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長得兇神惡煞。
它又和小白虎一般,不願化人。
好在大夥並不看臉行事,故而,對它亦沒有多畏懼。連姒姒都找它玩呢。
當然,不排除姒姒膽特別的原因。
“你還不走?”
狴犴看這蠢虎還在原地,不歪頭看了它一眼。
小白虎靠近一點點,尾甩過來,它一下,地說:“你數數,有多佛珠了。”
每日攢一枚,離它們的好日子更近一步。
這是它的小浪漫。
可惜對牛彈琴,狴犴輕輕彈指,將這蠢虎旋轉地彈到天際去了。
煩人不煩人啊?
每天問同一個問題。
往昨天的數字加一個數不就行了麼,問問問,這麼簡單的算學都不會啊?
蠢!
太蠢!
唉。
姒姒捂笑,眼珠子一轉,說:“狴犴姐姐,咱們去找二哥玩吧!”
狴犴早想多接翀兒了。
翀兒上太多。
又沒人告訴過它咋回事,它也不屑於去問旁人,還是喜歡自己探索。
“嗯,不過,小公主你知道二皇子在哪裡,做什麼麼,會不會打擾他?”
要不怎麼說翀兒太神,居然連它的神識都應不到他的位置,肯定是對方做了啥。
姒姒說:“知道,嘻嘻,我發現了,知道二哥今日會出宮去。”
狴犴就說,好端端地找翀兒做什麼。
原來是想跟著出宮玩。
一人一狴犴轉移了陣地。
狴犴先去問了它家主母月傾城,得到月傾城的同意後,才帶著姒姒出宮。
姒姒疑地問:“狴犴姐姐,你怎麼好像有點怕我娘呀。我娘又不兇。”
狴犴輕咳一聲。
兇的人有什麼可怕?
再兇,能有它兇嗎?
“你娘是神帝大人的妻,又是當今除了神帝的第二尊神祇,我帶你出宮怎敢自己做主,自然要請示。”
姒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出了宮門,立即歡呼起來。
一下子被繁華的街景迷了眼,適才的疑也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若非狴犴提醒,差點把二哥都忘了。
“狴犴姐姐,我們去城外,二哥在那邊兒。”
狴犴帶著化形,朝城外趕去,同時,問:“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姒姒抿了抿脣。
很是爲難的樣子。
好像在權衡什麼。
然後,悄悄說:“那你要答應我,我說了,你別告訴九九叔哦。”
狴犴角了。
又是那蠢虎。
難道,它連小公主的佛珠都騙?
既知道了答案,狴犴就說道:“算了,你不要說了,免得你爲難。”
姒姒鬆了口氣,“哦。”
出了城,位置姒姒不清楚了。
不過他們也不是非得找到翀兒,所以並不著急。
狴犴說:“我看那個方向有不人,氣場古怪,是不是在結私營黨啊?”
大戰剛過,別是又出什麼意外吧?
姒姒激道:“狴犴姐姐,我們過去瞧瞧吧?”
唰!
運轉空間法則,了下狴犴,二者閃消失。
再出現時,就到了山林外。
狴犴抹去它和姒姒的存在,令任何人都察覺不到,方纔一點點靠近過去。
十萬年前,他是天嵐宗開山弟子,他師傅飛升了,他在鍊氣。九萬年前,他的師侄飛升,他在鍊氣。五萬年前,天嵐宗看門的老狗也飛升了,他還在鍊氣。三萬年前,山下的那顆老樹也成了妖,渡劫未成,身死道消,他依然在鍊氣。一萬年前,天嵐宗第九千八百七十二代弟子張無極也飛升了,徐陽默默的鍊氣。他閉關一萬年,最終,他突破了鍊氣期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層!一萬年後,他破關而出!
仙帝重生,竟然還要做贅婿!既然覺醒了,就不再低調,勢必要鬨他個天翻地覆。
一個凡人少年因為一次意外而誤入仙道,在求仙路上掙扎前行。 仙路難於登天,面對重重險阻,他的求道之心依然不減分毫。 再回首,青山依舊在,故舊皆白骨。 下面兩個企鵝群,大家想加群的,可以酌情加入。