東會在家中設宴,還買了很多的煙花,打算在那天晚上放。
這一系列作都大的,林宜覺得,陸振東在憋著什麼大招。
越是靠近這天,林宜的心就越發不安。
思來想去,林宜還是決定去找麥志剛。但是在此之前答應過陸硯南,不會再對他有所瞞,做什麼事之前也都會先跟他商量。
所以給陸硯南撥了電話,但接聽的卻是卓新。
“陸總這會兒在針灸,你有什麼事嗎?”
林宜說:“我想去找麥志剛。”
卓新:“……”
“卓新,你把電話給硯南,我自己跟他說。”
那頭沉默了幾秒后,傳來卓新的聲音,“還有幾分鐘就結束了,我一會跟陸總說吧。”
林宜一想也行,就掛了電話。
大概等了兩分鐘,手機響了兩聲,不過不是電話,而是陸硯南發過來的短信。
一個定位消息。
還有一條是文字消息,“小心點。”
林宜正納悶陸硯南怎麼沒給回電話,卓新就用他自己的號碼撥過來了,“林宜,陸總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談,你要去找麥志剛的事,我已經轉達他了。需不需要我給你麥志剛家的地址?”
“不用了。剛才硯南已經發給我了。”
“是嗎?”卓新的語氣不意外,“那祝你功。如果能拿下麥志剛,陸總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林宜,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林宜說。
卓新又說:“季薇薇在你那嗎?讓陪你一起,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
掛了電話,卓新在玻璃窗前靜站了一會。
這時,休息室的門打開,陸硯南和周民從里面走出來。
“剛才誰的電話?”陸硯南問,面容有些疲倦。
卓新頓了一秒,道:“客戶那邊的。催我們快點過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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