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
西涼商隊的人面都變了。
畢竟如今知道梁月和阿福的人并不多,迷霧國知道他們份的人死的死失蹤的總,而西涼本并沒有向外說明過梁月和阿福的份。
甚至如今不人都認為,阿福是西涼的王,梁月是他的妻子。
但,眼前這個,似乎并不是這麼認為的,提到那兩個人,就像是提到故友一樣。
西涼商隊的隊長開口:“我是他們的下屬。”
“什麼樣的下屬?”江雪問。
“我跟阿福先是并不悉,但是梁月的媽媽是我姐姐。”
“也就是說,你是梁月的舅舅?”
“從輩分上來說是這樣不錯。”
高宇峰倒是沒想到,隨便遇到的一個西涼商隊的隊長,居然和梁月有關系。
他道:“我記得,你說過,梁月是西涼的公主。”
江雪點頭:“是的,梁月現在是唯一一個,擁有西涼正統的皇室員,也是唯一一個公主,不過現在應該是西涼王了。”
“那這個人……”
“所以這個人說了一半的真話。”
商隊的隊長是真沒想到,他來到這里,還能遇到這麼懂西涼國況的人。
他面微微沉了沉,卻也是決定說真話:“我這話的確一半是真,真的那一部分是,我的確是梁月的舅舅,但是并不知道我是舅舅。”
江雪挑眉:“猜到了,如果知道你是舅舅,之前就不會跟我說,家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當年事發的時候,我并不在西涼,也并不在迷霧,所以,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我聽說要攻打迷霧,便自己出來買東西尋求資源去幫,不想讓覺得,當了西涼王我才……”
“我建議你最好告訴,否則等你回去,你的家人會被全殺了。”
江雪說著挑了挑眉:“如果知道你是來買均需用品的話。”
西涼商隊的隊長面一變:“什麼?”
“你一點都不了解梁月,是一個只要能報仇,就會把一切全部斬斷的人,不會覺得你是想要幫助的忠臣,只會覺得你是不穩定的,有可能會危害到計劃的一個人。”
“所以……我是自作聰明了……”
江雪直接招來了一只信鴿,有些自嘲地說:“我跟梁月分別的時候,給了我一只信鴿,告訴我,利用了我,是欠了我東西,而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東西,所以只要這只信鴿去找,不管我在哪都會來幫我,沒想到最后這信鴿居然是這麼派上用場的。”
“這位小姐,你……”
“我了解梁月,如果這信不快點送到手上一定會出事,所以,請落筆吧。”
商隊的隊長心里,自然很畏懼江雪和高宇峰,既是有些害怕他們,也是有些佩服,畢竟他們聰明的很。
不管他們讓他做什麼,恐怕都有他們自己的道理。
想到這。
他接過江雪人拿來的紙筆,開始寫家書。
……
一天后。
西涼。
梁月披著大紅的,茸茸的貂皮披肩,靜靜地坐在的院子里。
在后,一個手里拿著信鴿的宮走進來,跪在后:“小主,這信鴿就快要累死了,從上面的信來看,是從萬羽洲來的。”
萬羽洲?
梁月把擁有信鴿的人想了一個遍。
能去萬羽洲的人,恐怕就只有江雪一人了。
緩緩轉過抬眸看向宮:“拿來。”
宮將信鴿遞上:“是。”
梁月從信鴿的腳踝里拿出一份信。
本來百無聊賴,甚至有些喪世的突然瞪大眼睛。
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快讓阿福把昨天抓的人放了,不,不對,快讓他把昨天抓的人帶過來見我,快!!馬上,現在,立刻!”
宮被的反應嚇了一跳,立馬跑出去找人。
很快。
阿福將商隊隊長一家人都帶到了梁月宮中。
西涼的王宮很大,但也很冷清。
畢竟整個西涼王室都被人屠盡了。
如今他們站在這里,有些害怕發怵。
梁月大步跑過去,將站在最前面護著孩子的人抱懷里:“謝謝,謝謝……謝謝你為我們梁家生下了這麼可的兩個孩子。”
人懵了:“王……您這是……您這是做什麼呀,王,這可萬萬不行。”
“什麼王不王的,舅媽,我梁月即可。”
“舅媽?”
人也懵了。
這已經是這兩天懵的第三回。
第一回,是老公出差后,就一直有兵來家里問東問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話都說不清。
第二回,是昨天他們一家莫名其妙被抓了起來,不管怎麼問都不說發生了什麼,而且一副肯定會把他們關很久的樣子。
第三回就是現在了。
萬萬沒想到,就這麼一天的功夫,就變了梁月公主的舅媽。
梁月著面前的人,明明跟自己沒有任何緣關系,但是在這一刻,還是想要熱淚盈眶。
的家人……
僅剩的家人。
除了在江雪那邊的舅舅,剩下所有的家人全都在這了。
想到這,梁月再也控制不住熱淚。
抱著舅媽:“舅媽……我真的好苦,好苦啊。”
人一怔,眼眶也是一紅:“還有我們,有我有你舅舅,沒事的。”
梁月用力地點頭,更用力地抱著人:“舅媽,昨天的事……對不起。”
“傻孩子,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對得起對不起,我也知道,你剛坐穩這個位置,是有很多的不得已。”
“舅媽,我舅舅有沒有說過他什麼時候回來?”
“還沒有。”
梁月嘆了口氣。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見到親人。
忽然。
意識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幾乎是瞬間轉過拿起那份信,將那封信遞給人:“舅媽,你看看這筆跡是我舅舅的嗎?”
人去,瞬間確定:“沒錯,這就是我丈夫的筆跡。”
梁月恍惚了一下。
這是給江雪的信鴿,江雪卻是一字未提自己,反而把整封信都給舅舅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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