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以為蕭凡是在問他。

“人族沒有修煉系是如何度過的？”

北冥面疑，喃喃開口，目看向蕭凡。

“啊...”

蕭凡一怔，剛才陷下意識沉思，一不小心就將心里所想口而出了。

“你剛剛想到的問題是什麼，說來聽聽，讓我也有些好奇了。”

北冥看向蕭凡。

雖然蕭凡實力很弱，但懷悟道種這種神，肯定有與眾不同之。

蕭凡撓撓頭，笑道：“讓北冥長老見笑了...其實我只是想到，混沌初開，人族誕生，那時各種強大妖也都存在...”

“那時人族沒有修煉系，尚且還靈智未開....那是如何在那種環境下生存下來的。”

“如何延續至今的...”

北冥怔住了，然后他也喃喃低語...

他突然覺得蕭凡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好像并不簡單。

上古時期，萬族并立，共同生存...

上古時期的妖、生靈，據古籍記載，擁有毀天滅地般的威能。

隨手間便可天翻地覆，天地變。

而人族又是如何生存至今的？

“那你的意思是？”

北冥想了片刻，自己還是沒有頭緒。

境界越高，對道的理解越深，追求本質探索的心就越發嚴重。

而蕭凡剛才的問題，的確了北冥。

如果是一名境界高者，哪怕是玄丹境的強者...

孔平、賀玉堂、姜玉山等人在此。

可能都不會理解，蕭凡剛才所言到底有多驚人！

他們會相信古籍中記載，據前人所留所言深信不疑...

但當修為達到元魂境，修煉出元神，可融大道后。

這時有些之前不懂的問題，才會出現在腦中。

蕭凡想了想，搖搖頭，道：“我也并不知道剛才的猜測對不對，只是突然覺腦海里有些明悟...但又說不上來。”

說話時，蕭凡還了丹田。

見到這個舉，北冥了然，知道是悟道種的功勞，急忙道：“你說。”

蕭凡點點頭...

“上古時期，人族必定是最弱小的種族之一，任人魚，哪怕打造石、木也是一樣，萬不可是鯤鵬、真龍等強族對手，哪怕是一些弱一點的妖，人族恐怕都無法對抗。”

聽到打造石、木用途不大，北冥心中有些嗔怒，這是煉師的榮譽。

然而他也知道，蕭凡所言是真的，也沒打斷，繼續聽下去...

“人族無法對抗，那修真系是何人開創？”

“而在開創過程中，人族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這名開創之人，他的實力有多強？也像我們一般，從鍛境、通天境、玄丹境開始一步步變強的嗎？”

“而那些真龍、鯤鵬、麒麟等強大妖族，會坐看人族變強嗎？”

“......”

蕭凡的聲音有點大，直接口而出。

像是給北冥解，也像是給自己解...

然而，最終他也沒有說出答案。

聽到這些，北冥又怔住了...

實在是因為蕭凡說的太有道理了。

“那，你認為是如何？”

北冥的聲音都有些急促，目一直看著蕭凡，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

蕭凡看了他一眼，猜到對方心中所想，不過他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這都只是猜測而已...”

“上古時期到底怎樣....沒人知曉...”

蕭凡嘆了口氣。

兩人此時談的語氣，完全是平輩之間相談那樣。

甚至蕭凡有些為老師的架勢，而北冥則了求知旺盛的學子。

剛才悟道種輕輕一，讓蕭凡悟良多...

然而卻沒最終的答案。

如果是蕭凡弱小之時，他可能不會想這些。

認為流傳下來的古籍，先人流傳下的神話便是真的。

但...

他如今改變了想法。

并不是因為他的境界有多高，對道的理解有多深。

而是以為星斗圖的存在。

悟道種讓他悟是一方面。

周天星斗圖的神，更是讓他領悟到了一些超乎常人理解的東西。

悟道種、萬象，這種天地造化之有多難得，他如今已知曉。

但這種東西竟然都在星斗圖。

這至寶到底是什麼品階？

蕭凡相信，星斗圖必定超越了所謂的天階....

而這九州之中所有的古籍存在里，從未有過這種級別的至寶相關的神話傳說...

“你說的這些....有些道理，可是有些地方還是解釋不通啊。”

北冥有些嘆，聽到蕭凡剛剛那些話，讓他對那些古籍、神話也有了質疑。

突然...

蕭凡一怔，好像發現了點不對勁。

自己不是學生嗎？

不是來試試，能不能開啟星斗圖第四階段嗎？

怎麼聊起了這些。

而且北冥老家伙還在那里慨...

“咳...北長老，咱們先不談這些了，你給我講述一些煉的其他知識吧，我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